然砸了下去……”劉容華說到這裡,突然的停頓了,好一會兒,卻大喊一聲:“哎呀,我想起蔡蔡是誰了?”
勒中華叫劉容華這大喊聲嚇了一跳,心裡直嘆啊,瞧這老伴,最近為了兒子這女朋友,弄的一驚一咋的:“蔡蔡是誰?不就是周萍的女兒,周老爺子的外孫女嘛,誰不知道啊,你用得著這麼一驚一咋嗎?”
“哎,你知道什麼呀?”劉容華沒好氣的一拍勒中華,然後才解釋道:“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事嗎?就是今年元月的時候,廣元大廈的電梯出了一次重大事故的事情,當時,我就在廣元大廈,正準備坐電梯呢,一個女孩子突然就把我拉住,不讓我進電梯,這才逃過一劫,我當時嚇壞了,回過神來的時候再準備找那女孩,那女孩已經走了,難怪了,我說我怎麼瞧著蔡蔡有些眼熟,我以前可沒見過周萍這女兒,現在想起來了,這蔡蔡就是當初拉住我不讓我進電梯的那女孩。”劉容華道。
“真的啊。”勒中華一臉的不可思議,當初,她聽劉容華說起過這事,只是那當日也就瞬間的時間,劉容華也就匆匆見了那女孩子一眼,在加上廣元大廈元是寫字樓,來來往往的人都多,事後卻無從找起。
所以,這事兩夫妻一直放在心上。沒想到居然是白蔡蔡。
“哈,這一下,那蔡蔡可就成了你的救命恩人了。”回過神來的勒中華打趣。
“不行,我得聯絡她一下。”劉容華這會兒坐不住了,連忙拿起電話,打出幾個,最後卻都聯絡不上白蔡蔡,倒是跟周萍聊了好一會兒,對白蔡蔡,劉容華這會兒有些愧疚,對著周萍不免有些心虛,因此,勒強和白蔡蔡的事情便沒說清楚,只是旁敲側擊的打聽蔡蔡的去處。
而周萍從白學文那裡,也約模知道一些自家女兒可能在跟勒強在相處的事情,但這她也不好明著說,也是一頓的旁敲側擊。
結果,最後兩人打了一陣子機鋒,旁敲側擊的,別的沒說清,但是定下了下回見面一起喝茶的事情。
隨後劉容華放下電話。
“怎麼,找不到人?”勒中華問。
“說她一放假就出去旅遊去了,手機也不通,周萍在電話裡把她女兒一頓埋怨,說這丫頭不省心,反正聽口氣,是一時聯絡不上了。”劉容華道。
“瞧你,這事做的……”勒中華搖頭。
“我事做的怎麼了?我做**,哪能不為兒子考慮,再說了,現在離婚率多高啊,我覺得這樣挺好,給他們小年輕考驗考驗,別忘了蔡丫頭可比咱兒子小九歲呢,她現在還沒定性,我倒覺得這場考驗必不可少,經過這考驗,如果他們還能走到一起,那感情會更牢固,象當年,咱們剛接處的時候,你擺著知識分子的臭架子,對兩家聯姻嗤之以鼻,如果不是後來動亂那事,有過這麼一場患難,指不定我們現在是,你走你的陽光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劉容華開如強詞壓理了。
勒中華故作沒聽見,坐在一邊一口一口的咪著茶,好象這喝茶是目前頭等大事似的,這時候,他說什麼都是錯的,只能啥也不說了,不過,回想起當年,意氣風發之時,對家裡給他定的婚事他是不樂意,可一場動亂,卻將兩顆心緊緊的靠在一起,此後兩人相依走過,到如今成老伴兒,心裡卻是相當滿足。
不過,勒中華唯一覺得對不住的就是兒子,當年動亂,他和老爸被關牛棚,劉容華既要照顧他們,又要帶才一歲多的勒強,哪裡忙的過來,劉家人只知逼著她跟自己分開,又哪裡會幫著帶勒強,最後勒強才被老爺子當年的一個勤務兵領去東梁,然後在東梁待到九歲,等他和老爺子平反後才接回來。
其實勒強最開始的名字叫勒燕趙,勒強這名字是那個勤務兵另外取的,而勒家為了感謝那個勤務員一家的照顧,等接回勒強後,就一直用了勒強這個名字。目的是要讓勒強記得,滴水之恩,永不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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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白蔡蔡。
白蔡蔡自京裡出發後,就往各地的名勝跑,隨後又去了洛陽,看了倉頡造字臺,相傳,倉頡造字,驚天地,泣鬼神,而所謂的驚天地,泣鬼神,也就是一種天人感應,只可惜,傳說中的氣運早就消散,留下來的只是歲月沉甸的氣場,它有考古價值,但已經沒有了術法的價值了。
白蔡蔡是乘興而去,卻有些敗興而反,接著,白蔡蔡便入川,巴蜀之地有許多術法上的奇人異事,而她入川,主要是去找丘妖人,自上回術法大賽後,丘妖人倒時常跟白蔡蔡聯絡,已經好幾次邀請白蔡蔡去成都找她聚聚,白蔡蔡正好走一趟。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