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上一會兒,但方皓鈺沒跟我們一起走的架勢,他反倒屁顛屁顛跑到六輛三驢車旁,他還招呼著那六個手下,一起動手把三個大木桶卸下來。
我一會對這三個木桶好奇,這一刻,我又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跟鬍子臨時改了主意。
我們也湊到三驢車的旁邊,夜叉打定主意跟隨著我這個老大。
我們圍觀的看著,等方皓鈺指揮著手下,把木桶輕拿輕放的弄到地上後,他又找來一把錐子和錘子。
他和阿銅、阿鐵各自蹲在一個木桶的旁邊,這哥仨一起動手,這麼兵兵乓乓的砸上一通後,我看到了,木桶壁上出現了一個暗門。
暗門開啟後,我看到,這三個木桶的“暗室”中,分別藏著兩個人和一個鳥籠子。
這倆人是王半仙和那個善於毒蠱的藏僧,也就是最早給方皓鈺做手術的那個“醫生”。
我很詫異,心說方皓鈺把藏僧帶來做什麼?
方皓鈺沒多解釋什麼,他先仔細探了探這兩個人鼻息。隨後他拿出放心的架勢,唸叨句,“沒什麼大礙,很好。”
阿銅和阿鐵還立刻架起這兩人,我對夜叉示意,讓夜叉幫一幫忙,找個空屋子,讓王半仙和藏僧住進去,也讓這倆人能好好休息調理一番。
之後我們把精力放在那個鳥籠子上。
這鳥籠子可不小,要我說,長寬高各有一米。此時鳥籠子裡蹲著十隻怪鳥。
這些怪鳥的翅膀是白色的,身體卻是黑色的,而且都有一雙紅眼珠子。別看它們被悶了小一天了,尤其一直被藏在木桶內,一路上還總顛顛簸簸的,但它們的精神狀態有很好,看到我們後,它們興奮的在鳥籠子裡來回的溜達。
方皓鈺打量著這些怪鳥,他拿出很放心的架勢,甚至高興的還拍了拍手。
我和鬍子蹲在鳥籠子旁,鬍子指著這些鳥問,“這是啥玩意?”
方皓鈺吹了聲哨,回答說,“信鴿!”
鬍子噓噓幾聲,搖著頭說,“老三,你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麼?你家的鴿子長這種德性?”
我倒是有個猜測,接話強調,“是烏鴉吧。”
方皓鈺對我豎了豎大拇指,隨後特意強調,“這是變種的烏鴉,也是最好的‘信鴿’。知道麼,在很多人眼裡,信鴿是很好的搬運工,就連嗒旺這裡的‘貨販子’,他們都用信鴿運貨呢,但我反倒覺得,這些人是傻蛋,因為信鴿太明顯了,往往很容易被獵殺,另外它們太挑食,生存能力太不強了。”
我順著方皓鈺這話往下想了想,烏鴉確實比信鴿有優勢,尤其烏鴉還能吃腐肉,一旦涉及到長途飛行,烏鴉慢歸慢,但飛到終點的可能性要更大。
我也聯絡起一件事,記得以前接觸蠱王的案子時,那個藏地來客,就愛用白羽烏鴉。
方皓鈺又當著我們的面,逗了一會鳥之後,他又招呼手下,讓手下合力,把三個木桶的蓋子,全部開啟。
這些手下很有效率,等三個木桶的內部全暴露在我們眼中後,我們都看愣了。
這三個木桶中,裝的要麼是槍械和刀具,要麼是各種型號的子彈。
方皓鈺隨便挑了一把槍拿出來,他又順手抓了一把子彈。
趕巧夜叉剛送人回來,他隔遠看到這一幕後,他驚喜的呼了一聲。
他也不走了,嗖嗖的一路跑了過來,而且盯著這三個木桶,這看看,那瞧瞧的。
方皓鈺嘿嘿笑了,問夜叉,“怎麼樣,我準備的還可以不?”
夜叉回答說,“咱們正愁武器呢,這下可好,別看都是老掉牙的槍械,但有總比沒有強,而且有這些槍械在,咱們的實力能上來好一大截。”
方皓鈺連連贊同的應著。我倒是突然有個問題。
我問方皓鈺,“這些東西是怎麼弄來的?”
方皓鈺壞笑著,跟我們解釋說,“嗒旺這裡,對這種東西的管制,還不算太嚴,前幾天我可是忙壞了,想盡一切辦法,坑蒙拐騙偷!最終才弄到這點傢伙事。”頓了頓後,他無奈的說,“估計目前的嗒旺,尤其是私人或販子手裡,這方面的貨,基本都售罄了。”
鬍子唸叨句,“做得好!”
緊接著,夜叉也發自內心的再次讚了贊。
我們又找村民,讓他們把這些槍都運到某個土坯房內保管好……
這樣一晃到了晚間,我們仨和夜叉坐在炕上,正圍著一個桌子準備開會呢。
我們想商量下接下來的計劃,這時有人敲門。
等門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