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挺清楚自己的立場和態度的,另外我也怕這個英子,別隔三差五的來騷擾我,甚至有事沒事的總爬牆頭。
我無奈了一會,但我總不能一直在這種事上糾結。我強壓下這些念頭,又在院子裡溜達一番……
這樣我在村裡待了三天。這期間,村裡組織了四波人手去野林尋找鬍子和方皓鈺的下落,而英子也會每天都來看我。但我特意找各種理由,對英子避而不見。
另外我也找白眉老者聊了聊,瞭解下那些天竺惡少來村裡的規律。
按白眉老者說的,惡少每個月的月底都會進村,讓村子交“保護費”,甚至他們還會作作惡,“調戲”下婦女,外加選一選新的壯勞力啥的。
我一算時間,現在正好是月初,離月底還有一段距離。我倒是有個初步概念,想爭取在這次月底前,把方皓鈺寶藏的事弄利索,而且也想法子,把這個村子的人都弄走,最好是讓野狗幫或10k黨給這些村民在南方找一個棲身的場所,當然了,這都是後話了。
這樣等到了三天後的晚上,我在土坯房裡跟八個男村民開了個會,這八人中,有七個是獵戶,還有一個鬥雞眼。
要在哈市,我跟什麼人開會的話,整個會場的空氣會很乾淨,畢竟這是開會呢,沒人會在會議上吸菸啥的,但在這村裡就不一樣了。
這八個男村民,全是老煙槍,他們還不習慣做椅子,全蹲在上面,一人捧著一個煙桿抽著劣質的菸葉。
這把我燻得,看著整個屋內的煙霧環繞,我都快翻白眼了。
我最後不得不把屋門全開啟,我們就在這種環境中,一起交流和說著話。
鬥雞眼把這七個獵戶的意思彙報給我聽。這七人來自於那四個搜查的隊伍,這些隊伍經過三天的尋找,尤其把村子附近方圓百里內都找了個遍,卻沒發現鬍子和方皓鈺的人影。
我邊聽邊把定位儀拿了出來,這定位儀也是我當上保長後,特意從這些村民手中搶回來的。除此之外,我還把瓷刀、手電筒和那個小炸彈要了回來。
我捧著定位儀,也把它開啟了,但上面除了有一張網格外,一點其他的提示都沒有,這說明定位儀也搜不到方皓鈺。
我打心裡特別的愁,其實更主要的不是愁方皓鈺,而是鬍子。
這次來藏南,我本來就只有鬍子一個夥伴了,現在他失蹤了,我心裡根本沒底。
我還回憶了一番,心說當時我跳傘後,鬍子也應該很快就跳了下來,這麼一算,我倆落地後,不應該離太遠才對,但整個村子的獵戶,把方圓百里都找了,竟然找不到鬍子,想起來,這裡面充滿了矛盾嘛。
我整個臉還沉了下來,我讓鬥雞眼替我翻譯。我跟他們高聲說,那意思,你們是不是偷懶了?就算沒見到那兩個精英,但怎麼著,也能發現蛛絲馬跡吧?比如看到天藍色的碎布,或者發現可疑的腳印等等的?
這七個獵戶聽完我的話,尤其看我臉繃的這麼厲害,他們都有些不自在了。
這七人先後嘰裡咕嚕一番,似乎是解釋了什麼,我聽不懂。
我發現坐在最靠外的那個獵戶,他也是最後說的。他反覆提到一個詞,鈍折,而且其他人聽到鈍折後,臉色全不好看,包括鬥雞眼。
鬥雞眼也耍了滑頭,沒把這話翻譯過來。
但我覺得這裡面有貓膩,我特意問鬥雞眼,“什麼是鈍折?把剛剛他們的話說給我聽。”
鬥雞眼顯得極不自在,但最後他還是說了。
鈍折是他們土話的叫法,翻譯過來,是魔鬼的意思。另外那個獵戶說,這次四個隊伍搜查時,並沒去鈍折禁地。他懷疑那兩個精英,會不會在禁地內。
我對這個禁地突然來了興趣,而且我想了想,方皓鈺那兔崽子,跳傘跳的早,落地後,或許真有可能離這個村子比較遠,甚至是在百里之外。
但鬍子落地的位置,十有**是在禁地內。
我問鬥雞眼,“那個鈍折禁地,到底有什麼說道?”
鬥雞眼想了想,估計是要組織下語言。之後他回答說,“這個禁地裡有很多食人魔,它們成群結隊,很可怕。村裡以前趕上鬧饑荒時,被逼的實在不行了,會有幾個獵戶結伴,去禁地找吃的,但都是有去無回。”
我對食人魔這個字眼很在意,我問鬥雞眼,“食人魔是什麼東西?而且我當然不會笨的以為是鬼呢。”
鬥雞眼這次回答挺利索。他說,“食人魔是獵狗,保長你每天吃的肉,其實就是食人魔的肉,但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