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以前的事他才不會管,最多就是好奇罷了。
剛才秦沅問的人,有可能就是被抓住的人。
只見有人拽著個披頭散髮的婦人,推到秦沅的身前,迫使她跪下,婦人不服使勁掙扎,卻被抓著她的人狠踢兩腳,婦人最終體力不支被踢倒在地,可她的眼中卻盛著滿滿的恨意,片刻都沒有減弱。
46。
“琴娘,我們又見面了。”秦沅瞧著地上的琴娘,幽幽的冷笑著。
“呸!秦沅你不得好死,妄我兒對你痴心一片,你卻為了自己的利益將他送給你嗜虐成性的大哥,害他被折磨致死。”琴娘滿心的恨意湧出,厲眼瞪向秦沅,咬牙切齒恨不得生食秦沅的血肉,以解心頭之恨。
如果眼神能夠殺人,此時的秦沅早已被琴娘千刀萬剮,凌遲致死。可惜此時的琴娘被壓制在地,武功被廢,無法動彈分毫。
“呵,我可沒有逼他,他自己自願的很,我只稍一提頭,他就點頭同意,何來害他一說。”秦沅毫不在乎琴孃的瞪視,語氣輕鬆的替自己分辯著。
“要不是我兒天真,聽信你的花言巧語,又愛你甚深,如何會為你付出那麼多,我真恨當初讓他認識了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哈!他天真?要是他天真的話,就不會為了我這麼個外人,去毒殺與他相處十多年的父兄。”秦沅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事般,輕輕的低笑出聲。
“你……你……這全是你教唆的!”
“也是你這作孃的縱容的。”秦沅冷聲補充道。
“你……就算如此,你連舊情都不念嗎?”
“舊情?你何時見我念過舊情?連柳風瀲我也動手除去了,何況是他。”秦沅表情冷酷,聲音生冷,無一絲感情,“廢話少說,東西呢?交出來,就讓你少受些苦。”
小寶聽裡面提到柳風瀲的名字,忍不住向邊上瞟了眼柳風瀲的表情,見他若無其事,面無表情繼續聽著下面的動靜,小寶略略安心。
感覺到邊上而來的視線,柳風瀲回以小寶一個無聲的微笑,讓他放心。
“哼!你別妄想了,那東西早被我送走了,此刻怕是已到了六王爺的手中,你想吞掉他,獨大的事,他已知曉,你說他會如何對付你呢?我死不要緊,至少你也得陪著,我死的也值得了。”琴娘說完,哈哈大笑。
聽著琴娘尖利的笑聲,秦沅的臉色漸漸發白,冷汗從他的額頭上滴滴流下。突然一人從書架後走出,低聲在秦沅的耳邊耳語片刻。秦沅的臉色又頃刻間恢復如常,冷笑又再次爬上了他的嘴角。
“你認為他還會有機會嗎?皇上的聖旨怕是已經到了吧。”
47。
“你做了什麼?”琴娘驚恐不已,顫聲大叫,“他是你的父親啊!”
“哼!他當我是他兒子了嗎?他不仁,我不義,他利用我當他的工具,我理所當然就可以把他看作我向上爬的踏腳板。”秦沅表情冷酷,鄙視的瞥了眼地上的琴娘,不屑地冷笑。
“既然已經知道東西的去處,留下你已無用。周世賢,她就交給你處理了。”秦沅叫過身後的一名手下,對他指指地上的琴娘。
“是,主子。”男子得令,屈身行禮。突然男子直起身,瞬間出手,閃爍著冰冷寒光的匕首直指向秦沅的咽喉。
秦沅驚嚇萬分,一時間竟沒能做出反應,幸虧身後的護衛迅速出手,隔擋開男子的攻勢。
在屋頂上偷看的三人都被眼前驀地變化的事態搞得驚呆不已,三人皆是一頭霧水,互看一眼,不做聲響向下看去,靜觀其變。
“周世賢,你竟敢背叛我!”秦沅眼中射出森冷的寒芒,陰狠的瞪著前方手持匕首的男子。
男子還沒有說話,一邊仍舊趴伏在地的琴娘卻已狀是癲狂的尖笑出聲:“呵呵呵……秦沅你不得好死啊,現在連心腹手下都背叛於你,可見你這個做主子的是多麼失敗,哈哈哈……”
“閉嘴,賤人!”被戳到痛腳的秦沅語氣中帶著點氣急敗壞,一手抄起桌上的紫沙壺朝琴孃的頭部摔去,琴娘被砸得悶哼一聲,暈了過去。
“周世賢,你為什麼背叛我,難道你就不怕……”剛說到一半,秦沅忽然止住瞭解下來的話,帶著不確定的質疑,打量著眼前的男子,口中喃喃自語,“周世賢不可能不管他妹妹的死活,他絕對不會背叛於我,當初他就是為了保他妹妹的命才效忠於我,此時的他斷不可能做出這種是來。除非……”秦沅緊盯著男子。
“除非你不是周世賢,說你到底是何人?周世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