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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0部分

嘎子不正面回答,反倒較真一個字眼了。他跟悶嗓說,“你們都眼瞎,還說玲子正經?我告訴你,那丫子,躺到床上後,簡直是一個瘋狂,看到沒?這都是被她親出來的。”

我聽到解衣服的聲音,我也不知道嘎子讓悶嗓看了哪裡?反正悶嗓是好一通的邪笑。

悶嗓又拿出求的架勢,跟嘎子說,“我早就惦記玲子了,好兄弟,能不能找個機會,把你這個新處的婆娘借我爽一爽?”

嘎子壞笑起來,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既然你想穿我衣服,拿去拿去。隨後他還想了個損招,那意思,改天他約玲子去喝酒,等玲子暈乎乎的,他就把玲子帶去開房,等他爽完了,再關上燈,讓悶嗓也來幾把。

我突然間對這倆家丁很反感,甚至忍不住的直皺眉。至於鬍子,他倒是聽的津津有味,甚至還豎起一個大拇指。

這倆家丁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倆又“意銀”了玲子一番,之後說起顧巴兄弟來。

我不知道顧巴是誰,而且我透過這次來總督府的經歷,尤其接觸了這麼多家丁後,發現這裡的下人都是語言高手,至少每個人拎出來,都能說漢語。

我猜這跟總督帝力有關,他或許很在乎這些事,所以下人們都掌握了雙語,甚至是三語種。

按悶嗓的評價,顧巴兄弟慘了,他們惹上了大麻煩,這一次肯定落不下好,弄不好會被虎子整死。

嘎子很好奇,問悶嗓,“我只知道顧巴倆人惹了麻煩,但到底是什麼麻煩?竟然這麼狠?”

悶嗓說他也不知道。

又過了三五分鐘吧,這倆人煙也吸完了,坐也坐夠了,他倆一同起身,溜溜達達的繼續巡邏了。

我跟鬍子一直等這倆人徹底遠離後,我倆從灌木林裡走了出來。

鬍子跟我感慨,說他怎麼感覺,這總督府就是個人渣的集聚地呢,這些人,全都黑心黑臉黑屁股的。

我乾笑了笑,回答說,“就是這種地方的人才會這樣呢,你想想,一般平頭老百姓哪有那麼多事?大家善良的過日子就是了。”

鬍子對著遠處,呸了幾口。

我倆繼續趕路,接下來我們沒再遇到家丁了。最後我們來到了葬地的附近。

我倆隔遠看著這裡。這裡的佔地面積並不小,少說有一個大型停車場那麼大。而且外面都被鐵柵欄給圍住了。

而在葬地內,也有一個大型建築,看著很像日本鬼子的碉堡。另外在這碉堡之上,有個大平臺,上面插著不少木杆子。

我猜這些木杆子上原本是掛著幡棋的,但或許是長年累月的沒有人去維護,這些幡旗都爛掉了,這些木杆子也變成光桿司令了。

鬍子打量著的同時,還嘖嘖幾聲。他指著碉堡上的大平臺,跟我說,“那裡是做什麼的?天葬?”

我點點頭,但也搖搖頭。我對藏地有過了解,尤其是對這裡的殯葬文化。

我接話說,“你知道麼?藏地不僅僅有天葬,還有樹葬、土葬、水葬、火葬和金葬呢。所以這個大平臺,或許不僅僅是用來天葬的。”

鬍子吐了下舌頭,還罵了句娘,他接話問,“乖乖,這裡規矩這麼多?合著金木水火土,這五種葬法都有?”

我應了一句,鬍子又好奇的問,“別的我都能理解,但金葬是怎麼回事?拿金子把人埋了?艹的,這葬地有沒有金葬的?老子光顧光顧去。”

鬍子說完,眼睛賊兮兮的四下看了看。

我當然也不是研究員,所以我又把我所知道的金葬說給鬍子聽。

我講的也不是書本那一套,其實往俗了說,金葬就是把天葬、水葬、土葬、火葬啥的,都用一遍,這就叫金葬了。

鬍子聽完又顯得很失望,他念叨說,“內地火葬完還能留一把骨灰呢,這金葬……真都搞一遍了,還能剩個啥?”

我沒跟鬍子往深了討論,我倆藉著胡扯的時間,也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等我倆確定沒什麼人,也沒啥危險後,我倆向葬地的外圍柵欄靠去。

這柵欄雖然佈滿了尖尖的鐵釘,但難不住我倆。我和鬍子找來幾捆乾草,把它鋪在上面後,我倆一先一後的跳了進去。

我倆直奔那個碉堡。

這碉堡其實也有大門,只是原本的一扇門,現在缺了一半,只剩下半個門,孤單單的立在那裡。

我倆都把手電筒拿出來。鬍子先擰開手電筒,對著大門裡面的走廊照了照。

這裡很荒涼,尤其地面上,佈滿了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