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凌衛覺得自己的想法得到了證實。
果然,還是嫉妒導致了這一切。
一直以來,凌謙和凌涵總是互相吃醋,針鋒相對,很少受到來自凌家以外的人的威脅。
沒想到,外人的加入,能讓他們已經夠極端的霸道更上一層樓。
還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不是吃醋的小孩子?
「今天一定要讓哥哥親口說出我想聽的話。讓哥哥親口求我插入,求我愛撫哥哥身上最羞恥的地方,大聲地告訴我,你愛我。」
這就是凌謙的打算。
「別做夢了,我是不會妥協的!」凌衛覺得自己也必須拿出強硬的態度。
堂堂的將軍之子,已經晉升為少校了,每次有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翻了醋罈子,做出一副受到傷害的可憐的樣子,一邊讓自己內疚,一邊又使用種種令自己羞恥到死的不堪手段來找回公道。
說著這句硬氣的話的同時,被翻攪的前列腺帶來的快感偷襲了他。
小腹優美的肌肉一陣陣性感地抽動。
不管嘴上怎麼說,因為被凌謙蹂躪**而漸漸勃起的事實無可掩飾。
「什麼叫妥協?哥哥對我說出真實的感受,對我說出『我愛你』三個字,算是妥協嗎?」
焦灼的、不耐煩的快感湧到胯下。
為了不丟臉地呻吟出聲,凌衛閉緊了雙唇,把頭扭到一邊。
這種姿態,刺痛了凌謙正極度渴望哥哥愛情的心。
哪怕是,一丁點的,言不由衷的表白也好啊。
可惡!
「不要緊,我會幫哥哥的。雖然哥哥很害羞,但是隻要讓哥哥興奮到極點,哥哥還是會肯說幾句真心真意的話。就用這個來幫哥哥的忙吧。」
看見凌謙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來的東西,凌衛驟然渾身一冷。
指頭大的金屬瓶體,這種特殊的光澤,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是什麼?」凌衛滿懷懼意地問。
「用不著露出這個可憐的樣子,只是讓哥哥身體更敏感的靈敏劑罷了。不是外面尋常的街邊貨,這可是軍部出品,不會對身體有任何傷害。今早從基地醫療官那裡弄了一枝,還打算等哥哥參加王宮宴會後再來一場三人狂歡,現在就當提早慶祝吧。注射了這個後,再給哥哥可愛的小穴裡上一點強力**,不到一會,哥哥就會哭著告訴我,你有多喜歡我抱你了。到時候,哥哥不大聲說一百次『我愛你』的話,我絕不會把熱熱的**賞給哥哥。」
靈敏劑?
在哪裡聽過這個東西?一定在哪裡聽過。
凌衛看著凌謙把那瓶藥劑放進注射器,朝自己的胳膊貼近,渾身的汗毛豎起來。
「住手!」凌衛大叫,「不要!」
惡夢嗎?
這是惡夢嗎?!
巨大的恐懼,讓他不知從哪找到了力氣,將手從凌涵的掌下抽出來,把靠近的凌謙狠狠推開。
沒有防備的凌謙被一股大力推得往後一跌,後腦勺撞在兩排座椅之間的小型酒吧檯上,發出砰的一聲。
「哥哥?」凌謙顧不上痛楚,跳起來驚訝地叫著。
他已經發現了凌衛的不對勁,衝上去想抱住凌衛,可是,他手上還拿著的注射器刺激了凌衛。
在凌涵用雙臂把他裹住之前,凌衛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迎著凌謙撞去,搶過了那個散發著恐怖金屬光澤的注射器,把它當武器一樣翻轉著,狠狠揮在凌謙臉上。
硬物著肉的悶響,在車廂內響起。
在凌衛再一次對凌謙揮動他手上的武器時,凌涵把他牢牢地抱緊了。
「哥哥,冷靜。」充滿力量的熟悉的觸感,貼著耳廓發出的沉著聲音,好像一盆冰水,把凌衛瘋狂的攻擊念頭給淋滅了。
越收越緊的雙臂,把凌衛勒得呼吸困難。
不過,正因此,他意識到,自己正在一個安全的懷抱中,他漸漸冷靜下來,迷茫地看著自己手上的注射器。
金屬把手上,泛著一點刺目的殷紅。
凌衛把目光移向凌謙慘不忍睹的俊臉。
左邊的臉頰上一大塊淤紫,靠近顴骨的地方劃出一道被注射針打橫撕開的傷口,不僅如此,嘴角也打裂了,正往外滲血。
看見自己的傑作,凌衛楞住了。
他不知道自己剛才用了多大的力道打凌謙,其實,事後想起來,凌謙叫著「哥哥」向他靠近時,完全是出於關心的姿態。
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