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信你這個弟親了。”
池愁拱手拜禮:“卑臣謝人主信任,必定肝腦塗地,以報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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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師父!”郭恬急匆匆跑入園子:“宮裡來人了!”
喻裴樨蹙眉:“必然是裴雪荼藥死喻半年的事兒,被宮裡頭知道了。”
郭恬又道:“但不是來興師問罪的,這北梁的人主也是個沒脾性的,喻半年被他們的太尉便這麼毒死了,那個梁馨德,竟然派了國相來宣旨,說是要冊封文辭先生為喻侯呢!”
阮文辭正好從內間走出來,若有所思的道:“來傳旨的,乃是北梁國相?”
“正是,喚作池愁那個!”郭恬回答。
阮文辭道:“人主,池愁素有毒士之名,為人狠辣不擇手段,擅喜挑撥離間,還請人主多多留心戒備。”
喻裴樨頷首:“走罷文辭先生,咱們去會會這位北梁國相。”
池愁坐著御賜金輅車,施施然來到太尉府,喻裴樨並著阮文辭走入前廳之時,池愁已然在等候傳旨了。
喻裴樨不著痕跡的打量著池愁,二十來歲的年紀,作為一個國相,實在太過年輕了,彷彿一個笑面虎,臉上全是無害的笑容,加之那蠱惑人心的容貌,給人一種很好相與的錯覺,甚至時時刻刻需要旁人來保護。
池愁微笑傳旨,笑道:“恭喜文辭先生,哦是了,如今,該恭敬的稱一聲喻侯了。”
說罷,池愁規規矩矩作禮,將聖旨遞給阮文辭。
阮文辭平靜的道:“恭喜不敢當。”
池愁對裴雪荼道:“人主說了,即是太尉您舉薦的人物兒,應當是不會出錯兒的,本接風宴當天便想要冊封文辭先生為喻侯,奈何也需得給喻半年一些面子,誰知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