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蔡蔡學了兩天,就懶的瞎摻和了,楊華倩教的這套太極她大部分都會,是平日裡跟徐師公學的,因此,給楊華倩當了兩天的陪練後,就果斷的撤退。
這天放學,白蔡蔡剛回家,就被自家阿爸叫住:“蔡蔡,去,叫你小姑姑和小姑父來吃飯,你小姑姑的店也開了兩個月了,前段時間我忙,也沒時間,正好今天閒了,弄了點好酒好菜,你去喊你小姑姑一家來。”
“哦。”白蔡蔡應了聲,丟下書包,就往老街跑。
只是,遠遠的,還沒到老街口,就聽夏大媽在那裡叫:“大木,你管管你媳婦啊,你老孃我這麼大年紀了,給你們帶孩子,給你們看店,居然還要看你媳婦的臉色,這讓街坊鄰居的人評評理,這天下有沒有這理兒。”
“你是給我們帶孩子?給我們看店嗎?小凱白天都在幼兒園,你連線都不接,晚上小凱還不是我一手帶,你是帶孩子,可你是給大哥大嫂帶孩子吧,至於看店,顧客來了,你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就盯著櫃檯裡的錢,你哪裡是看店,你是要抓錢吧。”一邊的白平安也顧不得的氣憤的大叫,夏大木在邊上死扯著她的衣袖,硬是將她拉進了店裡。這樣子,真叫街坊鄰里看了笑話了。
一邊的夏大媽還在店外叫:“這沒天理了,這店是我兒子開的,我兒子是我生的,怎麼,做老孃的還碰不得兒子賺的錢了……”
“媽,我是你生的沒錯,可是這店你兒子一人開不下來,你媳婦也有份,你就算動錢,這進出的賬目你總要記一下,讓我們心裡有數吧。”這時,夏大木也實在忍不住了,邊推著自個兒老孃進屋邊道,這開門做生意的,這麼一鬧,這生意還怎麼做啊。
“這沒天理了,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兒子拉扯大,兒子卻是有了媳婦忘了娘啊……”夏大媽仍不肯干休,胡攪蠻纏,她不肯你說理,她只抓住老媽和兒子的身份說事。
“這夏大媽太過份了,也就她那媳婦性子好,要叫我,拿著刀砍也把她砍走。”這時,對門,小吃店的老闆娘是火爆性子,在那裡氣憤的大聲道。
“唉,家家有本難唸的經,總歸是媳婦,哪能真動刀,在說了,這婆婆鬧起來沒譜,做媳婦的卻沒法鬧下去啊,這店鬧不起,總要做生意的。”邊上又有人道。
“就是,就是,這做媳婦的只能吃虧了,除非她不開這店。”邊人上附合道。
此時,白蔡蔡看著半開的店門,磨著牙,氣的不得了,也不進去,站在門口衝著裡面就喊:“小姑姑,我阿爸讓你帶著小凱去家裡吃晚飯。”這會兒,她連小姑父都不請了。
隨後屋裡就傳來小凱的哭聲,不一會兒,小姑姑就牽著小凱出來,紅著眼,衝著蔡蔡道:“走,去你家。”
白蔡蔡連忙牽過小凱,同小姑姑一起回家裡。
到了家,白平康和周老師看到白平安紅紅的眼眶,嚇了一跳,連忙問:“怎麼回事啊?”
白平安此時是一肚子的委屈,便跟自家二哥二嫂倒了出來:“你說,我辛辛苦苦賺的錢,憑啥她一把子抓在手上,還把大木大哥的老2兒子帶在身邊,平日裡好吃的好玩的都緊著那孩子,我家小凱,她都不管不顧的,那可都是我們的錢買的,小凱讀幼兒園,她也不說著幫忙接接,什麼都得我們自己來,店裡,她只守著櫃檯,有時我忙的沒時間燒飯,她還在那裡叫喚,說要不燒飯給她吃,你說,她還講不講理了。”
平安姑姑氣的咬著嘴唇,一邊的小凱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那裡,白蔡蔡忙讓毛毛拉著他到陽臺上去看金魚,陪小黑說話。
“那你有沒有跟大木說說這些事呢。”這時,周老師問道。
“這還需要說什麼,一切大木自己都看在眼裡,大木也氣的不得了,說了他**幾句,他**就撒潑的在店門口鬧,說是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連娘都容不下了,可我們是做生意,他**這麼鬧,我們還怎麼做這生意啊,現在,都不敢說重一句。”白平安的口氣更氣憤了,也帶著無賴,正象那些鄰居說的,這個店投下去這麼多錢,白平安鬧不起。
“要不,你暫時別的不幹,就專門守著櫃檯。”周老師出著主意。
“我又不是沒幹過,可客人來了,生意總要招呼的吧,那老太婆賊精著呢,只等生意談成,就立馬嚷嚷著到她那裡付錢,我總不好在客人面前跟她爭吧。”白平安一臉的苦惱。
白蔡蔡看著自家小姑姑的樣子直嘆氣,當初,夏大媽來守店的時候,她就看出問題了,如今果然的,夏大媽就盯著這店裡的錢,在她眼裡,這店是她兒子的,她就要抓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