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可以理解,現在為什麼還不肯告訴她真相呢?
「笑笑,你那小腦瓜子別天天想那麼多。你要樹立信心,不是給你說,我跟上海那邊的同學聯絡了,現在正在尋找合適的捐獻者,沒有血緣關係的雖說配上不容易,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笑笑,還有一個辦法,就是讓咱媽生個孩子,就很可能解決配型問題。」
梅笑破涕為笑,食指搗了一下林海的腦門。
「我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又想打我媽的主意了?也好,我沒給你生孩子,讓媽媽代替我給你生個孩子,也算了了一樁心事。」
「你胡說些什麼啊?我怎麼能做哪種事?我是說可以讓媽媽嫁人。」
「不行不行,我可不讓媽嫁人,媽要想生孩子只能和你生。」
「可別亂說,媽知道了會生氣的。我可不願做違背媽媽意願的事。」
梅笑支起腦袋,望著林海。
「那麼說,要是媽媽願意就成。」
「嘿嘿,只要媽願意,我就做出點犧牲又何妨?」
「好偉大!好崇高!有點為了偉大事業英勇獻身的味道。」
「笑笑,說笑歸說笑,可別讓媽媽聽到了,惹媽媽生氣。」
林海滿臉的嚴肅。
「哎,我覺得這事兒能成,媽媽還是很喜歡你的。」
「那是長輩對晚輩的喜愛。」
「不完全是。還有一種男女間的情愫在。憑著我女人的感覺,錯不了。還不是你說的,女人一旦嚐到了Xing愛的快樂,就會像吸大麻一樣上癮。媽媽守寡幾十年,真不知怎麼熬過來的,我想她一定經常要忍受著情慾的煎熬,好幾次我都感到媽媽看你的眼神有種渴望。」
「那也許是因為我和岳父長得像,媽媽有時候看著我想起了岳父。媽媽這麼端莊聖潔,就像女神一般。」
「女人有幾個天生風騷的?過去你還說我純潔呢?現在被你調教得在床上還不是個小蕩婦?有沒有覺得媽媽其實有媚骨?只要你上了她,憑你的本事,她很快就會離不開你,到了床上只怕比我還要騷。」
其實林海第一次見到梅吟雪,就覺得在她端莊美麗的外表下,有一種天生的內媚。婚後,梅吟雪一直跟小夫妻倆住在一起。年輕人精力旺盛,熱情似火,晚上經常是搞得驚天動地,開始一段時間,早上起來,梅吟雪目光一和林海相遇,就慌忙迴避,臉上輕飄起些紅雲,直到過了差不多三四個月才習慣了。
林海還回憶起,結婚半年後的一次,就在小夫妻快要攀上歡樂的高峰時,林海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Cao你媽」,梅笑惺忪著「醉」眼,嘴裡哼哼唧唧的「Cao吧,Cao吧」,身子卻打著擺子,比平日裡更加亢奮,林海似乎得到鼓勵,竟放開嗓子,高喊了幾遍「Cao你媽」。
第二天早上起床在客廳裡碰到了梅吟雪,見梅吟雪盯著自己,臉紅紅的,眼神有些異樣,林海臉一紅,趕快低下頭,想著,這下糗大了,昨晚自己那麼大聲音,肯定被丈母孃聽到了。
林海巴不得馬上看到美豔的丈母孃在自己身下婉轉嬌啼,但心中始終對梅吟雪有份敬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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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能得到她的心,我可不願強行奪走她的身體。」
「我的男人真貪心,不光要人家的身子,還要人家的心。你忘了張愛玲的名言,『到女人心裡的路透過蔭道。』佔了她的身,還怕得不到她的心?男子漢,大豆腐,勇敢些,別前怕狼後怕虎的。」
「我怕?哥怕過什麼?我只是不願傷害了媽媽。」
梅吟雪撫摸著林海堅挺的下體,笑道:「誰說男人只會用下半身思考?我的男人下半身想的不行,但還是能保持著理智。看來還得我親自出馬,只是到時候和新人上了床,可別忘了結髮妻。」
二人說笑間不覺性起,一時滿室生春,梅笑拖著病體,婉轉承歡,林海愛惜梅笑身體,終是不很盡興,這也更加堅定了梅笑撮合母親和老公的念頭。
(三)凱風自南,吹彼棘心。棘心夭夭,母氏劬勞。--《詩經·邶風·凱風》看過新聞聯播,梅吟雪深吸了口氣,讓忐忑了兩天的心平靜下來,走進小兩口的房間。
「媽……」
梅笑剛吃了藥,半躺在床上,見母親進來,慌忙坐起來。
「躺著,別起來!」
梅吟雪快步走過去,坐在床頭,關切地望著女兒。
「媽,你來了,我正好有件事求你。」
「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