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刻,我倆也想到一塊去了,鬍子反問,“真有鬼?”
我沒法回答啥,外加地面依舊微微抖著。我沒時間想太多,更沒時間去那壁墓研究。
我試著活動活動,發現自己只是摔倒,其實並無大礙。
我用最快速度爬了起來。我看鬍子還對著那個壁墓愣愣發呆呢,我提醒他一句,“快走。”
我倆又扭頭狂奔,接下來我沒在遇到什麼詭異。
等衝到地下一層的入口時,我把手電筒卡在後腰上,又當先撲向那根細繩。鬍子緊隨其後。
我倆奮力的往上爬,我發現自己的身手,突然間又提高了一大截,我懷疑這跟腦中晶片有關。
另外我也問鬍子,那意思,他行不行?要不要我拽他一把。
相比之下,鬍子比我爬的費勁,但他這人,既嘴硬也有骨氣,他回了句,“甭管我。”
我當先又爬了一段距離,伴隨吧嗒一聲,我就覺得有什麼東西落在頭頂上了。
我抬頭往上看。趕巧這一刻,又有什麼東西落在我腦門上了。
我第一反應是水,但這水從哪來的?尤其要是水的話,怎麼有種油膩感呢?
我雙腿發力,夾著細繩,我又騰出一隻手,對著頭頂和腦門摸了摸。
我發現這玩意比我想象的還要黏,尤其當我又聞了聞手心,發現這裡面有股子石油味。
我腦中嗡了一聲。原本我一度認為,這葬地沒啥機關陷阱呢,而且進來的一路上,我倆也沒遇到啥嗦,但現在我的態度發生一百八十度的轉變了。
我心說我哥倆要再不快點,豈不被油澆成落湯雞?
我對鬍子提醒一聲,但鬍子處在我身體下方,有我擋著,他還沒被淋到呢。
我又儘可量的加快攀爬的速度,而那滴落的油水的頻率,也越發的加快了。
最後不僅是我,那細繩也被淋的溼乎乎的。
想想看,這可是油,它不僅有石油味,還很滑。
我使勁抓著繩子,但還是有點捏不住了。鬍子比我慘,他倒是有一顆攀爬的心,但此時的他,在拼盡全力下,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