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慘慘地叫了一聲!
其實父親的動作還算比較輕的,他立即停了下來,等我稍稍緩過來才開始慢慢的抽動。儘管我曾設想這將是一場隆重的盛典,我要像小說裡的第一次獻出童貞的少女那樣,為完成|人生的一次昇華,可以慢慢的讓興奮去取代痛苦。
可惜當時我還是覺得太痛,儘管很興奮,但在父親面前我還是選擇了撒嬌,父親只好停了下來,像當年打針一樣,哄我說一下就好,現在想起來真的很滑稽。
我哭著說我不幹了,他立即想停下來,可這時我卻又偏偏不想讓他撥出來,於是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耗著,我的感覺稍好了一點,最後他的大蔭莖在艱難地抽動了幾下之後終於將精子射在了我的蔭道里,直到那一刻我才真正的忘了痛苦,緊緊地抱住父親。
雖然第一次有些失望,但當時也並沒覺得有太多遺憾。接下來的幾天我就開始體會到了真正性茭的快感,在那個假期我們一直儘可能地找一切可能的機會Zuo愛,以至老聽媽媽嘮叨父親要注意身體,他一定是感到了父親的體力問題。
當時最大的問題是避孕,那時候買避孕套好像還得出示結婚證,在櫃檯買避孕套的人都很顯眼,不過我們的運氣不錯,一個當年在鄉下受過父親好處的人當時就在藥店賣這東西,父親曾從他那裡替單位的一個小青年弄回過一些,所以這次父親假人之名並沒有引起他的注意,反證那個年代偷偷求他的人挺多,這是當時一個蠻吃香的職業。
那段時間Zuo愛給我留下的印象並不是很深,想來也許是因為與此後的那些瘋狂相比,這些顯得過於平淡了吧。
回到學校後想父親的感覺與以往不同,情慾的成份更強烈一些。不過想到每年有兩個假期我也就心安了。在這之後父親總共借出差的機會到學校看過我兩次。
第一次是在那年暑假前,父親就住在學校不遠處新開張的一家賓館,那天下午我們一起吃了飯就去他的房間,在大堂看到一兩對男女很親熱地從我們身邊走過,忽然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衝動,在走向房間的走廊上,我挽起父親的胳膊,頭輕輕地靠在這個帶我開房的男人的肩上。
那是當時新建的最好的賓館之一,房間很安靜,幽暗而溫馨,第一次和父親置身在這樣的環境裡,我已經不能再把自己當女兒,而是一個女人,一個完完全全的女人。
我想象著成熟女人的樣子,撩撥父親的情慾,然後輕輕解開衣服,讓女人的誘惑和慾望在他雙眼底下和兩手之間緩緩展現,他欣賞著我美麗的身體,嘴唇輕輕從大腿向上親吻,然後停在我豐滿挺拔的Ru房上,我一邊充滿驕傲地品味著父親的愛撫,一邊脫去他的衣服,將手伸向他的蔭莖。
他的蔭莖已經完全勃起,在我手中生機勃勃地跳動著,父親將我拉倒把我們變成了69式,忘乎所以地舔著我身下鮮美的玉蚌,我上下兩張嘴忙活了起來——前面盡情地含著他的Rou棒,下面那張小嘴也快樂地與他的唇舌親吻。
前戲因激|情來得迅猛而變得短暫,父親很快翻身將我騎在身下,揮舞他的Rou棒直指我的小|穴。
我的情慾像是城中的囚徒,而他的Rou棒猶如威武的戰神轟開城門長驅直入,反覆抽插殺聲震天,激|情在我體內如江河狂奔,到處花舞蝶飛,他的衝擊仍如滔天洪水一浪高似一浪,情慾從土崩瓦解的高牆內釋放出來,一時間高潮迭起山呼海嘯。
此時我的已是欲罷不能,納氣定喘之後立即翻身將他壓在下面,柳腰款擺,讓他堅實粗壯的Rou棒衝擊每一個可能的角落,房間內滿榻香風,鶯聲嚦嚦。
父親也被我的激|情感染著,起身將我掀開,扭過我的屁股,從後面一下插入我的小|穴,一時間扣股之聲不絕於耳,我向後伸出一隻手,感受他蔭莖衝擊的速度,一邊安撫著那兩個掛在外邊不得其門而入的蛋蛋。
等他再次將我壓在身下握雨攜雲地直搗花心的時候,我已是花嬌難禁蝶蜂狂,而他也沒能再支援多久,隨著如遠處雷鳴般滾滾而來的沉吟聲,蔭道里那巨大的傢伙如爆炸一般地跳動起來,隨即千軍萬馬向著子宮掩殺過來,霎時間讓我感到山崩水瀉死去活來!
那一晚我們通宵達旦顛鸞倒鳳一共做了四次,直至精疲力竭才偃旗息鼓。第二次的時候,他本是駕著那條蛟龍癲狂地攪著我身下那一池春水,突見他猛地從中抽出,扶起已是嬌軟無力的我,將那沾香帶露的玉柱抵入我的口中。我舔著自己愛液如痴如醉,桃源本是仙境,那滋味彷彿不似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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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蔭莖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