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鬍子的問題重複說給小狐聽。小狐並沒隱瞞,跟鬍子強調,“你腦中的晶片的腦電波,主要來自於一個叫一狼的人。這人原本是個俗家僧人,後來專職打起了拳賽。一狼的身手很橫,他打了上百次賽事,從結果看,除了兩平一負外,其餘都是勝利,甚至有超過五十場是ko了對手。”
頓了頓,小狐又補充說,“鬍子哥腦內的晶片,絕對是重量級的,而且一狼這人性格里就很嗜血,他每次打人時,都想把對方弄死了,不然他會暴躁和不舒服,所以鬍子哥的戒指,處於各種考慮,並沒直接下發到你手上,等以後有任務,而且是情況危急時,自會有人把戒指送過去。”
我和鬍子別看被鎮定劑影響著,但聽到這些後,都有些情緒上的波動。鬍子唸叨句好,甚至還拍起手來。
我跟鬍子又聊了一些,不過沒啥重要的事了,我帶著鬍子,一起回到那個房間,至於鬍子惹下的其他爛攤子,我心說都交給小狐處理吧。
接下來我和鬍子也算有個伴了,而且我倆都安心的調養起身體來。
我發現鬍子跟我不一樣,甚至是這次接受改造後,他有一個變化很大的習慣。
他每天都想做大幅度的體能訓練,不然他會覺得身體內難受,也好像被火燎了一樣,有股氣時不時亂竄。
他因此每天吃完早餐,就會在基地內展開一系列的活動,比如在各個走廊裡全速跑,或者坐電梯去水上平臺,在平臺上翻跟頭打把勢,要麼直接順著平臺跳到海里暢遊一番。
我本來奔著湊熱鬧,外加想一起練練身體的目的,我跟他結伴了兩天,但我發現自己扛不住,尤其每天下來,我身子骨就跟要散架子了一樣。
我最後放棄了結伴的打算,他練他的,而我掂量著練我的。
另外我也想到了楊倩倩他們。自打來到基地後,我沒有手機,好長時間都跟他們斷聯絡了。
我當然想他們,所以有一次我遇到小狐時,跟小狐含蓄的表達了一個念頭我想弄一部手機。
沒想到我這個幫主張了一回嘴,卻被小狐無情的駁回了。
小狐告訴我,這基地上並沒準備多餘的手機,她倒是有一部,所以如果我想誰打電話的話,可以臨時借她的。
我並不笨,心說誰知道她手機裡有什麼古怪,我用她的手機亂打電話,很容易惹上麻煩。
我只好又放棄了要手機的打算。但有一次我跟鬍子唸叨一嘴。
鬍子聽完的一瞬間,表情很怪的嘿嘿笑了笑。
這一晚,鬍子訓練完回來,我跟他胡扯了一會兒,就又關燈入睡了。
我睡眠倒是不錯,沒多久就迷迷煳煳的,眼瞅著要入夢了,這時我聽到鬍子哼哼呀呀的聲音,他還喊著我的名字,小悶、小悶的。
我急忙把燈開啟,又扭頭向他的床鋪看去。
鬍子嘴巴歪歪著,哈喇子不僅流出來了,還弄得滿胸口都是。他雙手也有點抽抽著,乍一看既像豬蹄子又像雞爪子。
我心頭一緊,知道這不是啥現象。
我連穿鞋都顧不上,從床上跳了下來。
我來到他床邊後,問他怎麼了?
鬍子身體一抖一抖,伴隨的,他手爪也一哆嗦、一哆嗦著。他斷斷續續的跟我說,“渾身都……都好像……抽……抽筋了呢。”
我以前沒遇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這是啥原因造成的。但這一刻,我想到了科研人員。
整個基地裡沒有醫生,平時誰有個頭疼腦熱的,都找科研人員去看看病。
我當機下了個決定,我還把鬍子背了起來,立刻往外面跑。
經過這麼長一段時間的調養,我對整個基地都摸得熟熟的了,我當然知道實驗室在哪?
我揹著鬍子,用最快的時間,最短的距離,來到實驗室。
趕巧的是,這時候的實驗室內還有一個科研人員,他原本正坐在一個顯微鏡前工作著。
我對著他大喊,讓他快救救鬍子。
這科研人員不敢耽誤,也立刻指揮著我,讓我把鬍子放在一個移動床位上。
在鬍子躺下後,科研人員又找來聽診器和血壓儀。
他忙活著,先給鬍子做一些初步測試。我怕添亂,只好默默的站在一旁。
很快科研人員有了結果,他還拿出一副納悶的樣子,跟我說,“80、120,血壓非常的正常,脈搏60,這也不高。不像是有病的樣嘛。”
鬍子呃、呃兩聲,他似乎想說點啥,問題是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