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嘴都圍了過去。大嘴問,“怎麼樣?”
呂醫生搖搖頭,回答說,他們高燒太厲害了,還伴有中樞神經性感染,多器官的衰竭。
我對這種醫學術語不感興趣,反倒更在乎他們的明確的死因。
我問呂醫生和大嘴,“三個人,短期內一起發燒,這不是巧合吧?”
大嘴臉色突然猙獰了一下。至於呂醫生,她不瞭解死者之前的情況,所以沒法急著做出什麼判斷。
呂醫生看著大嘴,拿出欲言又止的架勢。
我估計她想問大嘴關於三名死者善後的事。
如果這三人是正常死亡,我和大嘴肯定會盡全力的給他們張羅一場風風光光的葬禮,但現在沒到這個時候呢。
大嘴悶頭想了一會兒,他又往搶救室那邊看了看,問道,“我倆進去方便不?”
呂醫生拿出猶豫的樣子,不過最後她還是點點頭。
她先回到搶救室,拿出兩套一次性手術服來。我和大嘴都換上了。
等我倆進了搶救室,我看到老者三人,都直挺挺的躺著呢,那些醫護人員,有的陸續離開,有的正做著後續工作。
我們跟這些人不熟,也就沒打招呼。他們也拿出對我倆視而不見的架勢。
大嘴的意思,我倆分別好好檢查下屍體,看有沒有發現。
我重點針對豆豆,大嘴針對老者。
我倆還很徹底,把這倆屍體的衣服全扒了。
大嘴一邊觀察著,一邊還上手摸著。他還是分割槽分片的摸。
我猜他是想排查下,這三具屍體的骨頭有沒有問題。而我冷不丁想起一件事,甚至心頭還猛地一震。
第十三章 水池內的眼珠
記得之前豆豆在農房內喊過鬧鬼,而且我看過他後背,上面既紅腫又有針眼。
我當時沒時間想那麼多,甚至也一度覺得這跟鬧鬼沒啥聯絡。而現在不同了,我有個猜測,心說紅腫會不會就是致死豆豆的原因呢?
我低頭看著豆豆的屍體,他正平躺在我面前,而且**著。
我索性伸出雙手,推起他來。最後我讓豆豆側臥著,這樣他背後的情況就能一覽無餘的暴漏在我面前。
我很詫異,因為此刻屍體的背上壓根沒什麼紅腫,更別說那個針眼了。
我不敢相信的用手摸了摸,打心裡也連說邪門。
我懷疑會不會是紅腫消退了,那針眼又長合了?問題是,這才多長時間,豆豆的身體恢復速度,有那麼快麼?
我先不去考慮這些,而且鬱悶的是,我只是大約記得那紅腫的位置,具體在哪,我咬不準。
我有個笨招,直接的把豆豆翻了過去,讓他面衝下。
我用雙手對他後背上抓著,每次一大把、一大把的,把他的肉捏起來。
我想用這個法子,看能不能再次找到那個針眼和紅腫的所在點。
我這舉動,也被站在不遠處的呂醫生看在眼裡。她一時間一頭霧水。而這時的大嘴,完全專注著他的檢查呢,也因此沒留意到我。
呂醫生又看了一會,她實在忍不住了。她湊過來,指著我掐豆豆後背的手,問道,“你做什麼呢?”
我沒正面回答,反倒問呂醫生,“如果死者背上在兩小時前有紅腫,還有一個怪怪的針眼,但兩小時後都沒了,這怎麼解釋?甚至用什麼辦法能做到?”
呂醫生把她的手伸出來,尤其讓手背衝著我。
我看到,她手背上有些腫,也有一個結痂的小點點。
呂醫生說,“這幾天我有些感冒,前天輸了液,但你看,兩天了,這針眼還沒下去呢,所以……”
呂醫生沒往下深說。而我完全明白她的意思了。
這時大嘴聽著我倆的話,他把精力轉移了,往我們這邊放了放。
隨後他也湊了過來。我把豆豆的情況跟他念叨一番。
大嘴是親眼見過豆豆後背上有紅腫的,所以他的反應跟呂醫生完全不一樣。
大嘴盯著豆豆屍體打量一番,還咦了幾聲。他也用起我那招,對著豆豆後背一大把、一大把的掐了起來。
呂醫生對我倆這舉動很無奈,但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她不好說什麼。她又後退幾步,拿出旁觀的架勢。
大嘴的檢查範圍很光,幾乎把豆豆整個後背都瞧了一遍。
光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他毫無發現。我跟大嘴提醒,那意思,可以屍檢試試,畢竟法醫那些人專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