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疼呢。”
我一直愣愣的看著鬍子,而且這麼一來,我也沒必要在爬樹了。我趕緊跳下來,又跑到鬍子身邊。
我對鬍子初步檢查一番,沒啥大礙。我把鬍子拽的坐起來。
鬍子跟達瓦拉拇不一樣,現在想都不想他暈前經歷了啥,還一直吐槽他渾身疼呢。
我讓他緩了緩,也讓他隔遠看了看董豺的屍體。鬍子一直膽大,他只是嚇得一哆嗦,但沒啥其它過度的反應了。
他又問我,“這是蠱王乾的?”
我跟他沒啥隱瞞,把我的猜測跟他說了說。鬍子皺著眉,又唸叨,“10086?不是吧,她為啥殺那豺狗,難道是吃飽了沒事幹?撐的?”
這時格桑尼瑪也被弄醒了,達瓦拉拇對我們打手勢,那意思,一起看看董豺屍體去。
我攙扶著鬍子,我倆慢半拍趕了過去。
而這麼離近了細瞧,我們發現,董豺的腦瓜頂上裂開一個小孩嘴巴那麼大的口子,他的雙手食指、中指都被齊刷刷切斷了,至於他**部位,壓根被閹割了,那根棒子不知所蹤。
另外在他腳下,還放著一個被捲起來的紙。這紙被淋了不少血,目前變得深紅。
達瓦拉拇重點觀察著屍體上的傷口,格桑尼瑪嘀嘀咕咕,不知道唸叨著啥呢。我和鬍子則蹲下身,把那捲紙拾起來。
這紙上還綁著橡皮筋,我把橡皮筋扯下來,把紙張攤開。
這上面密密麻麻寫著字,我跟鬍子一起讀著。按上面說的,董豺不是個東西,他當警察期間,有人求他辦事,但他看上人家媳婦了,就把這人的媳婦搞上床了,他也藉著當上線的權利,總強姦女線人,另外他以權謀私,貪汙**,總藉著有權在手,收取賄賂。在這紙張的最後面,還列舉了一堆人名,包括身份證號。
我和鬍子看完都很震撼,鬍子還特意又盯著董豺的屍體看了看,之後來了一句,“如果這都是真的,這豺狗確實該殺。”
我沒急著回覆啥,但達瓦拉拇被鬍子這話影響,她把沾著血的那張紙拿過去,細細讀了起來。
我發現這期間格桑尼瑪一直沒動,就盯著董豺屍體打量著。我問他,“你怎麼了?怕了?”
格桑尼瑪搖搖頭,又問我,“警察也會死麼?”
我心說這不廢話麼?警察也是人,怎麼會不死?我剛想回答,格桑尼瑪又補充一句說,“警察都會仙法的啊!”
我突然反應過來,心說我們曾經忽悠格桑尼瑪,說警察就是仙人的另一個稱呼,他剛剛話裡提到的“警察”,其實指的就是仙人。
我不想點破,針對此又改了回答內容,告訴格桑尼瑪,“這仙人的法力太弱了,所以掛了。”
格桑尼瑪“哦、哦”幾聲,不再問了。我也不知道他明白啥了。
達瓦拉拇很快看完了血紙上的內容,她表情很糾結,而且悶頭琢磨一番後,她指著董豺屍體說,“董警官身上的傷口,都是被利器弄出來的,尤其這利器鋒利到能一下戳破人的頭骨。”
我接著達瓦拉拇的話,又補充句,“他腦頂挨的是最後一刀,也是致命傷,在此之前,他被兇手一直虐待著。”
達瓦拉拇點點頭,鬍子表情稍微一頓,接著明白的也點頭贊同。
我不想跟達瓦拉拇提到10086,所以沒針對董豺的死再說什麼,接下來達瓦拉拇說了她的意思,她不想再在這樹林裡待著了,我們儘快撤離吧,等回到格桑尼瑪的村落裡緩一緩,再做打算吧。
這也正合我意,而且隨著董豺的死,我心裡有太多的疑問了,也覺得這次抓蠱王的任務,裡面的水太渾了。
我們簡要收拾一下,這就要撤離,但在走前,我們也考慮著怎麼處理董豺的屍體。
別管他身上到底有多少罪惡,他畢竟是個警察,在死前也跟我們是一夥的。我不想讓他就這麼一直被綁在樹上。
鬍子的意思,我們把董豺的屍體丟到坑裡埋了吧。達瓦拉拇有另一個想法,她的意思,把董豺弄到樹上,等禿鷲發現後,會把屍體吃了,這也算是另類的天葬。
鬍子有點接受不了,他還說,“這叫啥天葬,這就是葬身鳥嘴了好不好。”
達瓦拉拇還因此跟鬍子爭論幾句,那意思,鬍子壓根不懂藏地最好的葬人方式。
我偏向於鬍子的觀點,這時看格桑尼瑪一直不說話,我就問他,“兄弟,你為人最實在,你說說,怎麼處理這屍體好?”
結果格桑尼瑪大嘴一咧,很興奮的說,“這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