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之桃小時候動過大手術,換過一次腎,雖然很多年了但抵抗力一直很差。
她給他們找了鞋套:“沒事,就是抵抗力太差發燒之後一直沒退下去。”
說著,她接過了溫聽瀾手裡的袋子,裡面可不是什麼看望病人帶的水果和鮮花,而是她請假這幾天所有的考卷還有上課筆記。
她將袋子隨手放在一旁,招呼他們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
溫聽瀾拉住了她:“我們過會兒就走。”
雲之桃還是給他們到了兩杯熱水,她抱著抱枕坐在沙發上隨手翻著袋子裡的卷子,嘆了口氣:“怎麼不趁著我生病請假的這段時間把月考考了?等我下週回學校還要月考。”
“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溫聽瀾還是勸說她好好複習,視線無意間一瞥,她看見了正對著自己的一個攝像頭。
女生之間的對話男生大多都插不進來,他只是拿著手機坐在旁邊像是一個過年不得不陪爸媽一起應付不熟親戚的小孩。
還是雲之桃主動將話題拋給了他:“班長,你今天是不是要和許柏珩他們一起去吃飯啊?”
陳序洲抬頭:“許柏珩告訴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