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曾子默被我打蒙了,他驚愕的看著我,瞬間停止自己的動作,說:“陳天喜,無論任何時候,在你的心底,都是魏勳的對,我的錯。既然我在你心底就一壞人。現在我也無所謂了。你他媽的就把我當成壞人吧。”
我驚恐的看著曾子默,從來沒見過如此粗暴野蠻的他,我雖極力遏制,可是四肢還是在顫抖。
“曾子默,你滾!”
曾子默站在原地,面無表情的盯著我。
“你滾!”
就在我思路混亂的時刻,病房門忽然開了。沈冰驚愕的看著我,忽然反鎖了房門,她慌張的走到了我的面前,抱著我,說:“喜兒,怎麼了?”
我的眼淚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哽咽著說:“你先讓他滾!”
沈冰勸了曾子默兩句,病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曾子默走了出去。
沈冰一直抱著我,好一會,才關切的問:“喜兒,到底怎麼了?你和曾子默怎麼剛見面就吵成這樣?”
我抬頭看著沈冰,毫不隱藏的說:“沈冰,我經常夢到那個人,是魏勳吧。”
我這話一說,沈冰也愣住了。她逃開了我的眼神,輕輕地拍了拍我的背,沒說一句話。
這算是預設了吧。
這麼來回的折騰,我也累的夠嗆。沈冰讓我早些休息,明早再跟我解釋。我聽了她的話,老老實實的閉上眼,可是腦海裡,揮之不去的,卻是曾子默粗暴的模樣。
這傢伙肯定吃錯藥了,居然敢這麼對我。
假期的第二天,天氣和我的心情一樣,由晴轉陰。我們住的度假區,恰好又在兩座山之間,氣溫也明顯降低了不少。吃早飯時,魏勳和珊珊坐在我的對面,珊珊喜歡撒嬌,而且,全當我們這群人不存在似得。
而曾子默,卻不在。
沈冰去了曾子默的房間找了找,也沒見著人影。聽服務生說,曾子默一早就出門了。
這傢伙最近時常開啟腦抽模式,擋也擋不住。
早飯之後,大家便準備去附近的景點玩玩,我因為昨個喝了兩口河水的緣故,腦子裡暈乎乎,便沒跟著導遊,沈冰留下了陪我,顯然是要給曾子默說說好話。
我們乘坐觀光車到處走走,才走了十分鐘不到,沈冰就靠了過來,問:“昨天沒嚇著吧?”
“沒有。本小姐只是身體虛弱,可是抗壓能力極強。”我又貧嘴。
“天喜,其實……魏勳是你男朋友這件事。我的確不該瞞著你。”沈冰主動認錯,繼續說:“可是,這都是為了你好。”
“我就覺得吧,我跟曾子默,壓根就不可能。咱兩磁場那麼不合,他時不時的還有暴力傾向。一準是腦子有病。”我看著沈冰,說:“就不知道,你兩怎麼商議的,居然說他是我的男朋友。”
沈冰白了我一眼,說:“魏勳他倒是好呢,你看,你出了事,他多久才出現。”
“沈冰,你老實告訴我,其實,我出的,是車禍吧。”
“你怎麼知道?”沈冰驚訝的看著我,說:“曾子默告訴你了?”
“沒。他這個人,心思太多了。”
“喜兒,不瞞你說,當初你出了事兒,可都是人家曾子默一手操辦的。雖然肇事者現在仍在逃逸中,可是你的醫藥費,手術費,可全是人家曾子默出的呀。還有還有,我們兩人合計著騙你是不對,可是人家曾子默也是一片好心呀,畢竟,我們都不希望你響起那段不好的回憶來。”沈冰看著我,語重心長的說。
“什麼事情讓你們這麼煞費苦心啊?”
“沒什麼……”沈冰衝我做了個鬼臉,說:“天喜,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唄。”
“沈冰,你說,車禍後駕駛員肇事逃逸,那……就沒有一點訊息嗎?”
“沒有。”沈冰搖了搖頭,說:“曾子默因為這事兒跑了好多次警局,都沒線索。”
我聽著沈冰的話,曾子默倒是很關係這次車禍。再聯想到那天催眠後的片段,頓時心有不安。
“天喜,曾子默昨天晚上發了那麼大的火氣,你應該理解理解。”沈冰看著我,認真的說:“要知道,他那麼驕傲一人,對誰低三下氣過啊。再說了,當初魏勳之所以能再次出現在你面前,還不是曾子默一手包辦的。人家呀,為了你的健康,連情敵都請來了,一般人,還真的做不到。”
“你的意思是……”
“對,這事兒曾子默從來不說,可我清楚的很。”
所以,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