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笑。
這也是我的一個觀點。別看不同地域的人說不同的語言,但人類的笑容是共通的,只要我們仨表現出善意,就會緩解氣氛,讓這些土著人不至於太過於緊張。
鬍子連連說好。達瓦拉拇拿出稍許不贊同的架勢,嘀咕幾句。
我和鬍子帶頭,達瓦拉拇緊隨其後。我們一起繞過樹幹,往那村裡走去。
這幫土著人很敏銳,沒等我們走幾步呢,就有個土人發現了我們仨。他怪吼幾嗓子,給其他同伴提醒。
這幾人全扭頭看過來,還警惕的站了起來。
我提醒鬍子和達瓦拉拇說,“快笑!”
達瓦拉拇倒是跟我一樣,笑的很溫柔,至於鬍子,他笑的哈哈的,而且很誇張,這讓我隱隱想起周星馳了。
我心說星爺那種笑法,是為了演電影,你鬍子笑的這麼邪乎,很容易適得其反。
我偷偷拽了鬍子一下,還笑著悄聲提醒他,“收斂點。”
鬍子急忙調整。
這期間那些土著人一邊嚼著肉,一邊互相間湊近一些。
我知道這不是一種好現象,甚至我們仨的出現,別看一直笑著,卻也讓他們感覺到了危險。
我又給達瓦拉拇提醒,讓她快試著跟這些土著人溝通下。
達瓦拉拇先用藏語唸叨幾句,看這些土著人沒反應,她又換了其他幾種土話。
我是真沒發現,這達瓦拉拇在語言上也挺博學的。不過她的博學,一旦對牛彈琴,也失去了作用。
達瓦拉拇足足溝通了小一分鐘,最後那幫土著人臉色越來越沉。
達瓦拉拇無奈的搖搖頭,而鬍子呢,忍不住唸叨說,“這幫兔崽子不會是壓根就沒有語言吧?”
沒想到鬍子一說完,這些土著人氣的哇啦哇啦叫起來,其中長得最壯的土著人,立刻回了句,“你們哪裡來的,怎麼罵人呢?”
我聽的一愣,隨後差點有拍大腿仰天長嘆的衝動。我心說誰能想到,這大山溝子裡的土人,竟懂漢語?
而且這麼一來,我們仨也省事了。鬍子又故意笑了笑,接話說,“父老鄉親們,我們沒罵人!剛剛是誤會!”
那些土著人臉色一點緩和的跡象都沒有,那壯土人又強調般的再次追問,“你們哪來的?”
我索性編起瞎話,說我們仨是從外面過來的,本想遊玩一番,但誤打誤撞的來到這裡了。等頓了頓後,我又客氣的作了個揖,問他們能不能幫幫我們,尤其能讓我們在村裡住幾天。
我說完就一直品著這些土著人的反應,其實現在我腦子裡也有一個疑問。這些土著人為何懂漢語?
而這些土著人,聽我這一番話後,互相看了看,他們表情都怪怪的。
我們仨壓著性子等著,不久後,壯土人又表態了,指著我們仨說,“你們穿的叫衣服,對吧?”
我和鬍子都點點頭。達瓦拉拇則偷偷有小動作,把手摸向後腰。
壯土人又說,“你們把胸口露出來,讓俺們瞧瞧。”
我不知道他怎麼會提出這種要求,但這對我和鬍子來說,不是啥大事,反倒是達瓦拉拇,她一個女人,不可能隨隨便便的露胸口。
達瓦拉拇這時也有抗拒的心理,甚至不再笑,臉也沉了下來。
我對達瓦拉拇使個眼色,提醒她說,“你別這麼做了。”
隨後我和鬍子把釦子解開,猛地一扯,讓胸膛徹底露了出來。
那幫土著人全眯著眼睛打量起來。我被他們的目光弄得,心裡有點��幕擰�
壯土人突然嘴巴一咧,笑了,喊著說,“不錯不錯,很嫩哦!”
我琢磨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有另一個土著人,動了動嘴,還用手一扣,從嘴裡拿出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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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仙官下凡
我看著這枚戒指,直犯嘀咕,心說這幫土著人的習慣真奇葩,竟把戒指戴在嘴裡。但等再一細看,這戒指上還粘著碎肉呢。
我心裡咯噔一下,心說他孃的啊,那大黑鍋裡煮的一定是人肉,換句話說,這戒指是死者的才對。
鬍子和達瓦拉拇的臉色不比我好過多少。我們仨死死盯著這些土著人。
壯土人觀察到我們的舉動後,他也不再跟我們多說啥了,哇啦哇啦幾句,說了他們的土話。這些土著人猛地衝了過來。
帶著斧頭的兩個土著人,還把斧頭抽了出來,其中一個更是迫不及待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