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還沒啥發現。
我猜劉正宇或許把那雙鞋丟了,而且這也不是啥重要線索。我就沒太在乎與較真。
八字鬍以前就對這案子有個評價,說這是他當刑偵隊長後,見過的最血腥最暴力的案子,這一次在飯桌上,他又把這觀點強調了一遍。
而我聽他說完事,忍不住的突然苦笑起來。
這把八字鬍和鬍子都弄得一愣,他倆一同看著我。我又強調兩個字,“真是幸運。”
鬍子咦了一聲,問我幸運在哪?
我跟他倆說,“劉正宇是天生的屠夫,而且心思縝密,想想看,他現在還是個學生,就已經如此了,如果這次被他逃脫,等他再長大一些後,會什麼樣?”
八字鬍臉色一沉。鬍子接話說,“或許整個烏州都會被他鬧得天翻地覆。到時不知道有多少人葬身在狗肚子裡,不知道有多少人被石錘和液壓剪弄的死無全屍呢。”
我點點頭,示意鬍子這話說的沒錯。八字鬍想了想後,長長嘆了口氣強調,確實是幸運。
我們這頓飯,足足吃了兩個多鐘頭,最後我和鬍子都面紅耳赤,但八字鬍掌握著尺度,並沒多喝。
我們結賬走人時,我又想到王彤彤了。我跟八字鬍提了一句,問王彤彤屍體在哪呢?
八字鬍回答,“死的幾個學生的屍體,都在殯儀館呢。”
我絕不是臨時的心血來潮,我跟八字鬍說,“方便麼?我想看看這些死者。”
八字鬍說沒問題。我們開著一輛警車去的。
殯儀館值班的兩個保安都認識八字鬍,而且這倆人,還非常熱情,估計是因為八字鬍是刑偵隊長的緣故吧。
我們來到屍庫,有個保安一路陪著我們,他最後指著一個角落的一排屍櫃,跟我們說,“這些死者,都在這!”(未完待續。)
第三十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