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 ;《走馬川行奉送封大夫出師西征》、李白的《關山月》、《塞下曲》六首、《戰城南》、《北風行》、杜甫的《兵車行》、《前出塞九首》、《後出塞六首》、王昌齡的《出塞》、《從軍行》,王之渙的《出塞》,王翰的《涼州詞》……
這些都是傳世的名篇邊塞詩詞,任何一首隻要蘇林寫出來,鎮國是絲毫不在話下的。
但是對於這些邊塞詩詞的情感,實際上,蘇林是很難體會得到的。蘇林雖然在童生的時候到過邊關甚至是關外蠻荒,但是卻並沒有正式接觸過人族和妖蠻之間的征戰,所以儘管在腦海當中瀏覽了那麼多著名的邊塞詩詞,卻無論如何也沒辦法下筆直抒胸臆,將它們寫出來。
“這些邊塞詩的內容一般是邊塞風光,或者邊疆戰士的艱苦生活和思鄉的情思,亦或者是殺敵報國,建功立業的抱負。如今我並不能切實體會到其中的情感,理解當中的思想……即便勉強寫下來,灌注進去的思想情緒不夠,也根本達不到應有的級別和程度……”
靜下心來的蘇林。望著眼前的聖力試卷,卻是陷入了深思當中。三種思維方式調動起來,從自己“君子不器”的道開始思索。結合邊疆和戰爭的畫面去想象,一邊瀏覽者數以百計的邊塞詩詞,一邊去設身處地的理解其中詩人寫作時候的思想感情。
“府試的詩賦卷,有聖器九鼎坐鎮,聯通聖殿的龐大聖力,可以直接將考生們寫作的詩詞化形,在考場的上空一較高下。如今詩賦卷考的是邊疆戰詩,也不知道會化形成什麼?”
蘇林這邊還沒有想好要寫什麼詩詞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考場當中已經有考生才思敏捷,落筆就寫就了一首邊塞詩詞。
只聽見府衙外的九鼎轟鳴了一聲,一道金光射向了考場內的某處位置,其中的聖力試卷化作一陣金色的光霧,從其中蹦出了一名身著鎧甲的威武小將,哈哈大笑一聲,手中挑著一杆紅纓槍,器宇軒昂,振臂一呼。大吼一聲:“誰敢來戰我?”
府衙考場之外,看到這一名小將的誕生,知府袁天章心中一喜,對良如霖道:“良老。詩賦卷第一首出縣邊疆戰詩誕生了!這下有好戲可以看了!”
“袁小子,這還只是開始呢!不知道那季家小子和蘇林那小子都能夠寫出怎麼樣的邊塞戰詩來,到時候兩首詩詞化作的大將在空中大戰。那才叫精彩呢!每一年府試之後的《聖文》都能夠多上幾十首的鳴州詩詞,這可不是開玩笑滴!嘿嘿……”
良如霖方才從九鼎上摔了一跤。現在不敢再坐在鼎上了,就把袁天章趕走。一屁股坐在他的知府太師椅上,饒有趣味地望著考場的上空。
詩賦卷比拼爭鬥,直接以戰詩戰詞化作威武小將,只有出縣極其以上的詩詞才有被幻化出來的資格。周圍看熱鬧的百姓們,都熱切地抬頭注視著上空,期待著看到一場經常的大戰對決。
“方兄,沒想到今年的府試詩賦卷考的是戰詩戰詞,如此看來,定然大戰精彩非凡啊!不像我們那一年,府試竟然考寫雪景。九鼎將詩詞化形,直觀地比試誰的詩詞降雪量多,那時可真的是大雪漫天啊!一點看頭都沒有,哪裡有幻化的武將真刀真槍的戰鬥來得精彩呢?”
在方徽身邊,一名和他同屆的舉人就笑著說道,“當年方兄的一首《雪境》是達府的巔峰,幾近鳴州,大雪漫天,雪深九尺,一舉奪得第一的茂才,那是實至名歸!”
“詩賦考景緻和戰詩戰詞,區別非常之大。尤其是對於我們這些一直以來在關內求學的儒士來說,根本就沒有接觸過邊疆戰火。寫出來的戰詩戰詞,大部分都是模仿居多,精神思想很難能夠上升到達府的高度……”
舉人方徽遙指考場上空威武的小將,笑了笑道,“你們別看這名小將的樣子威武,氣勢不凡的樣子。但這都是徒有其表,依我看來,這只不過是一首堪堪達到出縣級別的戰詩戰詞。追求的是華麗的辭藻去描述邊疆的戰火,你們等著看,只要再來一首戰詩戰詞,定然能夠很輕易地將他擊敗!”
果然,不出方徽的所料。他的話音才剛落,只見聖器九鼎再次一陣轟鳴,考場當中又是一首出縣等級的戰詩戰詞化形,同樣是一名威武的白鎧小將,手中握著一把大刀,一上來便怒吼一聲:“我來戰你!”
鏘鏘……
紅纓長槍一挑,迎接大刀的巨力砍殺,但是手執長槍的小將卻力有未逮,挽了一個槍花,動作看起來華麗非凡,但是就在他志得意滿怒刺一招長槍的時候,卻被大刀小將瞅準契機,繞過長槍的華麗攻擊,直接一刀砍在了他的背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