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估計得有二三十平,門兩旁各自並排放著三套組合床。
其實我也不知道把它稱為組合床恰不恰當,它們的下層是書櫃和電腦桌,上層是床鋪。
這宿舍內有三個組合床上都躺著人,其他那三個,兩套上擺滿了雜物,還有一套的床上只鋪了被褥,並沒人。
我猜這是馮豆豆的床鋪,而且看架勢,這寢室的其他三個舍友,還不知道馮豆豆死了呢。
我又打量這三人,在門旁邊床上躺著的,是一個很黑很醜的瘦男孩,我對他的長相更沒法形容,反正有這種直覺,這是我見過的最醜的人。
他此時正躺著玩手機呢,我的到來,讓他一邊舉著手機,一邊對我打量幾眼。
另外兩個同學,都在靠著窗戶的床上,此時兩人半躺著,一起探頭往門口看著。
他倆沒啥特殊的地方,就是長相很普通的大學生,而且還是很**絲的那種,其中一人突然還來了句,“我勒個去,什麼情況啊?”
另一個皺著眉,接話問我,“哥們,你誰啊?”
我把行李放下來,友善的笑著,介紹自己。我本以為,在我說完後,他們會很歡迎我這個新舍友呢,或者至少打聲招呼啥的。
沒想到靠窗的兩個學生互相看了看,又都平躺下來,對我置之不理,至於那個醜男孩,又默默的看起手機。
我不知道咋怎麼說了。氣氛也一度尷尬下來。
我不想一直乾站著,既然他們仨這麼冷漠,我一時間也沒再說啥了。
我看著那兩個空床位。這上面的雜物有沒洗的衣服襪子,還有亂丟的書本等等。
我耐著性子,把其中一個床位整理出來,還把帶來的被褥鋪在上面。
這期間整個315寢室非常靜,還是沒有人說話,醜男孩依舊玩著手機,而那倆吊絲,跟看怪物一樣看著我。
我壓著不自在的心理,又爬到床上,躺了下來。
其實從喬裝開始,折騰到現在,我也真有點倦意了,藉此休息一下,也蠻不錯的。
我掏出手機看著,鬍子並沒聯絡我呢。我想知道他現在咋樣了,尤其來沒來學校呢?
我給他發了個資訊,等他回覆。等又躺了一會兒後,那倆吊絲又聊了起來。
我品他倆的聊天內容,又是扎克又是韋魯斯的。我一時間頭大了,心說這都什麼玩意,難道是經濟學的一些專業術語?但也不太像嘛。另外他倆這麼聊著,我想插話也插不上,怎麼能跟他倆儘快混熟?(未完待續。)
第十四章 逃走的無頭屍
有句老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我現在插不上話,急歸急,卻只能壓著性子,等待時機。
這倆吊絲又聊了一會兒,露出擼啊擼的字眼。我心中一動。我對擼啊擼有印象,似乎是一款遊戲。
我急忙用手機查起來。當看著網上的資料介紹,我也發現了扎克和韋魯斯的字眼,合著它們都是遊戲中的角色。
我不由苦嘆,心說當線人的知識面還真的是越廣越好。但我一直忙於立功贖罪,又哪有時間和精力玩網遊?
我為了能跟這倆吊絲做朋友,這一刻也真是拼了,急忙上網找攻略。我壓根沒玩過這遊戲,看攻略時,大部分全是硬生生記住的。
我用了一刻鐘,少說看了十個攻略的帖子,最後心裡有點數了。我又放下手機,繼續留意這倆**絲的談話。
很快的,我抓到了一個空隙,也急忙插話說,“兩位哥們,你們這麼玩擼根本不對,不能這麼打。”
他倆聽完全不服氣了,其中一個還主動問,“那你說說,你咋玩的?”
我偷偷一笑,但面上我沒表露,反倒把剛剛記下來的資料,捏合著說了出來。
不得不說,我的應變能力很強,這倆**絲聽的一愣一愣的,最後我說完時,他倆都來興趣的坐了起來,其中一個豎起大拇指,跟我說,“牛逼啊兄弟,改天一起打一把!”
我連說好啊。另外那個吊絲,倒是有點不同意我的架勢。他又說了他的觀點。我假裝拿出很感興趣的樣子聽著,時不時插幾句話,但都是模稜兩可的話,主要目的是增進我們之間的“友誼”。
我發現這倆學生還是嫩,經過這麼短時間的接觸,他倆竟不把我當外人了。隨後他倆坐在床上吸菸,其中一個還問我抽不抽,看我點頭後,更是甩過一根菸來。
而那個瘦男孩不僅不抽菸,似乎對煙也很反感,他很有意見的瞥了我們仨一眼,但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