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特點,長得真是太怪了,他的五官如果當拿出來,倒是沒啥嚇人的地方,不過這麼整體一看,總覺得他很不協調,尤其還給人一種哭喪臉的感覺。
我心說他這外號倒是沒叫錯。
高騰不想讓氣氛過於尷尬,他跟夜叉介紹起我和鬍子。
夜叉的訊息也並非太閉塞,當高騰剛提到我名字時,夜叉就怪怪的嚶嚶幾聲,說原來你就是野狗幫的新老大。
我點頭示意。至於鬍子,他還很客氣的伸出手來,想跟夜叉握一握。
夜叉沒這方面的打算,甚至盯著鬍子的手,隨意看了幾眼後,又盯著我,嘖嘖幾聲說,“我以為新老大會是何等人物呢,會不會是三頭六臂,跟個哪吒似的,沒想到原來是個白麵小子。”
“醜臉”打心裡一定對我顯得有些失望,而且這情緒還表現在臉上了。他哭喪的感覺更加明顯。
鬍子被夜叉拒絕握手時,他就很不爽了,這一刻,當他發現夜叉對我態度不好時,他忍不住來脾氣了。
鬍子學著夜叉那樣,故意哼呀一聲,接話說,“老弟啊,看你相貌不俗,還有股子天賦異稟的勁兒,你以前幹嘛的?是在殯儀館裡專門負責哭喪的麼?”
夜叉狠狠瞪了鬍子一眼,要是沒人調節一下,我懷疑這倆爺們當場就得犯衝突。
但高騰呆呆的又笑了。他的笑聲,挺能壓火的。
我因此也聯想起一件事,有時候就是一句話,就能讓一個人笑起來,而有時候也往往是一句話,能讓一個人氣的跳起來。所以說話也好,笑聲和一些舉動也罷,絕對是一門藝術。
高騰又跟夜叉說了幾句,那意思,咱們別再這兒光站著了,一起去正房吧。
夜叉對著鬍子,古怪的點了點頭,他取代高騰,當先帶起路來。
高騰慢了半拍,跟我和鬍子走在一起,他還跟我們解釋,說夜叉別看話不中聽,跟鬍子兄一樣,但為人很好。
鬍子噓了高騰一句。
就這樣等我們來到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