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顯然,如今的太尉府上並沒有女主人,別說沒有,曾經亦沒有女主人。
問題便出在人主賜婚之事上。成婚當日,裴雪荼發現他的新婚娘子竟有孕在身,且已然六個月,便是再寬大的衣衫也藏不住……
“你們猜怎樣?”幾人壓低了聲音竊竊私語:“太尉不愧稱為血屠戶,他知曉新娘子與人有染,新婚當日直接剖開了新娘子的肚皮,眼睜睜看著新娘子與她腹中的胎兒流血斷氣,聽說從太尉府中流出來的血,都染紅了咱們梁京的護城河!”
“竟有此事?!”
“還不止呢……那新娘子的姦夫,便是與太尉結拜手足的義兄,當今的天子!你說,出了這樣的事兒,天子心裡能沒有疙瘩?”
“怪不得太尉至今沒有娶妻,只收了一個養子,想來是對當年之事諱莫如深啊!”
“嗨!”那人又知道了什麼,笑道:“經過當年之事,太尉可謂是性情大變,這些年來太尉都沒有娶妻,也不親近女色,聽說是……中意上了南風!那個太尉府上的養子,便是太尉收來的頑物!”
“甚麼?還有這樣之事?”
“怪不得太尉如此寵愛養子,原是有這麼一層不乾不淨的干係在其中?”
“誰說不是呢?”那人笑得頗為猥瑣奸猾:“你們可不知呢,我家便住在太尉府不遠,哎呦喂,那衙內騷軟的,大晚上隔著條街,都能聽到他叫*床之聲,可不得了。”
嘭!
喻裴樨只是想聽個牆角,沒成想竟聽到了“自己個兒”的牆角,他猛地一拍案几長身而起。
不等他呵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