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唇角,笑了!
那笑,就好像守株待兔成功的老爺爺,端得是自信滿滿的狡詐!
我頓時覺得自己特傻…B!竟然去偷掛在霍去病脖子上的“時空路由器”!簡直就是自投羅網,外加找死。
衛少兒柔聲詢問道:“去病,怎麼了?”
我抬頭向衛少兒看去,但見此女也就四十歲上下,穿著一身月牙色的長裙,體態婀娜,氣質如蘭,面帶微笑,一看就知道是個好脾氣的女人。
衛少兒看見我時,竟然微微一愣,隨即呵呵笑道:“這個丫頭,怎麼將自己畫成了此番摸樣?”
我用力扯了扯被霍去病攥著的手腕,沒扯動。於是,立刻將賭注壓在了衛少兒的身上,討好道:“小女子自知,無論怎麼打扮,也不過是中等之姿。夫人絕色姿容,莫要見笑哈。”
甭管你是多大年紀的女人,就沒有一個不喜歡別人誇獎她貌美如花的。
我此話一出,衛少兒立刻笑得花枝亂顫,溫溫柔柔地嗔了句,“死丫頭,嘴巴倒是甜。”
我打蛇棍上爬,立刻說道:“小女子仰慕夫人已久,今日能進府當名粗使丫頭,實在是祖墳上冒青煙。夫人,不如您就收我貼身伺候吧。”
衛少兒哦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的光,問:“你就是今天新招進來的處粗使丫頭?”想了想又補充一句,“唯一一個來應徵的丫頭?”
我答道:“是。還請夫人成全。”
衛少兒竟然叫來一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指了指我,問:“是她麼?”
那姑娘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低下頭,恭敬地回道:“回稟夫人,就是她。”
我越看越覺得那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面熟啊。嘿,你還別說,真是越看越眼熟!越看越心驚!丫不正是今日應徵粗使丫頭時,排在我前面的那位麼?
我真想撒腿就跑,奈何手腕被霍去病攥住,任我是如何上躥下跳,就是逃不出他的鉗制。
歷史再次重演,我舔了舔舌頭,小聲威脅道:“你放手!再不放手,我還舔你手指頭!”
霍去病轉開頭不看我。
我見他不把我的威脅當回事兒,當即咬牙切齒地小聲罵道:“你個悶騷貨!姐姐我就知道,你就是想讓我舔你的手指頭!你給我鬆手!鬆手聽見沒?!”
霍去病穩坐如鐘,自斟自飲,怡然自得。
我剛想再罵,他突然轉過頭,說:“是你散播那些謠言,說我……不舉?”
我立刻否認道:“不是我!”
那個身穿鵝黃色衣裙的姑娘立刻跳出來,指證道:“是她!就是她!我們很多人都聽見了,就是她說的!”
霍去病攥著我的手指微微用力,我立刻孬種地嗷嗷慘叫了起來,求饒道:“別捏別捏,痛啊!我說還不成麼?我確實沒有說你不舉,我只是說你不能人道而已。別捏別捏,我認罪還不成麼?”
衛少兒皺了皺眉毛,眼含不悅道:“你可知,你這樣信口雌黃,汙衊朝廷忠臣,是要被處以酷刑的!”
我眼睛瞬間睜大,“啥酷刑?五馬分屍還是千刀萬剮啊?我能不能提個請求,將我從懸崖上推下去,成不?”
衛少兒微愣過後,搖頭道:“會先剪斷你的舌頭,讓你不能再繼續妄言,然後……”
我的臉色慘變,問:“能通融一下不?”
衛少兒忽然厲聲喝道:“說!到底是誰讓你汙衊我兒?!”
我嚇得一抖,忙就近抱住了霍去病的胳膊,說:“沒……沒人讓我汙衊他,我們……我們鬧著玩呢。”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霍去病的身上,但見他非常從容地飲下杯中酒,然後對衛少兒說:“母親,她是我的小妾。”
我立刻點頭附和道,“對對對,我是他的小妾。因為不想讓那些貌美如花的姑娘接近他,所以才想出這麼一個……一個不入流的法子。夫人,莫怪哈。”
衛少兒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霍去病,最後竟然微微一笑,說:“既然是家務事,那我這個做婆婆的自然不好多摻和。來人啊,將去病的小妾帶下去沐浴,然後送到去病的房裡。”
霍去病站起身,對衛少兒說:“不勞母親費心,我帶她下去就可以了。”
衛少兒笑容璀璨,連連點頭道:“好好好,你們去吧。”
我估計,衛少兒見他兒子二十四了還沒收過一個小妾,也懷疑他是否不舉。今天,她見霍去病說我是他的小妾,雖然未必相信。,但也樂意透過我來測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