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怪物。
我腦袋裡“嗡”了一聲。老蛇的手下也有人挑字眼,立刻反駁夜叉,說你怎麼說話呢?蛇叔怎麼能是怪物?
夜叉欲言又止,看架勢他不想在這事上跟敵人犯口角。
老蛇沒理夜叉,他也打量著這群傭兵。他目光所到之處,傭兵們都選擇迴避他的眼神。
最後老蛇看著我,又說,“既然你是野狗幫的老大,在這危難關頭,你是不是該挑一把大梁,跟我鬥一鬥?”
我一下子想起以前了,我跟老蛇在大峽谷遇到時,我親眼看過他的身手。
要在正常情況下,我保準打退堂鼓,也知道自己跟他打鬥,勝面幾乎小的可憐,但話說回來,老蛇非指名點姓的讓我下場,我一下子把他用意全摸透了。
我心說薑還是老的辣,人還數老蛇狡猾。他演戲到現在,其實是想借著跟我打鬥一番,讓我立威,之後他們算是戰敗方,拿這個理由撤退。
我打心裡對老蛇豎起大拇指,另外我面上嚴肅的不行了,還故意說道,“我這人平時很低調也很謙虛,但現在野狗幫有難了,我也沒法再低調,好吧,咱倆過幾把招。”
鬍子拿出若有所思的架勢,很快的,他又拿出一副明白的架勢。
他還吹噓起我來。他的意思,七傷哥出手,一會必定驚天地泣鬼神。他也讓在場所有人都好好看著,開開眼。
我覺得鬍子把大話說太狠了。我只求一會自己這點繡花枕頭的招數,別露餡,更別把這場戲演的太假。
我四下看了看,正巧附近有一個桌子,上面放著一個菸灰缸。
我向菸灰缸走去。這是個厚玻璃貨,我把它拿起來掂了掂。
老蛇的一個手下,這時出言提醒,說單挑不能拿武器,這是規矩。
鬍子又替我反駁,指著那手下說,“你他娘懂個屁啊,而且你笨想想,七殺哥就這點追求?真要拿武器,咋不得弄個刀或匕首啥的,非跟菸灰缸死磕什麼?”
這手下沒再接話。我趁空又用菸灰缸對著自己腦袋連續磕打起來。
我是想把那個小人逼出來。在場其他人,包括老蛇,全看著我。他們的目光也很負責,有詫異、有疑惑,也有嘲諷的。這也間接說明,在他們心裡,我的地位不咋樣。
我不管那些,等又磕了兩下後,我腦子有反應了,就好像被一股電流擊中了一樣,那個小人也非常清晰的出現在我面前。
我把菸灰缸放下來,一步步走到場中央。
鬍子對其他人說,“都挪挪地方。”這些人一配合,也一下子給我和老蛇騰出一個場地來。
老蛇打量著我,還冷笑連連,但隨後他蹲著馬步,雙手成爪。
這一刻他目光也變了,裡面看不出一絲的人性,更像是一種野獸才有的目光。
他主動向我撲了過來,雙爪分別抓向我的喉嚨和小腹。
我不知道咋搞的,當看到老蛇做出爪子的動作時,我腦內的小人就興奮上了,甚至被他影響著,我也有一股子莫名其妙想亂舞亂跳的架勢。
我純屬被小人帶著,突然間,我也蹲著馬步,雙手成爪。
我竟使出跟老蛇一模一樣的招數,還不退反進的向他衝了過去。
我們雙爪不斷的對抗著。要麼他抓我一下,要麼我逮住機會,狠狠在他胸口摟上一下子。
我倆也像是兩隻豹子,慢慢的,還上躥下跳起來。
這很震撼人,其他人都看愣了,鬍子更是忍不住唸叨句,“我勒個去啊,什麼情況?”
這樣過了十幾招吧,我倆還挪動地方,向一個牆角靠去。老蛇又逮住一個機會,對著我的臉,狠狠抓了過來。
我這時靠著牆呢,自然而然的貼著牆,像泥鰍一樣遊走到一旁。老蛇這一爪,最後抓到牆上。
我聽到砰的一聲響,他竟然抓下一把大牆皮,這也間接說明,他的爪子的威力有多大。
而我在招數上,並不比他弱多少,反倒是在硬體上,我自嘆不如,因為我這雙手,別看也做成爪子狀,但比老蛇的爪子,要白嫩多了。
我當然不敢秀一秀,也抓牆皮啥的,最後我倆打了幾回合,又雙爪互相擊打一下,就分開了。
老蛇站在離我兩米外的地方,看著我既冷笑,又咳嗽著連連叫好。
我反倒一腦門汗,等著他有下一步的舉動。我打心裡也有這麼一個猜測,老蛇這手絕活,一定跟那個叫利爪的特種兵有聯絡,而我腦中的晶片,十有**就是利爪身前的記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