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之前提示你,讓你破財消災,你能散的這麼幹淨?後面有了活路,你怎麼著也會留下些來的,但凡你起了一點點的私心,去財不盡,那你真的是沒救了。”白蔡蔡一臉慎重的道。
一聽白蔡蔡這說法,段振平沉默,如果知道真的還能活的話,他怎麼著,百樂這產業還是會留下來的,哪象現在,啥的都捐出去了,當時自己也是下了恨心,生怕自己一死,三個兒子一逼,沈月沒好日子過,便請了律師,公證人,將自己名下所有的產業和資產散的乾乾淨淨,如今,除了留給沈月的那一棟房子,他還真是一無所有了,想著,都肉痛哪,一輩子的打拼,就這兩天,就讓他給全捐了,不過,能換回一條命也值,憑著他的人脈,以及在洪門中的地位,還能再掙下一份產業的。
段振平有這個自信。
“行了,甭管你是真算著了,還是馬後炮,咱不追究,這人哪,死過一回才知道,什麼是海闊天空。”段振平頗有些感慨的道。
“段總,你悟了。”白蔡蔡笑呵呵道。
“你這丫頭,一句話,總好象話裡有話似的,神叨叨的,感覺你們這些人都這樣,走了,我回家給老婆煮水煮魚去,我的水煮魚可是一絕,只可惜多年來忙於工作,都沒有機會一露身手。”段振平說著,慢騰騰的站起來,拍拍巴掌,優哉遊哉的走了。
“這段總,倒是比以前可愛了。”符庭先摸著下巴道。
“據說死過一次的人那人生觀啊啥的都有有很大的變化的。”白蔡蔡下著斷語。
而一邊的丘妖人這會兒卻做思想者狀。
“妖人,想啥呢?”符庭先這廝很猥瑣的趴在桌前,側著臉,一臉的猥瑣,那臉都快貼到丘妖人臉上了,那賊樣兒讓白蔡蔡想起以前看過的一部電視居《編輯部的故事》,裡面有名精典臺詞“葛玲兒,想啥呢?”兩者的表情如出一轍。
“滾。”丘妖人被符庭先這麼盯著,有些不自在,沒好氣的一巴掌蓋在符庭先的臉上,將那他那臉蛋推的遠遠的。
符庭先很鬱悶,不過這廝屬牛皮糖的,一會兒又粘了過來,只不過丘妖人沒好臉色給他罷了,白蔡蔡一邊偷笑,這丘妖人性子大大咧咧,比較粗疏,符庭先這廝的追妻路萬里長征才剛剛起步。
“我就在想啊,這段總散財積功德躲了生死大禍,他這種清況應該也是劫數吧,即然他能透過破財消災,你們兩個的天劫是不是也能破財消災呢。”丘妖人衝著白蔡蔡和符庭先道。
“我家的妖人真聰明,說的太對了,咱別的沒有,就是錢多,明天我就去散財去,咱也做做散財童子。”符庭先十分的狗腿道。
白蔡蔡實在是有些瞧不過眼了,這人,要追女朋友你就好好的追哈,總是這樣作作的噁心人,便沒好氣的道:“就怕你把家裡的錢財散光了也逃不了天劫。”
“為什麼呀,老天爺還狗眼看人不成。”符庭先一拍桌子,居然罵起了天來,白蔡蔡又有些樂了,符庭先這日子過得比她還要糗,這廝昨晚要拉丘妖人去散步,其司馬之昭之心那啥的昭然若揭啊,可沒想,剛到街上,就叫一盆洗腳水給澆了滿頭,還招了煞回來,幸好白蔡蔡之前為了度天劫備了不少玉符,用一塊清心玉符給他化了煞才了事。
“不是什麼人都能破財消災,段總是一個商人,家裡的產業是他之前幾十年的心血,也因此他才能破財消災,而你,你家的錢都是你耗盡心血賺來的?”白蔡蔡淡然的問。
“屁,這廝就是富二代,二世祖。”丘妖人嗤之以鼻。
“就是嘍,沒花心血的東西,若是平時,若許能給你積一點點德,但在天劫的時候,想要化解天劫,沒門兒。”白蔡蔡道。
丘妖人點頭。符庭先深受打擊,故作委屈的道:“那我從小花盡心血的就這一身祝由之術啊,難道老天要我憑著祝由之術去冶病救人,這個行不通,想我小時候,那是一腔的熱情,就想用祝由之術幫人冶病,可最後卻變成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符庭先苦巴著臉哇哇大叫。
“是啊,現在有醫院,還有誰會信這東西啊?”一邊丘妖人也道,若是找一兩個病人倒無謂,總有那麼幾個是信的,可要化解天劫,那顯然不是冶一個兩個的事情。
“這好辦哪,別人信什麼你就給什麼呀,直接辦個疹所,弄些個先進儀器的,病人來,你擺足醫院裡的那一套,然後再悄悄的施用祝由之術,只要能冶好病人就成。”白蔡蔡有些想當然的道。
“唄,祝由之術哪是那麼簡單的?那是要請鬼神的,以鬼神之力冶病的,那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