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因為剛來到這院子時,我見到有個光膀子的傭工,在這個房間出入來了。
我心說或許趁這期間,這傭工離開了呢。我本沒多想。
但等我和鬍子依次來到八號房和十一號房後,我發現這些傭工又耍滑了。尤其是八號房和十一號房的傭工,他們找各種理由,要麼說空床壞了,要麼說他們最近感冒了,怕傳染給新人等等。
他們的意思很明顯,不想讓我倆住進去。
鬍子上來較真的勁兒,尤其在八號房時,他聽到床壞了的藉口後,還特意湊到空床前,他又推又晃一番,反問說,“很結實的床,哪裡壞了?”
其實青臉漢也不是傻子,當然能品出來那些傭工的貓膩了,但他選擇了相信。
最後我們仨從十一號房退了出來。鬍子拿出很不爽的架勢,瞥著看青臉漢。
青臉漢拿出視而不見的架勢,他還故意苦嘆了一口氣,跟我倆唸叨一通,那意思,你們的運氣真是不好。
我不想白折騰一六八開,更不想我和鬍子最後灰溜溜的回到旅店。
我看青臉漢唸叨的還沒完沒了了。我索性打斷他,反問說,“還有啥地方能住人?”
第十八章 三維神圖
青臉漢拿出猶豫的架勢,默默想了好一番,之後他告訴我倆,他倒不是不給魯大人面子,但現在的宿舍區,都人滿為患,現在只有靠近廁所的那個房間,有兩個床位。
鬍子先嫌棄的咦了一聲,接話說,“旱廁很臭的,尤其這麼多人用一個旱廁,晚上他們蹲裡面上大號,我們豈不連帶著被燻麼?尤其還是夏天,那一股子味道……”
鬍子又特意扇了扇鼻子。
有那麼一瞬間,青臉漢嘴角上翹,這時他想壞笑的一種表現,但他控制的很好,很快他又拿出一副無奈的架勢,跟我倆解釋幾句。
我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打心裡也有個猜測,這青臉漢自打接觸我倆後,就先套話,問我倆跟魯沙是什麼關係,等他心裡有底後,又故意做了個套,安排我倆住到最破的宿舍去。
說白了,他動機不純,而且我沒想到,僅僅一個犄角旮旯、偏遠地方的總督府,裡面的水竟然這麼深,其中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竟然這麼複雜。
我打心裡問候這青臉漢的全家,順帶著,我也扭頭向那廁所旁的房子看去。
那房子敞著門,我看到有個人在門口晃悠了一下,他似乎剛剛正在屋內走動呢。
我心裡突然一激靈,這人竟是老木匠。
我本來很排斥住在那,現在我態度卻發生了變化。
我為了咬死,還特意問青臉漢,“廁所旁的房間,現在誰住著?”
青臉漢這次不再隱瞞,拿出一副瞧不起人的架勢。他回答說,“有個老傢伙,大夥都叫他王半仙,其實是個木匠,但每到晚間,他總神神叨叨,這裡貌似有點毛病。”他指了指腦袋,隨後又說,“這人身體不好,畢竟年紀大了,你倆住在那裡的話,放心吧,要是看不慣那老傢伙,你倆一起收拾他,我會適當照顧你倆。”
鬍子跟我交流下眼神。我和鬍子想到一塊去了。
鬍子也不說廁所臭不臭的話了,他還率先跟青臉漢表示,那意思,我倆都是有組織性紀律性的人,既然如此,我倆就湊合住吧。
青臉漢似乎生怕我倆反悔似的,他也不帶我們先看房了。他招呼我倆,這就回紅房子內拿行李。
我倆跟過去後,我發現這所謂的行李,幾乎都是二手的。
我和鬍子,每人分了一個盆和一套被褥。光說這盆,我的倒還好,只是裡面佈滿了灰塵,我吹幾口,這灰塵就跑光了。
而鬍子的那個盆,他湊近一聞,罵了句,“怎麼這麼臭?誰用它洗過腳?”
鬍子還嚷嚷著,讓青臉漢給他換一個,但青臉漢解釋,說目前沒新的了,而且邊巴大人一直提倡節儉,也一直沒給宿舍區這邊增添新貨。
鬍子打量著整個房內,大有這就要翻一翻的架勢。
青臉漢看到這一幕後,故意擋在鬍子身前。原本我倆跟青臉漢之間的關係還馬馬虎虎,至少面上過得去。
我怕鬍子因為這點小事,別跟青臉漢鬧僵了。
我適當勸了勸,還附在鬍子耳邊說,“兄弟,咱倆用我的盆洗漱就行,至於你那個,晚上咱哥倆當尿盆用吧。”
鬍子稍微想了想,又點點頭。
我倆各自捧著行李,離開紅房子。
青臉漢根本沒送我倆的意思。我倆在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