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說完,就轉身離開。其實白蔡蔡這麼爽快的答應劉容華,也正是因為自己的天劫,暫時離開一段時間也好,別看她嘴上說的硬氣,可她同樣,不希望勒強受自己天劫的影響而受傷。
這丫頭,果然是周萍的女兒,一張嘴跟刀子似的,劉容華一臉悻悻,不過,她畢竟是劉氏集團的掌舵人,又經歷過動亂的歲月,如果除去一個做母親的執著,其他的,她也有一份豁達,不可否認啊,這丫頭跟時下的一些女孩子真的不一樣,這麼小小年紀,對人生,居然有她這個年紀人那一份通透,尤其是那句天意即是人心,頗有禪意。難怪自家兒子拿她當寶貝。
唉,她這一次是做惡人了,但她不悔。只是覺得有些對不住那丫頭。
劉容華沒有感覺到,其實白蔡蔡這翻話,已經使她消徐了一些芥蒂。
白蔡蔡離開劉容華後,先去醫務室,勒強的手已經處理好了。
“我回去了,明天要期末考試。”白蔡蔡衝著勒強道。
“好,這兩天好好考,我就不找你了,考完後,直接去東梁,你大四的實習,我都給你安排好了。”勒強道,恨不能現在就把這丫頭拐回東梁。
白蔡蔡微笑著,沒接話,擺擺手,不讓勒強送,直接打的回學校了。
接下來是為期三天的考試,這考試對白蔡蔡來說駕輕就熟了。
考完當天晚上,白蔡蔡去找了五姨夫項叔寶。
“怎麼,決定去遊歷?”項叔寶問?
“嗯,正好去走走,古人都說了,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再說了,我學考古的,這全國有多少名勝古蹟啊,正好到處看看,順便考察,到時候我的畢業論文就有了,另外還記得我在開羅時買回來的那個玉壺春瓶嗎,那瓶子還有點故事呢,古教授讓我把故事挖掘出來,也可以寫進論文裡。”白蔡蔡道,反正課基本都結束了,大四的課不多,古教授聽她要去遊歷,倒是十分的支援,考古學本來就不是掬於一室學習的東西,野外考古佔考古學很大的比例,所以,對於白蔡蔡來說,這遊歷是即是為了堪破天劫,也是為了學習。
“什麼時候走?”項叔寶又問。
“明天一早。”白蔡蔡道。
“哦。”項叔寶應聲,然後就忙活開了,道茶備上一包,各種道符也備上一些,有備無患,更重要的是圈子裡的人,介紹白蔡蔡去走走,重要交流。一會兒,項叔寶就寫了十幾封信。
“五姨夫,不用那麼多,我跑不了那麼多地方的。”白蔡蔡說著,從身邊的包裡拿出好幾封信,還有厚厚一疊子名片,信是師婆阿香婆給她的,目的自然是跟項叔寶一樣,都是他們這些年結交的人脈,而名片,有一部份是徐師公去逝時收的,還有一部份是術法比拼的時候收的,就這些,都夠白蔡蔡跑的了。
“我倒是忘了,你這丫頭,人脈也不小。”項叔搖頭。然後將一包裹東西交給白蔡蔡,據說能起到擋天劫的作用的。
白蔡蔡老實收下。隨後白蔡蔡又打電話跟自家阿爸阿媽說,這段時間出去旅遊,手機關機,有事會打電話回家的等等。
最後收羅了一通阿爸阿**叮囑,打完家裡的電話,白蔡蔡又盯著勒強的手機號碼,很有些糾結啊,想跟勒強打聲招呼,可她又答應了劉容華不跟勒強聯絡的,糾結了好一會兒,這丫頭想通了,規則嗎,都是人訂的,人訂的自然是可以打破的了,於是發了一條簡訊給勒強,只有兩個字,等我。
這條簡訊發完,白蔡蔡才有些安心了。然後關了手機,拔了手機卡,開始了她度天劫的遊歷。
三天後,東梁。
“媽,那天,你是不是跟蔡蔡說了什麼?”電話裡,勒強擰著眉問劉容華。三天前,勒強收到白蔡蔡的簡訊,不過,這廝理解錯誤,因為之前說好的,他白蔡蔡考試考好就來東梁的,那天正好是白蔡蔡考好的日子,勒強收到那條簡訊,還以為白蔡蔡是馬上要起程去東梁,讓自己等她,於是第二天,勒強就去火車站接白蔡蔡,可接了一空,打電話給蔡蔡,提示關機,有些鬧不明白了,他於是又打電話問白爸白媽,得知蔡蔡居然出去旅遊了,他就覺得不對頭了,於是又打電話給項叔寶,才從項叔寶嘴裡知道這丫頭去度劫去了。
可這麼大的事情,這丫頭沒理由瞞著自己啊,於是他就想起了那天蔡蔡路自己老媽好象聊了一陣子,於是他馬上又打電話問自己老媽。
“嗯,我覺得你們在一起有些不合適。”劉容華道。
“怎麼不合適了?”勒強冷靜沉著聲問。
“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