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氣大,而且在這種場合下,她也沒法子跟我來一次角力。
我拿出純友情的架勢,就這樣擁抱了英子一會,之後我跟她分來了。
英子拿出不甘心的樣子,但其他八個勇士的女人,都選擇回到人群中,英子沒法當特例,她也一轉身,往後走。
而我細細品著鼻子中的餘香。我剛剛從英子身上聞到了一股類似於奶香味。
我聽鬍子說過,有這種香味的女子,其實都是處女。我不知道鬍子這話是真是假,但我有種直覺,英子沒處過男友,她應該是個很檢點的女子,她對我,十有**是動了真情。
問題是,我倆真的不合適……
這樣又過了半個多鐘頭,我們九個人出發了。我除了帶著那個旅行包以外,還背了一個大兜,這裡面有乾糧和水。
水就不多說了,都是村裡的井水,至於乾糧,全是風乾的狗肉和土豆。
我打心裡感嘆一句,如果沒一個好牙口,想吃這類乾糧,是絕對沒可能的,而且我看著乾糧,一點胃口都沒有,也不知道自己餓肚子時,到底要靠什麼辦法來填飽肚子。
我們九個人趁黑一起前行著。別看我是這隊人的首領,但我並不認得去禁地的路。
我因此也沒法當領隊,反倒走在隊伍中間。
這些獵戶趁空也都交頭接耳的聊上幾句,而且是三三兩兩的。
我挨著鬥雞眼,我本來也跟他胡扯著,但鬥雞眼這人,天生有點木納,每次聽完我的話,他都只是嗯一聲,拿這個當回覆了。
我跟他最後實在沒啥聊的。單憑這兒,我又想念鬍子了,我心說有鬍子在,哪怕他講點葷段子啥的,也能讓我走的沒那麼累吧。
就這樣,我們一直走到後半夜時。我發現地形出現了不小的變化。這裡的樹木越發的稀疏,反倒是灌木叢卻越發的稠密。
除了鬥雞眼和大根以外,其他六個獵戶都分散開,互相間也離得比較遠。
我之前就發現他們做出類似於這種的情況,我當時還打心裡覺得這些人笨呢,現在我突然有了另一個感覺。
我問鬥雞眼,“為何要這麼分散?”
鬥雞眼解釋,說在森林裡,我們往往會遇到成群的猛獸,而且這裡的猛獸善於打埋伏,如果大家走的很近,一旦中了猛獸的圈套,我們會很被動,甚至一旦被猛獸組成一個包圍圈,我們會全軍覆沒。
我細細一琢磨,有些明白了。說白了,這些獵人如此分散,一來能擴大警惕的範圍;二來真要遇到危險,只要有人報警,其他人趕過去後,也能來個首尾相顧。
我沒再多問什麼。等又走了一會兒,突然間,我聽到左手邊的方向有喊話聲。這喊話聲原本很模糊,但很快的,又有幾個喊話聲傳了過來,而且越往後,這些喊話聲越清晰。
我猜有人當了傳話筒。我不知道這喊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又留意著鬥雞眼和大根。
這倆人都顯得很警惕,尤其鬥雞眼,還翻譯說,“有鬣狗,有危險!”
我意識到危險,還把掛在腰間的十字架拿了出來。我擰開十字架,把瓷刀握在手裡。
我還有往左邊衝過去的打算,想支援下同伴。
但等我跑出去幾步後,我一扭頭,看到鬥雞眼和大根一點要支援的意思都沒有。他倆反倒站的筆直,還閉著眼睛,嘀嘀咕咕說著話。
我心說這是什麼意思,尤其看樣子,他倆像是在祈禱呢。
我特想吐槽,如果有人遇到危險,他倆的祈禱又有何用?但我又覺得,貌似事實不像我原想的那樣。
我壓著性子,觀察了一小會兒。
我發現這倆人嘀咕幾句後,又先後抬頭看了看天。
我順帶著也抬頭。現在的天空上掛著一輪又大又圓的明月,在明月旁邊,還漂著一個形狀怪異的雲彩。
我來到藏南後,有一個最大的感觸,這裡的雲彩跟哈市或者跟國內其他地區的不太一樣。
我在村裡待著的這幾天,先後見過朵狀的雲彩,見過旗子一樣的雲。我懷疑這是不是跟這裡的地理位置有關,而現在呢,我看到的,是一個像張牙舞爪的猛獸的雲彩,而且它的移動速度還很快。
沒多久我還聽到鬥雞眼喊了句漢語。他似乎把這個雲彩稱為狗。
我似懂非懂。就這樣,等鬥雞眼和大根唸叨完,睜開眼睛後,我湊到鬥雞眼身旁,指著天空的雲彩,問他怎麼回事?
鬥雞眼還是顯得有些不自在,他解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