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快來著。
“這種事情哪能隨便說,走,去門裡上香道歉。”這時,那段振平臉沉了下來,這種話豈能順便說說,覺得白蔡蔡這種態度是對三門的一種挑釁,這決不能容忍。
聽他這話,白蔡蔡皺眉頭了,這段總明顯是小題大做了,上香道歉,在那道上,除了三刀六洞,以及磕頭道歉外,就數這個了,同時她若去洪門的堂口上香道歉,那以後見到洪門中人,她就再也直不起腰桿,那她寧山小白菜的名號也算撂了。
“段總,你什麼意思啊,蔡蔡是我的朋友,不就是一句話嘛,你少把你們堂口那些東西搬出來,咱們又不是你們堂口,不必遵循你那些充滿腐舊味的規定。”一邊的丘妖人不幹了,這姓段的是在把打的臉面。
“丘霞,你別瞎摻和,每個人都必須為他說的話負責的,她冒用三幫的切口,就得付出代價的,丘霞,就算是你的朋友,也不能壞了道上的規矩。”那段總道。
對於道上的人來說,那規矩甚至大過法律。
“你……”丘霞氣的跳腳,就要上前找那段總再理論。
白蔡蔡一把將她拉住,自己的事情,沒必要把丘妖人給牽連進來,想著,她便衝著那段總道:“上香道歉不可能,就請段總劃下道來吧。”
上香道歉那是不可能的,那就只能按道上規矩,設下擂臺,誰贏誰說了算,道上本來就是強進為尊的世界。
“哦,看來還是道上的。”那段總看了白蔡蔡一眼,有些驚訝。這丫頭倒也算知道一些道上的規矩。
“寧山小白菜,見過洪門兄弟。”白蔡蔡這會兒正兒八經的報名號了。
“寧山小白菜?曾經鬥敗鬼公公,還給老佛爺批命的那個?”段總問。如今白蔡蔡也算是聲名遠播了。又或者說,道上的圈子太小,兜兜轉轉的就傳開了。
“嗯。”白蔡蔡點點頭。
那段總這時皺了眉頭,心下覺得有些麻煩,當然,他倒不是怕比鬥白蔡蔡贏,而是因為白蔡蔡的身份,一個術士,一般來說,誰都不願輕易得罪,畢竟術士太神秘,搞不好被陰了都不知道。
“即然都算是混圈子的,看在丘霞的面子上,上香道歉就不必了,這樣,你給我批個命,若是準的話,就此揭過,若是不準,那還得按道上規矩來。”段總道,其實他這話是給自己找臺階下了,畢竟他現在不想得罪白蔡蔡,就算一會兒白蔡蔡批的不準的話,那隻要他說準,事情就揭過了,他也全了面子,下了臺階,又不至於得罪一個術士,可謂周全之極啊。
“那行。”白蔡蔡點點頭,這個時候,也由不得她顧忌別的了,再說了,也並非天劫期就不能動用術法,最近一段時間的遊歷,她的眼界開闊了不少,對於天劫有了更深的瞭解,就比如她剛才在青城山,氣運湧之時,不但沒有一絲觸動天劫的感覺,反而隱隱於天道相合,之前那種因天劫而帶來的煩燥和拘束消散了不少,她其至覺得,如果之前,沒有被丘妖人打斷的話,她說不定可以借用青城山的氣勢一舉突破天劫,當然,如果真那樣的話,說不定清城山這一方峻秀福地就要被她破壞了,那又不知會有個什麼結局,算來算去,覺得還是得不償失。
所以,白蔡蔡現在倒不避諱術法,道法自然,一切順心,順勢而為,說不定她在不知不覺中就渡過了天劫了。
“那先到我那裡坐坐,喝喝茶再算吧。”一邊丘妖人也對段總髮出邀請。
“行,我這嘴正好有點渴了。”段總道。
隨後三人便一起離開,那幫小年青看沒有好戲看了,也呼啦啦的跑散了,又不知要禍害誰去。
三人到了丘妖人的農家院,丘媽正坐在院子的陰涼處摘菜,見到客人來,忙上茶招呼著,丘妖人從廚房裡拿了刀來,切開之前那山四叔送的瓜,露出沁紅沁紅的瓤,大黑的籽。
白蔡蔡一路來,這大熱天的,心裡正燥熱的慌,拿了片瓜吃了起來,果然是沙瓤,沁甜沁甜的,一塊瓜下肚,混身就涼了下來。
那段總也捧著瓜啃,邊吃邊道:“不用說了,這定是餘山四那傢伙種的瓜,這方圓的地兒,就他家的瓜最沙也最甜。
這段總倒也算是個吃貨。
吃好瓜,段總就擺開樣式,讓白蔡蔡算。
白蔡蔡先合了生辰八字,然後觀望段總的氣運,這一觀望嚇了她一跳,這個段總氣勢已竭,正成死色,再結合他的生辰八字,這段總最多隻能活七天,七天後便是死劫。
“你這命我不算了。”白蔡蔡衝著段總道。
“為什麼?”段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