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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你當我沒有算日子嗎?你當我沒有想過,一直承諾要照顧我的你,為什麼會變成了別人的老公嗎?我知道,我都知道!你說孩子已經四個月了,十四個月前,我放開了你的手,屁顛顛地跑去巴黎,想要將自己獻給寧非白。結果……結果卻發現他剛和另一個女人做完愛。我回到家後,很想對你哭訴一番,但我卻知道,我他媽的沒有資格!憑什麼我在寧非白那裡受到傷害,就要你來撫慰?我把你當成了什麼?而你又是我的誰?

“那晚,你幫我揉著肚子,但卻是一臉心事重重的樣子。我當時就在想,眼前的霍去病一定有心事。可是,我能怨誰?這一切,還不是我自己鬧得?!如果我沒猜錯,你就是在那時候救了白曉蘇,並被她以身相許了。算一算日子,還真是他媽的精準無比!

“霍去病,我和你說,你別自責,活該用腦袋撞牆的人,是我!

“可是,我不能撞牆,我還要保住我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我會寬慰自己說,每個人都要走一些錯的路,才知道哪條路是對的,沒有人會是老天爺的私生女,到處受到神的庇護。霍去病,你我都是凡人,無法超脫,無需自責。”

霍去病一把將我抱入懷裡,緊緊地,不留空隙的。

他的淚水滾沿著我的脖子劃過我的胸口,就好像一把利刃,將我從中間分成兩半。

我放任自己嚎啕大哭,將所有的委屈,所有的怨恨,所有的不滿,所有的自責,統統哭出來!

。。。。。。。。。。。。。。。。。。

不是不愛你,只是沒有相遇在最恰當的時間裡。

時間是個齷齪的東西,總會交錯開兩個人的步伐,讓相愛的人各分東西。

曾經,我們自以為是。

曾經,我們不知珍惜。

如今,抱著即將失去的懷抱,只能痛罵時間是個齷齪的東西。

我們心疼自己,不想深刻自責;我們心疼彼此,不願對方委屈。

只能罵時間,是個齷齪的東西。

我不是個詩人,從來沒有寫過詩歌之類的酸東西,但此時此刻,我腦袋裡卻反覆響起了這些話,彷彿自然而然的形成,根本就無需我去雕琢。

輕輕舔去霍去病臉頰的淚痕,我嚥下了那種鹹鹹的滋味,讓它劃過食道,留下一片灼傷般的苦澀。

推開霍去病的懷抱,我轉身返回地面。

霍去病又在地下呆了很長時間,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才爬上來。

大姐詫異地問:“你怎麼什麼都沒拿出來啊?來來,我給你找了兩個裝大米的袋子,應該夠你將那些寶貝裝走了。”

霍去病看向我,說:“母親說,那些是給元寶的聘禮。”

丹青立刻站起身,說:“妻主已經娶我了,不會收你的聘禮!”

霍去病看向窗外,攥緊拳頭,沙啞道:“那就給元寶當嫁妝吧。”說完,他居然拔腿向屋外跑去,就好像身後有猛獸在追趕他似的。

我咬住下唇,努力忍住眼淚,看向窗外的一片斑斕。

又要到春天了……

第四十四章:要你命!(一)

我們將大屋裡的一切歸位,卻留了一條通道往墓室……哦,不,應該叫石室,留了一條通往石室的密道。

這條密道很隱蔽,就在我的大衣櫃下面。

日子在指縫間悄然流逝,轉眼間便過了一個月。

這一日,我正在屋裡擺弄著那些小衣服和小褲子,魏小侯爺在一旁上著網,並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說著話。他問:“元寶,你說我考哪所大學比較好?”

我懶洋洋地回道:“最好考一所依山傍水的大學,我沒事兒去觀光一圈,還能順路看看你。”見魏小侯爺回過頭,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立刻改口道,“當然,我還是希望你在本市讀大學,至少有人欺負你的時候,姐姐我還能替你出頭。”

魏小侯爺呲了呲他那特有的小犬牙,不屑道:“就你?瞧你現在的樣子,翻個身都得靠別人幫忙。”

我摸了摸肚子,說:“你別看我現在身子重,不方便,等小傢伙出生後,再打架上陣那可是母子兵!誰欺負我們的魏小侯爺,我們娘倆踢死他!”

魏小侯爺湊了過來,用手撫摸我的肚子,眼中流露出複雜的神情。他喃喃地問道:“元寶,等你生完孩子,我們還會像現在這樣嗎?”

我抱住他的腦袋,使勁兒揉了揉,笑道:“放心吧。無論你以後和誰結婚,生了多少個娃兒,你都是我的魏小侯爺。只要你喜歡,我就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