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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誕。哪邊才是我的世界?

如果對明天沒有了期待,那又為了什麼要睜開我的雙眼?

白色的房間,白色的床單,床頭燈閃爍著幽幽的白光,我眼睛一陣刺痛,那白光化作七色光箭鋪天蓋地地射了過來,我大叫一聲,天地重歸黑暗。

咚咚,咚咚。敲門聲,我睜開眼,這裡依舊是醫院病房。

床上躺著一個女人,美人如畫,淚痕未乾,略顯憔悴。

我起身開門,是把自己當早點賣的大媽,我本能地喊道:「奶奶。」

「你媽醒了嗎?」

奶奶面無表情。

「還沒呢。」

我接過奶奶手上的東西。

「這是早點,趁熱吃。」

「奶奶,我想先吃你。」

我手探進奶奶下體,沒有內褲,毛髮萋萋,肉縫內是溼滑的水澤國。

「剛被你爸弄了個不上不下,吊著難受呢,好孫兒,真孝順!」

奶奶小手抓住我的命根子一番撫弄:「我們到陽臺去。」

面向東方,朝陽初升。

我騎著奶奶迎來了全新的一天。

奶奶的屁股又大又白,後進特別有味。

老Bi不再緊緻,但水多,無須前戲。隨時等待被Cao的美肉。

「奶奶,得勁不?」

「孫兒,大力些!」

水聲淙淙,肉體噼啪,嬌喘細細,奶奶又叫了,那麼大聲,那麼暢懷。

奶奶的早餐是我的牛奶,我射了很多,相信一定可以餵飽她。她吃完了還要我和接吻,太壞了。

我回到病房,媽媽醒了。

我心中一痛,這個情形怎麼似曾相識。

為什麼我總在媽媽面前心虛。

「媽,這是早餐,趁熱吃。」

「你是去買早餐還是去爬長城啊?」

媽媽秀眉揚起。

「媽,你的藥呢,我幫您找找。」

「別打岔,我現在還能依靠誰,你知不知道我……」

媽媽泫然欲泣。

「媽媽,我昨晚做了好長一個夢,奇怪的是這個夢我現在還脈絡清晰,我說給你聽好不好?」

我陪著笑臉。

時光流逝。

夜幕低垂,媽媽和我一同擠在單人病床上。

她半身伏在我身上,輕聲說:「我是你的。」

第五章夢裡不知身是客當時媽媽外觀雄渾的Ru房軟軟地貼在我的胸口,我在醫院病房這種特殊情境下,越來越鬆弛,人一放鬆,不但容易幽默,而且容易得寸進尺,想入非非。

我在複述媽媽住院當晚我在她病榻前的荒誕夢境的過程中,沒有想到我的旖旎春光恰恰在建立在媽媽心底的陰霾之上,如果我能反思下夢境是現實的延伸,是不可達夢想的另一解脫,也許就能更好的藝術地處理了。

當媽媽表情複雜的重複那句,我是你的。我沒有注意到這是個疑問句,於是顫抖著將右手覆蓋到媽媽多情的、哺育我的胸膛,溫暖而充實,美麗而嬌豔的雙峰呃……沒得我細細品味掌心的溫柔,臉上直接吃了一記響亮的耳光!

「臭小子,連你也想騎到我的頭上來,你這什麼烏七八糟的夢,你醒了沒,你以為還在夢裡,想著接下來怎麼糟蹋我?」

我頓時語塞。媽媽娥眉倒豎,質詢的雙目如欲噴出怒火,激動得全身發抖,那表情好像一個被強暴的少女。而且是衣服被撕爛的,片縷不存的裸體女人。因裸露而羞憤,因被強而痛苦,目光夾雜著憤怒與無助。

我感覺無可爭辯,我是男人,儘管這個女人是我的母親,但她的情感波動,乃至女性風致,都深深地吸引了我。我尊重事實,但我更要忠於本性,忠於內心深處的顛倒情孽。

剛才右手的觸感仍在,那種真實的美妙刺激令我雙眼忍不住在媽媽起伏的波峰處流連,昨日育我,今日饗我,媽媽,你已為爺爺身下的魚肉,命運的刀俎,卻就將為你我烹製這倫理倒錯的肉慾美餐。而我,會做你的引路人,帶你找尋那屬於我們兩人的世外桃源……

「媽媽,您這巴掌打就打了,我是您兒子,養這麼大,讓您過過手癮無可厚非,再說痛在我身,疼在娘心。只是您真的冤枉我了。」

媽媽沒有說話,正常,任何人被指明還關心著那個正吵架的冤家時都會有點無所適從。

我打鐵趁熱:「媽,你說我就是說了個夢話,你就當真,還在關鍵點上調戲我,這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