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來了兩塊蒲墊,放到了天辰和秦妮腳後,然後兩人分別把手搭在天辰和秦妮肩上輕輕按壓,其中一人用一嘴流利的英文說道:「Pleasesitdown!」
天辰聽不懂日語,這句英文倒是起到了共通的作用。於是便大喇喇的坐到了蒲團上。卻被身旁秦妮敲了一下,只見她中規中矩的如同那些日本人一樣,屈膝跪在蒲墊上,然後屁股實坐在腳後跟處。
「學著點,哪是你那樣坐!沒讓你虛坐就是好的了,我練習禮節的時候是要求虛坐的,那時候腰疼得晚上睡覺都翻不了身!」
秦妮小聲的說道。
天辰依言跪坐下,還想多瞅一眼那砧板上被魚肉的小嫩羔羊,卻被秦妮在頭頂上按了一下說道:「低著頭,不要大肆張望。」
「這、這豈不是成了下人了麼?」
天辰一看秦妮,目觀鼻、鼻觀心的,嘟噥了一句,也依言照做,心中大嘆:「只是可惜了那極品妹子了,不知日本人吃著會玩弄些什麼、吃了之後還會做些什麼?」
還沒開始聯想,就聽見兩聲女人被充實滿足的呻吟聲想起,濃濃的少婦的嘆息顯然是出自那兩個侍服眾狼的女人,看來秀色果真可餐,有幾個小日本忍不住了,顧不上吃人體盛宴先操起|穴來再說。
天辰被這令人嘆為聞止宛如天籟此起彼伏的交響吟樂打動了,少婦的吸引力果非尋常可比,正想趁著好奇心頂著秦妮壓力循聲探望一眼,「一眼!我就望一眼就夠了!」
天辰心裡吶喊道。卻發現眼前一黑。靠,什麼時候身後的保鏢也站到自己身前了,這倆保鏢剛好立足在天辰和秦妮視線正前方,留下一個黑崖崖的背影,那站位,分明就是故意要遮擋兩人目光才是。
天辰心中這個恨恨的不可告人,卻瞟見身旁的秦妮偷偷捂捂的憋著笑,這個心裡忒不是滋味了。秦妮擺明就是在取笑自己奸計未能得逞啊!趕明兒一定要把她狠狠收拾一通才能解心頭之餘恨了。
我操,羨慕嫉妒恨,空虛寂寞冷。
兩個婦女的呻吟聲叫得琴瑟和鳴,配合得妙堪毫顛,不時又有口腔被堵住的「嗚嗚」聲,顯然她們身上能利用之處都沒有被閒置著。
資源的極大化利用,果然盡顯了島國居民民風節儉樸實,絲毫不肯鋪張浪費啊!
山中眉頭微皺,顯然是手下的操音過於的噪音影響正餐了,陳筱見狀微微一笑,暗示了一下那兩個挨操中的不知誰家的少婦,隨即兩少婦便各自帶著正在瘋插自己蜜|穴的男人往屋內的兩個隔間去了。
山中田一郎冷眼旁觀,大馬金刀的坐著,往盛宴的女孩的|乳頭處塗抹上了芥末,然後抄起筷子夾起一塊生魚片裹起那些芥末嗷嘮一口吃進嘴裡,然後吧唧吧唧的嚼出聲來。
嘴裡吃著,他手可沒閒著,自斟了一杯清酒往女孩嘴裡灌去,然後拍拍女孩的頭讓她側著腦袋把口中的酒回吐出來到山中被子裡,山中哈哈一笑,大口一張便把酒液一股腦灌進肚裡,同時趁著大家不注意往嘴裡扔了顆小藍藥。
這個喝法在日本可是有名堂的,叫女兒釀。Chu女口齒生蜜津,酒液先經過一邊Chu女口中回溯出來,不僅祛除了酒中辛辣之味,啜醒出陳釀中的香醇,還帶上了一股處子的甜淡幽香,可以令人白喝不醉且喉嚨絲毫無不適感。不過顯然這個絕佳女子依然不是Chu女了。
山中用筷頭掐弄著女孩粉豔豔的小|乳頭,小|乳頭被調教得婷婷而立,像一顆花生米一樣可愛。
而山中的幾名部下卻拿起了女孩身側的性道具,有人震動棒插進女孩幽谷簾洞裡探取著玉液瓊漿來下菜。有人卻在那樂此不疲的塞著橡膠肛珠,待得第十三個大肛珠塞到女孩子屁眼處把小屁眼繃得褶皺盡展之時猛然拉出,然後另隻手趕忙拿起兩片吐司包起肛珠擦拭過去,一臉如獲至寶的表情把吐司狼吞虎嚥之後繼續下一次塞珠。
而作為人體盛宴餐底的女孩,是不允許隨意發聲的,包括呻吟也不行。所謂戲要做全套,現在的她已經不是人了,只是一道菜而已。所以在各種無情的挑逗下,女孩子憋得俏臉漲紅、嬌喘連連,但依舊不能發出一絲聲帶振動的聲音。人家這就是專業素質的體現。
這人體宴可是專程訓練多時多日的,並不是說像鄉下鎮長趕時髦那樣,弄了家小媳婦來把人家剝光光,然後在人家身上放上乾巴涼片腰果櫻桃啥的就宴請縣長。
縣長來一看說好啊,老傢伙讓我也大開眼界啊,抄起筷子在人家小媳婦身上這戳戳那搗搗的,小媳婦本就緊張,神經敏感,沒兩下就被縣長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