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打心裡感慨一句,心說這女人被她當得也真是絕了,她跟一個皮包骨頭的木乃伊有啥區別?
而且我撞著女漢子,我倆又一先一後摔到地上。我壓在女漢子的身上。
她現在又拿出懵逼的架勢。我在上,她在下。我倒是有了一些優勢。
我用額頭,對準她下巴,連續的來了幾下子。
這女漢子徹底扛不住,暈了過去。
我總算能鬆了口氣,我又折騰一番,過了一兩分鐘吧,我徹底跟椅子分開了。
我隨意的一屁股坐在地上。我盯著昏迷的女漢子,心裡突然來了好大一股怒意。
我伸出手,特想扇她幾個巴掌。但都說好男不跟女鬥,我這隻手舉在空中,卻遲遲沒落下去。
我最後對自己很不甘心的說了句,算了!
我打量著這個地窖。我猜它應該在哪個土坯房的下面。
我對這個村子並沒什麼好感,我原本想跟這裡的村民套套近乎,不然自己孤身在藏南地區,這麼一直亂闖亂走的,也不是個辦法。
但現在一看,我放棄了這個念頭。我心說窮山惡水出刁民,自己跟這幫人尿不到一壺,既然如此,不如告別。
我起身穿好衣服,又往外走。當走出地窖門口後,我看到外面是一個小走廊。
這走廊的盡頭是一個通向地上的木梯子。這木梯子有年頭了,看起來破破爛爛的。
我本想繼續爬上梯子,但趕巧沒等走過去呢,我聽到梯子上方有動靜。
似乎有人正要順著梯子爬下來。
我猜又有人要下來,甚至很可能是來折磨我的。
我打心裡呸了一口。
我踮著腳,扭頭又走回地窖內。我把地窖門關上了,這地窖門沒窗戶,說白了,就是拿爛木頭拼湊而成的。
我撿起那把小摺疊刀。我蹲在門旁,靜靜的等起來。
我也聽的很清楚,很快的,門口傳來腳步聲。
我盯著門口。突然間,地窖門被推開了。我等的就是這一刻。
我舉著摺疊刀,猛地站起來,還把摺疊刀架在來者的脖子上。
來者被嚇得一哆嗦,而我仔細一看,這人是那個白眉老者。在他身後還有一個人影。
換句話說,這次來的是兩個人。
我拽著白眉老者,把他弄到地窖裡,這裡地方相比之下要寬敞一些。
我繞到白眉老者的身後,用摺疊刀控制住他。我之前犯過一個毛病,因為自己太心善了,結果大意之下被擒了。
這次我告誡自己,別手軟,不然吃虧的還是自己。
我知道白眉老者聽不懂我的話,所以我索性冷喝一聲。我這是在警告他,讓他老實些。
白眉老者嘀咕了一句,而地窖門外的那個人,竟用漢語跟我說,“別,別!”
我聽完一皺眉,這人又高舉雙手,示意他沒危險,他還一點點的走了進來。
我盯著他。他最大的特點是鬥雞眼,我回憶起來了,對這鬥雞眼也有印象。
鬥雞眼看我一直沒說話,尤其表情還這麼冷。他又主動開口說,“壯士,手下留情哇!”
我聽壯士這兩個字,有點彆扭。我心說自己長得有些單薄,跟壯不沾邊。
我接話說,“勇士!”
鬥雞眼很聰明,他立刻理解我的意思了。
我發現他似乎還挺會拍馬屁的,他補充說,“勇士!你是勇士!”隨後他想了想,又改口說,“啊不,你比勇士還要厲害,你是精英,是烈……”
我喝了一句,強行把他叫停。我明白他是想給我戴高帽子,問題是,他別再升級了,不然真叫出烈士來,我豈不殉國了?
我當然沒閒心聽他拍馬屁。我告訴他,讓他跟這白眉老頭說,只要他倆別使壞,我不傷他們,而且我這就離開,再也不來他們的村裡。
鬥雞眼聽完的一瞬間,臉色變得很差,他還給白眉老者翻譯了一番。
讓我詫異的是,白眉老者竟然急了,他哇啦哇啦跟斗雞眼一頓說,而且這期間,他還急著動了動身體。
摺疊刀沒瓷刀鋒利,但架不住白眉老者的一番亂動,最後他脖子上被割開一個小口,一股血也流了出來。
白眉老者不在乎,而那鬥雞眼,聽老者說完的那一刻,他立刻跟我翻譯,“保長不讓你走,這裡面有誤會,保長原本是想好好照顧你的,但誰知道英子竟然偷偷把你帶到地窖中來了……精英,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