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位,便只好勤學諸如琴瑟琵琶這樣的樂器。
不過,如同儒士的十大文位一般。女子的才藝同樣也有等級位階之分。分別是初窺門徑、略有小成、駕輕就熟、登堂入室、爐火純青、融會貫通和一代宗師。
和儒士的十大文位對應而言,像蘇茹現在就是“初窺門徑”的琴師,她的琴聲只有對童生的思想修為幫助比較有效。而花無月已然是“登堂入室”的琴師,縱然是進士文位的儒士。聽了她的琴聲,也都會有所觸動。受益匪淺。在這樣的琴聲下讀書思考,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而琴師能夠達到的最高等級便是“一代宗師”,即便是距離聖道只有一步之遙的大儒,也會沉溺於這樣的琴聲當中,思想和聖力都會隨著琴聲的波動起來,往那更深的思想大道上靠攏。
“茹兒現在的琴藝,修習了也一月有餘,估計已經快要‘略有小成’了。看來那花無月姑娘的確教導有方……”
蘇林還沒有走到琴房,遠遠地就已經聽聞到一股悠揚高亢的琴聲,時而急越如飛瀑,時而清脆如珠落玉盤,時而低迴如呢喃細語。這是一種潔淨的琴聲,載著人的心靈駛回智海的深處,尋找思想的瑰麗花朵。
不知不覺當中,蘇林就這麼慢慢地行走到琴房,駐足在門口,靜靜地看著琴房內一襲白衣飄飄的花無月彈奏著悠揚的琴聲。
琴房很大,佈滿著珠簾和白紗,飄著一陣淡淡地檀香,蘇茹就坐在花無月的對面,兩隻手也搭在琴絃之上,認真地聆聽觀察著花無月的彈奏,絲毫也沒有發現自己的哥哥蘇林就在身後的門口處。
一曲終了,當花無月將最後一個音符彈奏完畢,蘇林依舊覺得餘音繞樑,智海當中揮之不去那嫋嫋的琴音,讓他智海當中的思想潮水即可高漲興奮了起來。
“花先生的琴藝不愧已經‘登堂入室’,令人聽之智海澎湃,思想充盈,恨不得一輩子沉溺於這樣的美妙聲樂當中啊!”
蘇林忍不住拍手稱讚道,饒是他上輩子聽過的最美妙的地球音樂,也比不上這樣攜帶著思想的琴音。
“蘇公子過譽了!”
花無月在彈奏的時候,就已經注意到蘇林站在門口,只是等到曲畢之後,才起身對著蘇林款款欠身,嫣然地笑道,“小女子花無月,見過蘇茂才!”
“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嘻嘻……”
聽到兩人的對話,蘇茹才從美妙的琴音當中晃過神來,一回頭就看到蘇林,笑嘻嘻地起身衝到蘇林的面前,仰著頭眨巴眨巴水靈靈的可愛大眼睛看著他,笑道,“哥哥是沒有聽過花先生燃燒銀票聖力之後的琴音,那才真正的能夠讓人無法自拔呢!”
“燃燒銀票聖力?”
蘇林這才想起來,像花無月這樣的女子琴師,是不可能獲得文位開闢智海的,所以即便開竅了,其中也不可能有大量的聖力。所以她們必須要藉助銀票內蘊含的聖力,才能夠最大程度地發揮琴音思想的作用。
只不過在尋常的演練當中,花無月並沒有消耗銀票聖力,都是憑著思想的力量在彈奏。
“難怪方才我感受不到一絲一毫地聖力波動,都只有琴音嫋嫋,是一股再純澈不過的思想。美好而純淨,充滿著對未來的希冀。倘若用聖力將這樣的思想琴音再具現出來,又會將人的思想帶入怎麼樣的幻境當中呢?”
蘇林知道,登堂入室的琴音就已經可以營造出幻境來了。只不過這需要消耗不少的聖力罷了。甚至九國相互征伐的戰爭當中,就去曾經有琴師出戰,“一代宗師”的一曲《十面埋伏》就能讓數萬的雄獅陷入絕望當中。
“是呀!哥哥,給我銀票,茹兒讓花先生給你來一曲聖力《高山流水》,好不好?”
蘇茹笑嘻嘻地伸出小手掌,問蘇林討要銀票。
“茹兒,一曲聖力《高山流水》最少也要消耗千兩銀票,還是莫要讓蘇公子破費了!”
花無月笑著擺了擺手,道。但是蘇茹卻笑著叫道:“花先生不要和我哥哥客氣,茹兒知道的,哥哥的袖子裡可是有上百萬兩銀票呢!”
對於自己哥哥的身家,蘇茹可是知道得了如指掌,所以根本就不和蘇林客氣,直接伸手往蘇林的袖子裡面掏出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來。
“花先生,只是一千兩銀票罷了。正好,蘇某也未曾聽過聖力琴音,若是花先生不介意的話,蘇林洗耳恭聽。”
蘇林也對聖力琴音有濃厚的興趣,同時也很想看看,琴師是如何燃燒和利用銀票當中的聖力融入自己的琴音當中。說不定能夠對他創造拼音有所啟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