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開,他覺得自己終究還是無地自容,不是因為穆里尼奧的話,而是無法逾越自己的良心。
我不是不夠通情達理!我也知道,沒有你的血系法術,我的孩子根本就不會活生生的誕生,因為當時他們已經幾乎沒有了生的氣息,他們是早產兒,我也知道,你為了孵化他們曾經差點喪命,關於血嬰的孵化,我已經請教過了摩爾親王,孿生血嬰的孵化有多危險,我深深地明白!這一切一切,我和唐蓓爾金娜雖然知道的遲了一點,但並不代表我們是傻瓜!難道你以為我們連一枚奇美拉蛋和一格鳳凰卵都分辨不出來嗎?“穆里尼奧強忍著眼角的淚水,咬牙切齒地看著劉震撼說道:“我和唐蓓爾金娜必須感激過你,因為你挽救了兩條屬於我們。卻本應該消逝的脆弱小生命,並且幾乎為之付出過生命代價!但是我告訴你!如果不是因為這個原因,你早就死在我的手裡了!知道為什麼無論什麼時候,唐蓓爾金娜一而再,再而三地幫你的忙嗎?哪怕是再危險,她也不怕,她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可以時常有個藉口可以將孩子帶回她自己的身邊看上一眼?還不是為了替自己這個不合格母親身份去贖罪?造孽啊!你抹去了兩個孩子所有的記憶,灌輸給他們大量的新知識,難道就能割斷一個母親和自己孩子自己所有的血肉親情嗎?你知道多少個午夜夢迴,唐蓓爾金娜都在夢中哭喪著臉醒,都在擔心著兩個孩子的安全嗎?”
“你是一個屠夫!雖然你救活了我的兩個孩子。沒有讓他們消失在風中,可我卻更加的恨你!我恨你!因為你不是在做善舉,你只是想得到兩個強大地戰爭武器而已!我恨你。是你搶走我的兒子!”穆里尼奧越說越激動了。“我今天也豁出去了,既然講出了這一切,那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們倆乾脆來做個了斷!”
話音剛落,天鵝主祭的雙翅一收,一個旋步就帶著一股強烈的勁風撲向了呆如木雞的劉震撼,他的羽翅果然也經過了“密袈大手印”的秘製藥水凝練。武技修為不比他受傷的兩隻胳膊差,只是在地上一掃而過,鋪著水磨石的地面已經被剮出了數道深深的羽枝痕跡,撬起了飛石就象被勁弩打出的石彈般“忽忽”亂爆。
壹條在這個間不容髮的一刻,想也不及多想,鶴喙長劍“嗖”地出鞘,擦出一道寒氣,直奔天鵝主祭的腦門而去。攻敵之必所救,以期望在這個時刻給正在發愣的老闆緩解一下壓力,誰知道穆里尼奧當真是個戰鬥型瘋子,完全無視這把長劍的致命攻擊,一對羽翅合扇斜掄。如同一柄切開二月春風的剪刀,刷地捲起一道勁風,鉸向了劉震撼的大好頭顱,被這種“密袈大手印”秘法鍛煉出的羽翅切中,劉震撼就是鋼鐵做地脖子,大概也會被齊根砍斷。
這時候的劉震撼還是在發呆,目光散亂。
壹條的鶴喙長劍終究還是沒能刺下去,主要是有點不忍心,這剎那間的猶豫,讓壹條悔之不迭,因為即使再次攻擊,也未必趕的上趟了,老闆地魔法護盾在近距離是絕對不可能攔截如此高強度的物理攻擊的。
一個法西斯式的頭盔結結實實地印在了天鵝主祭的胸口,強大無倫的力量將穆里尼奧的身子打得一個騰空倒翻,犀利的雙翅也僅半寸之遙沒能切中劉震撼的口子,壹條的劍光中一圈一變,撒開半面丸影,切飛了一小簇紛飛的絨羽。
果果仍然還保持著一個投擲的姿勢,小臉上一陣潮紅暗湧。
暴怒的天鵝主祭落地之後就是一個翅撐,挺身而起,兩條胳膊交錯一擦,“喀嚓”一聲蹭破了自己的袖子,發出了一片只有雙刀交錯才能發出的鐵馬金戈的顫音,腰肝一擰,又要挺身而上。
一個巨大的氣泡頓時將他吞沒了,迅速縮緊,包裹和靜止了他所有的暴躁。
“沒想到。。。。。沒想到。。。。。”普斯卡什麼大師痙攣一樣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一陣悲戕地自言自語:“。。。。。怎麼會這樣呢?怎麼可能?”
“靠!”劉震撼抬起了頭,複雜波動的眼睛裡寫滿著彷徨和徘徊,卻沒有退卻和躲避。
“關於血嬰這件事,我只能說,從頭到尾,我並沒有刻意去為之,十二頭地獄黑龍一起來的打秋風,你從地表趕到地底馳援,我哪裡能有這等心機去設計加百列魔蝶舞動冰凰的胎氣?我要不是可能事先設計,也沒法設計!至於安宮牛黃,我用果果的生命發誓,我真的是想安胎而不是的胎,我當初的初衷只是想幫你一把,然後讓你感恩圖報,和我一起去獵獲一隻龍蛋!至於後來打上這枚鳳凰蛋的主意,事先我也並沒有確切的安排,以至於後來只能弄一隻奇美拉卵濫竽充數,一切一切。我自己現在想想,都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