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木修安的傷勢自是好得不好,因為他不僅僅只是胸肋斷了二根的緣故,再加上他所受的內功創傷一時之間不見什麼成效罷了。木修安也心知這次的他可真的是受傷慘重,原本他都以為自己會沒命,沒想到天不絕他,這次卻是幸運活了下來,還遇到這人。
木修安表示待自己的傷勢好轉幾分之後一定要好好‘答謝’那些用盡方法逼他落崖的好心腹,當然他不會那麼快現身的,雖說是一教之主,不過想來自己的心腹都能背叛,那麼其他人木修安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要求過高了。
左符在這幾天中有許些明瞭為何木修安為何會掉落下這懸崖的前因了,雖然某人不說。可左符卻是什麼的,陪某人歷經過那麼多的世界怎麼可能會一點也不瞭解某人的心思呢。
很明顯的是木修安想在借他這一小屋來療傷,無論內外。更多的原因則是因為木修安他自己也想靜靜療傷,更何況這次的落崖卻不見有人來尋,這其中的意味可就難說了。尤其是這文一開場的時候就是一教主的木修安,算算時間,現在還是木修安剛上位不久的教內混亂時候吧。
只是皺起眉頭,左符怎麼也沒有想到木修安那身異味如此之濃,只不過在開始的時候沾染了許些的他還算好,可是木修安身上的異味直到現在也沒有散去。而且為了病人的健康左符可是有清潔某人的身體,只能說這異味難以去除,就讓這教主自行想法子吧。似乎眼前這人不僅武功,連醫毒什麼的也是一絕呢。
還是說在經過這次的暗算才發奮起醫毒的?如此道來木修安的學習能力也極為出色了,經過這次某人的受傷左符覺得自己不必一心專研基礎法術而將身邊之事漠然處理。現在看來也如此這般做法反而將他整個人都封閉了起來!
終於意識到自己這般漠然對待每個世界似乎真的不怎麼好之後,左符發現自己確實是思維或是其他都愈發狹隘了起來。臉色有些不怎麼美妙的左符突然肩膀上被人的拍,左符轉過頭:“是你?怎麼跑了出來了?”對於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的人似乎並不覺得奇怪。
木修安淡淡一笑:“先生救命之大恩本座感激不盡,只可惜現在卻是無以回報……”
左符同樣回笑打斷了木修安接下來的話:“那不如就以身相許若何?”既然不知如何回報的話就將人交給他不就好了麼,而且木修安與他也不是第一次相見了罷。
只是那時的左符並沒有將那登徒子與眼前這人相聯絡起來罷了,左符也沒有想到那時的痞痞的少年在這幾年中變化竟會如此之大嗎?
說來甚為好笑,當左符還是一秀才的時候,正值年少,恰中秀才為表喜慶在眾人前來祝賀完畢之後一家人倒是喜樂喜樂。卻被一痞痞的少年給破壞了,左符能確認那少年的輪廓與現下教主的臉廓給結合起來,才發現這個不得了的訊息。
木修安心中暗暗叫苦,貌似他少年時只圖一時痛快到給今日之他吃盡苦頭了,不是沒想過若是眼前這人認出了他的話該怎麼辦,只是醒來這般久也不見左符流露出他鄉重逢的喜悅便知當年的他給左符留下的印象不深或是不怎麼好罷。
沒想到他狼狽至此的時候會被左符所救,口胡裡子面子都在左符面前給丟盡了好伐!內心如此咆哮的木修安一改之前左符不喜的作風,文縐縐與左符說起話來。
只是沒想到他出來與左符剛說上話不久後左符就盯著他的表情似若有所思,然後……
左符扯唇角一笑:“木修安!你說這以身相許若何?”目光緊盯著木修安,終於回想起來了,木修安這混賬!
木修安露出苦笑,伸出手欲牽左符衣袖之下的手腕:“阿符,你彆氣,氣壞了可不值當。否則叫我如何以身相許呢……”最後一句說得字字纏綿,意味猶存。
耳尖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了起來,不管經歷幾個世界,左符對於某人總愛待著他耳旁說話這點十分無撒。而木修安滿意盯著左符的耳朵意味深長笑了笑,看來他的眼光還是很好,只是除身邊一起長大的白眼狼外。
想到身邊叛變的暗衛,木修安眼珠一沉,一起長大的都能如此狠下心腸,而他怎麼能期盼眼前這人不受時間的影響?果然還是應該將人囚起來只有他才知道的地方更為安全。
左符莫名打了個噴嚏,背後一冷,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計算他,可轉而被木修安溫熱的雙手伸過來抱緊:“怎麼,可是風寒了不成?”說罷還將左符摟緊了。
左符表示呵呵~,口胡敢不敢不要將手抱著他順利將手伸進來:“木修安!”怎麼這調戲手法如此熟練鬧哪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