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一個小木櫃走去,這小木櫃最大的特色是上面全是抽屜。
他翻出來一個藥劑瓶和一個手帕。他擰開藥劑瓶,把藥水沁在手帕上,隨後他用手帕,對準方皓鈺的鼻子狠狠捂了過去。
方皓鈺幾乎快毛愣了,在被捂的一瞬間,他雙眼露出邪惡的目光,還試著反抗幾下。
但這藥水的勁兒很大,方皓鈺沒撐住幾秒鐘呢,就目光散渙,最後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我和鬍子見到這一幕後,都急忙跑了過去。
我這麼一離近,還聞到了淡淡的甜味,說白了,這藥劑是乙醚。
鬍子問藏僧,“你把老方迷暈了做什麼?”
此時這個藏僧又湊到小木櫃前,他從裡面拿出各種瓶瓶罐罐,還有手術刀和針線。他一邊準備著,一邊回答說,“他暈了,就不知道疼痛了,而且也能手術了。”
我腦中冒出一個名詞來,全麻!
說實話,我對醫療方面懂得不多,但我總覺得,這麼樣的給病人弄暈,是不是不太好?
但人家是這次的主刀大夫,我不想幹擾他的注意力。
我拿出打下手的架勢,尤其我還看到小瓦房內一個角落裡放著蒼蠅拍呢。
我把蒼蠅拍取來,把這屋內的兩隻蒼蠅消滅了,不然我很擔心,怕這倆呆貨別趁空鑽到方皓鈺腿上的傷口裡,然後這藏僧又沒注意,別把這蒼蠅縫在方皓鈺的肉裡啥的。
這樣忙活了五分來鍾,藏僧對我們擺手,那意思,他要做手術了。
強子又接話,說咱們出去等吧。
我和鬍子很想留在手術現場,但看樣子,這是行不通了。我們只好退了出來。
也搞不懂藏僧咋想的,他還把門反鎖上了。
我們仨在小院子裡隨意聊了幾句,強子說藏僧的門市裡沒人,他怕這期間別進小偷啥的。
我和鬍子對佛具類的地方,不太感興趣,外加我倆也想守在這裡,藏僧真要有啥要幫忙的,我們也得及時配合。
因此強子自己去了門市,我和鬍子隨便找個地方,一屁股坐了下來。
我倆還藉著吸菸解悶。我又想到了之前心頭裡的疑問。
我想借機問問鬍子。我就跟鬍子說,那意思,他在被捕入獄前,到底經歷了什麼,尤其跟警方到底達成了什麼協議,能不能跟我聊聊。
鬍子眨巴眨巴眼,尤其還猛吸幾口煙。
他嘿嘿笑了,說他都忘了,而且那都是陳年往事,有什麼可說的呢?
我心說他就滿嘴瞎跑火車吧,像這種事,我估計弄不好都在鬍子心裡落下烙印了,又怎麼可能被忘了呢。
鬍子觀察我的表情,他倒是挺聰明,立刻一轉話題,跟我說起任務相關的事了。
鬍子不是裝的,他拿出很頭疼的架勢,跟我強調,這任務聽著沒什麼,但其實很難做,組織上不給槍不給炮的,還讓我們搞定惡三,這可怎麼搞?難不成咱們帶著一群拿著棍棒和小弩的農民,這就能成事麼?
我細細琢磨起任務來,我承認,這一刻我也有些頭疼了。
另外我又扭頭看著小瓦房,尤其想到此時正被手術的方皓鈺,我形容不好自己是什麼心情,甚至還苦笑起來。
第四章 治“癌”偏方
我反問鬍子,你說說,“江州在全國來說,治安怎麼樣?”
鬍子豎起大拇指,接話說,“江州可是全國很最要的城市,經濟發展啥的,更是沒的說,所以這麼重要的地方,治安必須槓槓的。”
我又順著往下說,“鄧武斌的團伙,當初在江州勢力可不小,想想看,這團伙並非是一下子就有這種規模的,反倒也是一點點壯大的,這裡的‘功勞’,全的歸功於方皓鈺,所以……”
鬍子愣了一下,他分明聯想起了什麼。
鬍子罵了句狗艹的,之後說,“還是你聰明,你的意思,讓方皓鈺在這裡也成立一個黑組織,然後讓這組織以暴制暴?把惡三都搞死?”
我本以為鬍子能全明白了呢,誰知道聽他這麼一說,分明還差點火候。
我索性直說,“咱們讓方皓鈺去招兵買馬,而咱們呢,負責控制這些兵馬,定下這群人的調調來,這樣既能讓這群人不胡作非為,又能讓這群人去遏制惡三勢力,這豈不是一舉兩得?”
鬍子對我連連稱讚,說我真是陰損。
我心說這傢伙,一時間又用詞不當了。
就這樣,我們又等了一刻鐘,突然間,我聽到瓦房內傳來一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