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要找出來還不容易,直管將昨日守夜的下人找出來,仔細一審自然就都清楚了。”
“狗奴才,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你既然守著這裡,昨日表姑娘走到此處,你怎不讓人與我說一聲,將人留下,你有什麼居心?”小顧氏厲聲問道。
“奴才昨晚將二少爺安置歇下之後,就到書房照顧大少爺了。”群叔淡定地回答。
“難道這屋裡的下人都死光了……”小顧氏不肯罷休。
“都閉嘴!”安國公震怒地拍桌,他怒視著小顧氏,“這都是你的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把表小姐叫到我們家是什麼心思,好在昨日不是錚哥兒在房裡,若是錚哥兒,你這個安國公夫人也該到頭了!”
不管小顧氏打的是什麼主意,安國公都覺得這個婦人愚蠢可笑!
如果沒有皇上的賜婚,他是不是以為這樣設計陷害了錚哥兒,他就會讓錚哥兒娶一個啥婆子當妻子?
這時,齊鋒怯怯地走了出來。
安國公怒目瞪了過去,“畜生,你乾的好事!”
“爹,不關我的事,我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昨天我喝醉了,我什麼都不知道。”齊鋒哽咽著解釋著,他只記得自己喝得爛醉,躺下去的時候,伸手觸控到一堵滑膩柔軟的身軀,他想都沒想就抱住了。
昨晚……他全身跟火燒一樣,一碰到那身軀,就什麼都控制不住了。
“爹,我是被下藥的,一定是的,那酒……”
“那酒是二少爺您自己帶來的。”群叔說。
齊錚目光冷峻,薄唇抿成一線,顯得有些不耐煩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好像跟他沒有關係似的。
齊鋒想著昨晚自己還吃過什麼,他瞪大眼睛,指著齊錚,“那解酒茶……一定是那個解酒茶,齊錚,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那解酒茶是夫人讓人煮的,又是夫人讓下人送來的。”群叔繼續冷笑著回答。
小顧氏憤恨地瞪著群叔。
齊鋒臉色變得鐵青,他又不是笨蛋,仔細一想,立刻就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
他……他這是成了替死鬼?
“娘,你害慘我了!”齊鋒大叫道。
“住嘴!”小顧氏瞪了他一眼,轉頭對安國公說,“老爺,我是讓人煮瞭解酒茶,可那絕對沒有問題的,一定是有人故意害了鋒哥兒……”
“如今說這些還有什麼用處?”安國公冷聲問道,“難道你讓鋒哥兒睡了人家閨女要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那想怎樣?小顧氏臉色發白地看著安國公。
“爹,我不要娶那個傻子!”齊鋒大叫道。
小顧氏如今顧不上找齊錚算賬,她絕對不能讓兒子娶了顧黛芹,“老爺,鋒哥兒好歹也是兩榜進士,怎麼能夠娶一個傻子當妻子。”
“不娶?”安國公一笑,“你們怎麼跟顧家交代?這事若是顧家不計較,你齊鋒以後在京城也不必做人了。”
毀了姑娘清白還不肯娶人家,將來哪家清白的姑娘肯嫁給他?
小顧氏只覺得自己的心真是被刀子割成幾片,“就算負責……也不能當正妻……便當個妾好了。”
“那就看顧家願不願意了。”安國公哼道,他站了起來冷冷地瞥了齊鋒一眼,“簡直是畜生不如!”
安國公滿臉怒容地離開了,大廳只剩下齊錚主僕,還有小顧氏帶來的人。
齊鋒想到自己居然要娶一個傻子,將來一定成了京城的笑話,痛苦地看向齊錚,“大哥,我沒有害你之心,你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
“害你的人並非是我。”都是小顧氏咎由自取!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齊錚已經被小顧氏怨毒的眼神殺了幾千遍,“齊錚,你休得意,別以為害了我鋒哥兒,以後這家裡就都是你做主。”
齊錚笑了笑,冷聲說,“不必以後,如果不是你的人,我也不知道你要陷害我。”
小顧氏臉色一變,難道她的人已經被齊錚收買了?
“哇――”屋裡,忽然傳來一聲大哭,顧黛芹又哭又叫,“我餓了,我好餓,我全身又痛又餓……”
齊鋒不知想起什麼,搖搖欲墜差點暈了過去。
“去給表姑娘拿些早膳過來。”齊錚微笑地吩咐下人。
小顧氏覺得自己繼續留在這裡,肯定會控制不住自己的怒火,“我們走!”
齊鋒卻好像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沒有聽到小顧氏的話。
還是蘇媽媽將他用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