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他最後撓了撓頭,說咱們弄不到迷彩服,現在也總不能編些草帽和草衣啥的戴在身上吧。
我無奈的搖頭,也知道,編草帽太費時間了。
等我倆又深入一些後,天開始亮了。我邊走邊四下打量著。我們周圍除了楊樹以外,還分佈著不少松樹。
我最後把目光放在一棵老松上,這老松離地五米多高的樹幹上,正往外溢位油脂呢。
我指著這棵松樹,跟鬍子說,“咱倆運氣不錯。”
鬍子不太明白,但他還是隨著我,一起湊到松樹前。
我讓鬍子在樹下等我,我爬上去做點事情。
鬍子盯著樹幹,瞧了一番後,他嘖嘖幾聲,說這樹幹太滑了,你行麼?
我沒回答他,這一刻我腦中小人很活躍。我在小人的影響下,先圍著樹幹轉了一圈,之後我雙腿用力,讓自己往上竄了一大截,又撲到樹幹上。
我以前也爬過樹,但都很費勁,更別說應對這麼一棵樹幹上全是油脂的松樹了。
這一次卻很邪門,我不僅爬的相對輕鬆,而且也學會怎麼用巧勁兒。
隔遠這麼一看,我跟個壁虎一樣,左擰一下右晃一下的,我也不耽誤的向上方最濃的那一塊油脂進軍。
鬍子拿出一副愣愣的樣子,剛開始他連連唸叨,“這不科學。”但很快的,他想明白了,他還後悔上了,說他真是虧啊,早知道他還要什麼一口破牙,也跟我一樣,被科研人員在腦中植入一顆晶片得了。
又過了半分鐘吧,我來到那一片濃濃的油脂前,我夾緊雙腿,固定住身體,我還騰出雙手,把上衣脫了。
我也不嫌髒不髒的,把上衣當抹布一樣,對著這些樹脂擦來擦去的。
鬍子突然嘿嘿笑了,對我豎大拇指說,“高!”
隨後他也脫了上衣,那意思,他把上衣撇上去,讓我也給他擦一擦。
我擺手示意沒問題。而就當他正要撇的時候,我們附近的一處地面上有動靜。
這裡都是枯葉,但枯葉晃動起來。鬍子剛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