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小販夫婦覺得這個騙子地裝備還真不賴,因為他的胸口居然還彆著一枚美杜莎徽章,真不知道是哪買來的西貝貨……
劉震撼感覺出了這對貓人時不時掃過自己的那種古怪目光,別過頭看住了他們,這對小販夫婦立刻埋頭忙起了自己的事。
劉震撼笑笑,低頭繼續和手裡地食物較勁,順便在腦海中編織著藉口,離自己的客棧旅館還有兩條街就到了,一個一夜未歸的藉口其實很好編,凝玉她們也肯定能夠理解,可是劉震撼卻終究忍不住有點心虛。
劉震撼現在回想回想,甚至回憶不起昨夜是什麼時候走出了崔蓓茜的門,只覺得恍如黃粱一夢,腦海中惟一剩下的印象,就是那沾溼的枕巾和那刻意緊閉著的淚眼。
從崔蓓茜那裡出來之後,他就去了歌麥斯的房間,就象一個真正的父親會做的那樣,和自己的寶貝兒子睡在了一起,當時劉震撼記得自己是半倚在床架上,腦子亂糟糟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到凌晨的時候,劉震撼一下子驚醒了。
除了發現自己的腿上蹺著歌麥斯的大腿之外,劉震撼發現自己的懷裡還多出了一個軟玉溫香的嬌軀,不用猜劉震撼就知道,這個小蹄子一定是歌莉妮,至於昨夜這個妮子是什麼時候跑過來,並且睡到了自己的懷裡,劉震撼根本一點印象也沒有。
抽出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撫摸在睡衣下滑出的潔白美腿上的手,從指梢上傳來的光滑粉嫩的肌膚觸感,讓劉震撼情不自禁地捻動了一下手指,很滑膩,就象指頭上撲了一層痱子粉,這種感覺很經典。
睡姿香甜的天鵝小美人搖了搖頭,含糊不清地呢喃了一句,扭動著身子,又緊緊趴在西貝老爺的胸口,就象摟住了一個碩大而溫暖的枕頭;薄薄的睡衣下,歌莉妮已經發育完美的胸部和劉震撼的胸口這一陣摩挲,劉震撼“噝噝”倒吸了一口涼氣。
聞著鼻翕中傳來的處子幽香,劉震撼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從倚靠著的床架上慢慢直起了身,小心地抱起歌莉妮再慢慢地翻身,把天鵝小美人放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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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跳到地毯上,看著床上熟睡中的一對西貝兒女,劉震撼忽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天鵝族為了保護羽翅,從來都是趴著睡覺的。
真是好險!劉震撼抹了把腦門上的汗,幸虧昨天是倚在床架睡著的,如果是躺著睡,估計一下子就被來串門的歌莉妮看穿了。
悄悄地開啟門,躡手躡腳走出房間之後,劉震撼知道該是自己跑路的時候到了。
這時候大多數人還未起床,不過廚房中已經有響動了,劉震撼走過去,和裡面的幾個正在盥盥洗地廚師打了聲招呼,讓他們轉告一下其他的祭祀們,自己要先趕回西南行省去了。
走出西南會館之前,劉震撼再次加減凝視了一下三樓的那個房間,那個給他留下畢生難忘回憶地房間。
不知道為什麼,劉震撼忽然很期望崔蓓茜能出來和自己再見一面。
但是這個願望註定沒有出現的可能性。
走出西南會館的大門,悄悄拐進了一簇僻靜的玫瑰花叢,劉震撼一把扯下了脖子上那根鑲嵌著兩枚“鶼鰈馱都”的勒環項鍊,解除了變身,一道綠色的光芒從全身化作一道褪散地光線,彌失在“鶼鰈馱都”之中,劉震撼又變成了自己………………一個缺了一隻胳膊,留著朋克髮型的殘疾比蒙。
當久違的力量感又回到自己身上時,劉震撼卻一屁股坐在了滿是荊棘刺的玫瑰花叢上,似乎整個人都虛脫了。
昨夜,當崔蓓茜把自己放倒在床上,解開祭祀袍地時候,劉震撼也曾經害怕過,他害怕崔蓓茜如果好奇地解下這根勒環項鍊,一旦自己和“鶼鰈馱都”脫離,解除變身,自己該怎麼面對她?
幸好崔蓓茜沒有那麼做,暴風驟雨過後,崔蓓茜只是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一起看著穹頂的月光,至始至終再也沒說過一句話,沉默的如同羔羊。
看著手中那帕沾滿點點落紅的絲巾,劉震撼一陣無語,在走出崔蓓茜房間時,他地整個人都處於無意識的混沌狀態,為什麼自己會記得把這帕絲巾帶出來?
昨晚的整個任務都偏離了自己預先設定的軌跡,關於穆里尼奧以及這幫美杜莎究竟和海族有沒有瓜葛,劉震撼根本沒時間和藉口問個明白;以嚴厲的態度給採玉城的兩位高層領導下命令,更不是劉震撼的初衷,至於和崔蓓茜發生的一切,更是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了。
越是想下去,劉震撼越覺得頭疼,他禁止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