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驢先說,“你一定知道張凡的事了,兄弟,聽我說,節哀順變,而且務必要想開一些。”
我忍不住哼了一聲,鬍子更是接話說,“老兄,你他孃的真會說,敢情躺在解剖室的不是你兒子了!”
我被解剖的字眼刺激到了。我拋開其他想法,跟鬍子說,“走,不能讓法醫屍檢。”
我和鬍子這就動身,而且想繞過鐵驢,但鐵驢防著這一手呢。
他這個人,除了身體壯,胳膊也長,他橫著一攔,就把我倆擋住了。
鐵驢又順勢一摟,把我倆摟到他懷裡。
我不妥協,又試著發力。鬍子跟我一樣,而且這爺們原本就有股子蠻勁兒,他還傾斜身體,試圖再原有力氣的基礎上,再加一把子勁兒。
鐵驢以一對二,一下退了一步,但這爺們是個練家子,他突然間一沉氣,還蹲起馬步來。
我想到了千斤墜,我和鬍子在這一瞬間,就好像頂在一個木樁子上一樣,尤其鐵驢渾身上下的肉,也變得很硬。
我和鬍子都拿出死磕的架勢,但僵持兩三秒鐘,鐵驢又悶喝一聲,還猛地往前一推。
我就覺得有個無形的手,它讓我極其無奈的踉蹌的退了兩步。
我最後站定時,身體都有點疼了,也有種快散架子到底感覺。鬍子跟我的遭遇一樣,也退到我身邊了。
鬍子難受的呲牙咧嘴,這時還對鐵驢唸叨說,“他孃的,老子後悔當時沒學太極,不然有那些太極大師的身手,我能怕你?”
鐵驢不接話,就跟個門神一樣,繼續守著前方的路。
我知道,自己不耍點手段的話,是絕對過不去了。
我摸了摸戒指,也果斷的按了一下。
我腦中突然一熱,而且伴隨的,我又忍不住的原地亂舞亂跳。
鐵驢被我這舉動弄得一愣。鬍子打心裡明白這是咋回事,他猶豫著也看了看他戴的戒指。
我本以為,自己這一番跳,會持續一段時間呢,誰知道也就過了十幾秒鐘,我就停止了,而且我腦中的小人,已經清晰的浮現出來。
它似乎被我情緒影響到了,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