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的防護結界至少應該撐起來了吧?
劉震撼真是越想越鬱悶!
作為一個聖奇奧,卻不能釋放出任何魔法保護自己的同胞,更是讓他想想都要吐血!
但是這能怨誰?
成為聖壇祭祀已經很難,成為魔歌雙修地猛人更是難上加難!歷數比蒙王國上下,能做到這個程度的,也不過就是一個穆里尼奧和歌莉妮、歌麥斯父子三人而已!
茉兒雖然也是魔歌雙修,但她和劉震撼一樣,何嘗靠地是自身的資質?
每一個魔法咒語的音階中,都包含著種種古怪拗口的秘語,劉震撼身為外籍精靈,就算已經掌握了上古精靈語,又有什麼用?魔法音階中,可不光是一種上古精靈語攙雜,據說一些頂級的魔法,甚至還有神語的存在!
因為這些無法用文字表達的咒語音階,所以魔法師的個人筆記中也只能用諧音來表達某些特殊的音階,可就算是得到了史詩法師的魔法筆記,沒有導師親自言傳身教,單憑自己去摸索,又有屁用?
任何魔法都有自身不容篡改的嚴肅性。一個岔音失之毫釐,魔法釋放就謬之千里。就憑劉震撼這種資質,學習武技倒是很有發展前途,學習魔法還不如去買塊乳酪一頭撞死來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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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了口氣,劉震撼頹然住手,不練了!
練習了整整大半夜,結果仍然是捲來捲去掀黃沙,無論怎麼拼命擠榨血系御力,都是那一副要死不活的萎靡力度,明明能感覺出渾身的魔力充沛的要命,卻怎麼也發揮不出理想中應該有地重型攻擊的要求,實在是讓他喪氣透頂。
這就好比自己明明是一個高大魁梧的壯漢,打起架一揮拳頭卻跟棉花一樣輕飄飄,太傷自尊了。
一時的心血來潮之後,劉震撼不得不承認,單靠自己去摸索新的魔法攻擊方式,這條道路似乎要比想象的更漫長艱難許多。
地平線上的蟻海淹沒在一層厚厚的霧氣之中,依稀可以聽到蟻足劃拔沙礫的“嚓嚓”聲傳來,劉震撼解開了袍子,抹了把腦門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到了沙地上。
最近的螞蟻和他只隔著一步之遙,巨蟻們都鑽進地底避寒去了,一大片密密匝匝的小螞蟻仍然固執地廝守在這裡,數不清紅幽幽的複眼中閃著邪異的光。
一百多頭被內德維德用“相馴秘語”馴服的巨蟻良駒,正傻傻地杵在古城遺址的南側,藉此躲避凜冽的西風,不時“希聿聿”噴出一個重重的響鼻。
劉震撼伸出了左手,放在了安全區外螞蟻們的頭頂上。
整整半年時間了,這隻齊肘而斷的左手總算長出了半個掌面,雖然五根手指現在只能看到一根拇指的肉樁,劉震撼已經挺滿意了。
如果不是碧玉龍珠,估計這隻手還得多長半年。
半年!人生有幾個半年?
紅色小螞蟻的個性太兇悍了,看到一隻胳膊就在頭頂,一個個迅速摞成了蟻塔,在蠕動中逐漸拔高的蟻塔,很快就接近劉震撼伸出的這隻手平放的高度,劉震撼略微提高了一下高度,這些小螞蟻繼續往上猛疊,在搖搖晃晃中,這座蟻塔失去了平衡。轟然倒塌,有一半小螞蟻摔進了安全區。結果被磁城“嗖嗖”吸破了屁股,磁力帶著一粒粒眼屎大小的鐵星在空中飛快地曳過。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從身後響起了,劉震撼乜著眼回過了頭。
朦朧的霧氣和淡淡的月光下。一位天鵝小美人銀盔銀甲,腰挎十字銀劍,一路鏗鏘走來,那熟悉地白金色長髮在風中紛亂地舞動著。
歌坦妮終於從“七日醉”中甦醒了。
“你的甲冑和劍怎麼沒被磁城……”劉震撼對歌坦妮奇怪地笑了笑,老流氓的心“撲嗵撲嗵”跳的厲害。他不知道該怎麼和歌坦妮解釋莉莉這件事,現在能做的,只有插科打諢轉移話題。
“我的劍和甲冑全是雲森鉑銀所制,並不是神廟統一派發的米索莉鍍銀鎧甲。”歌坦妮用一方乾淨的絹帕墊在了地上,款款坐在了劉震撼的左側。
她的眼晴略有哭腫地痕跡,但依然星光流轉,熠熠生輝,一條清晰的血痕從她漂亮她臉頰一直劃到了唇角的美人痣上,不但沒有破壞她的美麗,反倒在聖潔的容顏上添進了一分墮落和褻瀆的味道,很惹人發起獸性——男人對褻瀆聖潔都有著根深蒂固的情節。這和道德、內涵沒什麼關係,是本能和天性。
“雲森鉑銀?給我看看。”劉震撼伸出了手,心裡暗罵了一句,娘希屁!老子的女人怎麼個個都黥面毀容了。
歌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