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鐵齒銅牙頂著,他的下巴不會有啥大礙的。
我又湊到方皓鈺身邊,還蹲了下來。鬍子稍微緩了一下後,也像我這樣,我倆一前一後,把方皓鈺圍住了。
方皓鈺冷不丁有些翻白眼,但等他看著我倆,尤其我倆都冷笑時,他一激靈,又徹底清醒過來。
他的眼神告訴我,他此刻很緊張。但這也是個爺們,抗壓能力真強。
他竟然壓下各種不適感,最後他嘿嘿笑著,跟我倆打招呼說,“好久不見,兩位還是那麼健康!”
我沒時間跟他扯淡,我抓著他的衣領子,把他硬生生拎了起來。
我跟他面對面,我冷冷的說,“你個兔崽子,可以嘛,陰我倆不說,還提前跳傘,說吧,這筆賬怎麼算?”
方皓鈺試圖狡辯,那意思,當時飛機出故障了,要不及時跳傘,我們會有危險的。
鬍子聽的很煩,他還突然擺了擺手,跟我說,“這裡不是好地方,咱哥倆先帶這兔崽子走吧。”
我贊同的應了一聲,我倆強行把方皓鈺拽起來。
方皓鈺壓根不想走,但我倆架著他,甚至是強行拖著他走。
方皓鈺急忙喂喂了幾聲,他故意笑著,跟我倆說,“兩位老哥,咱們都是熟人,我這次不會亂來,你們放開我,我自己能走。”
我和鬍子互相看了看,我倆都覺得沒啥問題。我倆還一起鬆手。
方皓鈺雙腳徹底用勁後,他還疼的一咧嘴。我低頭看著他的雙腿。他右腿倒是沒啥,反倒是左腿,看起來根本吃不進力。
我和鬍子又按照一前一後的套路,把他夾在中間。
我倆根本走不快,只能隨著方皓鈺的節奏,一點點的往巷子外趕去。
就這樣,等眼瞅著走到鬍子口,而且出了衚衕口,就是主街道時,衚衕外經過了一輛摩托。
這摩托一看就是警用的,而且上面還坐著兩個人,估計是巡邏呢。
方皓鈺突然扯嗓子喊了起來,他一口一個help的。
我算服了這小子,心說他不會天竺語,也不會土話,但為了能引起惡三警察的警惕性,他竟然用起了英文。
我氣的罵了句娘,還立刻試著捂住方皓鈺的嘴巴,至於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