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時而還唸叨句,說她的命怎麼這麼苦呢?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的好了。我趁空也喝起粥來。
我故意喝的很快,這粥也操蛋,有點小熱。我最後被燙的舌頭直難受,但我把它搞定後,還特意把空碗遞給玲子。
我想用這種方式告訴玲子,她可以走了。
玲子接過碗後,並沒急著離開的意思,她倒是不抱著跟我倆處物件的希望了,但她對我倆還是有好奇的地方。
她問,“兩位壯漢的身手很強,至少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厲害的了,既然如此,你倆為何選擇當傭工?這樣白白浪費一身的本事,豈不可惜?”
鬍子拿出猶豫的樣子,不知道咋接話回答。我趁空腦筋飛轉,琢磨一番。
她這問題,其實也讓我覺得有些棘手。我倒是想到幾種解釋,但我也覺得,每種解釋都容易露出破綻。
我最後索性大有深意的一嘆氣,反問她,“在嗒旺這裡,身手高有什麼用?沒有後臺,想闖出一片天地來,難!外加我哥倆腦筋死,不懂得其他生財之道,所以不如出一出力氣,能掙點錢,養活一家人就夠了。”
玲子似乎被這一番話引起了共鳴,她也念叨幾句。按她說的,她本身很會記賬和管理財務,至少當個會計的問題不大,但她也不是一樣,在嗒旺沒啥門路,最後混到總督府當了一名丫鬟。
玲子對我倆絕對是很有好感,她又提了一個建議。她說她有幾個遠方表哥,專門做販子的,把外地的黑鑽蘋果運到嗒旺來賣。她的意思,我倆為何不離開總督府?她到時可以把我倆介紹給表哥,讓我倆跟那幫販子一起做點小本生意。
我知道這是玲子的好意,一方面我對玲子說了聲謝謝,另一方面,我突然聯絡起一件事。
昨晚她就提醒過我倆,讓我倆裝病,不要見三夫人。
我一直想搞明白這裡面的貓膩。趁著現在,尤其這宿舍內只有我們仨,並沒其他人,我直接問了幾句。
玲子咬了咬嘴唇,看樣子,她不想說。
但鬍子又接話,軟磨硬泡了一番。玲子扭頭往宿舍門外看了看,她又做了個噓聲的動作,壓低聲音告訴我倆。
按她說的,我倆得罪了總督府的某個人,她不知道這人是誰,但自打我倆剛來當傭工,就有人特意安排了一系列的計劃。也因為三夫人有個獨特的癖好,喜歡看她養的鬼臉獒咬人,所以這計劃最終的目的,是讓我和鬍子去見三夫人……
我和鬍子聽完的一瞬間,鬍子就忍不住罵咧了一句,說誰他孃的這麼陰險?
我沒急著說啥,反倒腦子中浮現出一個情景和一個人來。
玲子還想跟我倆說些什麼,但宿舍門外傳來另一個丫鬟的喊話聲,她似乎正找玲子呢。
玲子沒時間了,她摸著衣兜,拿出一個紙條上,這上面寫著一個手機號。她把紙條遞給我,還說有事的話,直接找她就是了。
她急匆匆的走了。我捏著紙條,只是大體看了看,並沒急著把電話號存到手機裡。
鬍子走到我床邊,他跟我並排坐下來後,他還咒罵著那個暗中放冷箭的人呢,而我反問他,“你分析下,這人是誰?”
鬍子撓撓頭,說他哪知道,但他又拿出發狠的樣子,說此仇不報非君子,他這次來總督府的目的,除了要找寶藏外,現在還多了一個任務,要把這人挖出來,然後扒皮抽筋……
鬍子又放了一系列的狠話。
而我比他要務實。我又提醒著說,“奴哥!”
第三十五章 碾肉運土車
鬍子聽到奴哥的字眼後,他眯了眯眼睛。隨後他反問我,“你確定這個小人就是阿奴?”
我一聳肩,我也讓他再好好想一想,尤其我倆才來總督府,除了阿奴還能有誰會陰我們?
鬍子一定是自行腦補了一番。他贊同的連說對對,之後他補充說,“記得麼?咱倆來應聘的時候,阿奴跟那個矬子有貓膩,我猜他一定是暗中收私錢,替別人找工作。但咱倆被魯沙透過關係弄了進來,無疑是讓他少掙了,所以他懷恨在心……”
鬍子還忍不住吐槽,說就因為這點屁事,他竟然想咱倆搞死,至於麼?而且他難道不怕蹲牢子?
我無奈的乾笑。我指了指腳下,提醒鬍子說,“兄弟,別忘了,這裡是嗒旺!”
鬍子罵了句娘。
他的意思,有仇不報非君子,而且光被別人搞了一頓,我倆不做點啥,也確實窩囊。
我同意他這個想法,尤其不把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