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這事老班跟她說過,只是校慶那天晚上,因為綠珠山火,阿爸受傷,再加上又是古墓的事情林林總總的,倒是把這事給忘,不由的摸了摸鼻子,一臉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班老師,我忘了,我今天回去就叫他們明天來。”
“行,那你記得,不能再忘了啊。”老班點點頭。叮囑了句。
晚上放學回家,白蔡蔡趕緊著把這事跟自家阿爸和阿媽一說,白爸立刻答應明天去,倒是周老師,盯著蔡蔡:“你是不是犯事啦?”
“阿媽,你盡瞎猜,我估計是關於我校慶的時候那塊石雕的事情。”白蔡蔡回道,想著這段時間的徵對一中的流言,一中領導約談家長,估計是有些坐不住了,想了解了解家長的想法。畢竟這事鬧的挺大。若是家長再有意見,那一中就更被動了。
隨後白蔡蔡就把這段時間關於一中的流言給自家阿爸阿媽說了。
白爸沉思了一會兒道:“這事,我也聽說了,應該是有人想動王百川,這事,咱們就事論事,即是義賣的,那一切就該是學校得的。”
周老師點點頭,本來就是這麼回事。
果然,第二天,白平康和周老師從一中回來,學校裡找他,說的正是石雕成本的問題。兩人按照在家時的說法,自然不會提什麼成本,這本來就是校慶的一種捐贈。
“其實我覺得這事也不是沒辦法解決啊,只要把大家捐資的錢用途公開透明,用到哪些人身上?怎麼用的?都一一說清楚,自然就能堵住幽幽眾口了。”兩人回來坐在廳上嘀嘀咕咕的談論著。
白蔡蔡正在房間裡做著作業,便豎著耳朵聽,阿**話確實是一個解決問題的途徑,但卻不太現實,別說是現在,就算是十年後,賬務公開叫了不知多少回,卻沒有一回真正實現。
“賬務公開,那不可能,這次校慶,除了這拍賣的,還有直接捐贈的,一中收入不少,說是全部用在貧困生身上,但肯定會拿出一部分給老師增加一些福利什麼的,這也是說的過去的,但這卻不能公開。”白爸道。因為一公開,就反而會成為別人攻擊的把子。
“那這麼說,王百川豈不是說不清了?”周老師問。
“這要看上面怎麼看待這事了,若是要弄清,就得派人查,但只要王百川沒有真正把錢弄到自己的口袋裡,別人也不能怎麼樣他,這畢竟是校慶捐贈,雖然用了學生的藝術作品,但只要學生說明白是捐給學校義賣的,別人也拿他沒法子的,若是因為錢的用途不明,那最多也只是讓他平調挪位而已。”白爸道。這也是學校找他們家長談話的原因所在。
“那名聲總有些損失了,說這王百川,為人還算是清正的,教學也搞的好,別的不說,就校慶當天到來的人,有一大部分那都是衝著王百川教過的學生,衝的也都是他的面子來的,王百川在一中,教了三十多年的學,當了十多年的校長,風評還不錯,在經濟問題上,從沒有什麼不好的傳言,就是有時候性子太過剛直,容易得罪人,真這麼讓他挪位,豈不太冤,說起來都是蔡蔡這石雕價格太惹眼了,讓別人抓了把子,你說,不就這麼一塊巴掌大小的石雕,怎麼就拍出那麼高的高價呢?也不知那孫慶安是怎麼想的。”周老師有些不解的道。
“這誰知道呢?”白爸道,心裡卻有些擔心,蔡蔡是不是刻了玉符,叫人認出來了?於是便衝著屋裡喊:“蔡蔡,出來一下。”
白蔡蔡放下筆走了出來問:“阿爸,什麼事?”
“我問你,你那石雕上是不是刻玉符了,要知道孫慶安是搞房產的,我聽說他身邊就請了一個風水師,塑膠廠那塊地,就是那風水師看中的。”白爸問道,這孫慶安是他當這舊城改造辦後的第一個投資商,對於孫慶安的一切,他還算是熟悉。
“沒有,不過,那石頭卻是養過的,石質較一般的要好,收藏價值是有一點的,但應該不值十萬。”白蔡蔡道,只是她又哪裡知道,她刻的那個造型正好符合了孫慶安當時所需,而所謂風水法器這種東西,說起來神秘,但其實又不神秘,道法自然就夠了,只要是美的端正的,符合五行均衡,自然發展規律的,都可以成為法器。就看適不適用。
白爸聽自家女兒這麼說,也就放下心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學校流言依舊,卻也風平浪靜。
但白蔡蔡總覺得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
感謝曾經是幸福,萬小八,不想長大的猴子,雲羽軒,羊咩咩笨笨,布大貓,feyan,霖琳,vanykuo,cpsqmayi的粉紅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