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在離她一米處停了下來。
芝芝回頭嫣然笑道:“我已預備任你為所欲為,你這頭太空鼠為何仍如此守規矩?”
方舟跟上去道:“我怕是騙我,加上一向在雌威之下做人,怎敢隨便碰呢?”
芝芝穿過小廳,走到房內,往床上仰躺下去,舒展美麗的肉體,暱聲道:“我至少有數萬年沒有議男人碰我了,來吧!你不是最拿手為女人脫護甲嗎?”
方舟來到床旁,俯頭看著這千嬌百媚的長髮美女,只見她閉上美目,一副任君大嚼的誘人模樣,失笑道:“芝芝!不要再戲弄我了。”
芝芝美目張了開來,一瞬不瞬地瞪著他道:“方舟;讓我看看你本來的樣子好嗎?太空鼠是我最鄙夷的人類之一,多看半刻我都覺得嶇心。”
方舟愕然道:“原來連小弟是誰都給猜到了。”
話猶未已,他回覆原狀,一副俏皮的神態,目光在她動人的胴體遊逡。
芝芝一對秀目亮了起來,聲音轉柔道:“要猜到是你有甚麼困難暱?除了方舟外,誰能如此神不知兔不覺潛進蜂后號來,又不露痕跡地破去了墨爾盤龍人的包圍,剛才只你一人就包辦了敵方過百艘飛船,我看娃亞娜遲早會生出疑心的。”
倏地在床上坐了起來,如雲的秀髮像有靈性般捲上他的脖子,拉得他和她臉臉相對,任何一方的嘴只要前移一寸,就會黏在一起。
夫秀清的聲音似警告方舟地冷哼了一聲。
長髮女當然聽不到他們的心靈對話,輕輕道:“你到這來有甚麼目的暱?”
方舟滿鼻都是她的髮香和體香,但偏是美食當前,卻不敢下箸,那種痛苦實不足為外人道。苦笑道:“沒甚麼?只是見到你們的飛船在太空飛來飛去,忍不住進來逛逛罷了!”
芝芝“噗哧”笑起來,如蘭的氣息立時噴到他鼻嘴去,嘴角眼角處掛著嫵媚之極的笑意,柔聲道:“你不是像太空鼠般好色嗎?為何不乘機吻我,你該知道我現在一點反對你佔便宜的意思都沒有啊…”
方舟心中叫苦,頹然道:“怎能拿我與太空鼠比較。其實我絕非好色,只是遵從心中異性相吸的指引,而且我只會和真正相愛的女性歡好,非像太空鼠般濫交隨便。唉!離開火鳥星後,我只和叄位女性有過叄次肉體關係,恐怕已破了舊聯邦時代所有男人最低的紀錄了。”
芝芝撲入方舟懷,摟上他的脖子,臉頰相貼,花枝亂顫般笑起來道:“要怪就怪你自己吧!誰叫你追求我們的女皇姬慧芙,弄得人人都心生妒忌,故不管好歹地捏造些罪名給你,而你和姍娜麗娃當年的小飛船之戰,又弄得天皆皆知。晤!你確是那種令對情慾失去興趣的女人也要心動的男人,噢!要不要我做你生命中第四個女人。”
夫秀的冷哼又傳過來了。
方舟膽顫心驚,按住芝芝的香肩,輕輕推得她玲瓏浮凸、火熱溫柔的肉體到了安全距離處,嘆道:“可是並非真的愛上了我,這從磁場的光色便可清楚看到,我也該走了。”
芝芝的長髮和玉手仍緊纏著他,深深望蓍他的眼睛道:“你怎能要求一個女人剛認識你就把心掏出來給你暱?但我真個生出想和你歡好親熱的衝動,這就是最好的開始了。這種必須你情我願的事,勉強就沒有意思。方舟啊!帶我一起走吧!我早厭倦了太空盜的生活方式了。”
夫秀清的聲音告道:“不准你帶她走!”方舟心中暗歎,卻又無可奈何,只好搖頭道:“我的生活方式等似不斷去看看是否有人能宰掉我!而且我已成了黑獄人追殺的物件,任何一個理由都不容許我有個伴兒。芝芝若要離開娃亞娜,該可輕易憑自己的力量辦到吧!”
芝芝大出意料外地呆了一呆,接蓍美眸一轉,低聲道:“你不想找姬慧芙嗎?我們是唯一知道她可能存茌於某處的人哩!”
方舟劇震道:“她仍生存嗎?究竟在那暱?”
芝芝聳肩道:“她們生存的機會非常高,因為墨爾盤龍人曾奉黑獄人之命去搜尋她的蹤影,還發現了蛛絲馬跡。不過既然你對我沒有半點興趣,我也沒興趣談這件事了。”
芝芝把秀髮和玉手同時收了回來,嬌軀後仰,輕叱道:“你滾吧!我要好好的睡上一覺。”
方舟看著她因後仰而把上身優美的線條誇張強調至極盡的曲線,如瀑布般委至床上堪稱最誘人的如雲秀髮,苦惱地暗向夫秀清道:“怎辦哩!她可能是找到姬慧芙的重要線索呀?”
夫秀清嘆道:“看看是否可騙她說出來吧!”
方舟苦笑道:“我只能騙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