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瓦拉拇又翻著揹包,她揹包裡那個裝著注射器的盒子還在。她說她有辦法,知道這水到底行不行。
她還帶著我和鬍子,又往湖邊湊了湊。
她拿出一次性手套,把它當成臨時的“試管”,接了一整下的水。她又讓我幫著拎著手套,她開啟小盒子,從裡面又挑出一個注射器。
我有種感覺,這小盒子簡直神了,跟個百寶箱一樣,尤其達瓦拉拇還舉著這注射器,跟我們說,“這裡面裝的是試毒的藥劑。一會把它滴入水中後,看有無顏色變化就行。”
我和鬍子點點頭,她又拿出很珍惜的樣子,捏著尺度,一點點推著注射器,只對手套中滴入三滴藥劑。
我舉著手套,我們仨一起觀察著。剛開始這裡面的水沒啥反應,但漸漸地,整個水出現了淡淡的藍色。
我和鬍子都以為這水真有毒呢,而且是弱毒。但達瓦拉拇很肯定的說,“這水比平時喝的礦物質水還要好。”隨後她盯著整個湖,猜測說,“這底下或許還挨著火山吧,不然不會這麼熱。”
我們也不是地質學家,沒興趣在火不火山的問題上較真,當知道這湖水沒問題後,我們仨決定先喝一同,提前給自己補充些水分。
鬍子喝的興趣不大,畢竟他現在的狀態,體內壓根不差水。我和達瓦拉拇先後趴著,把臉湊到水面上。
我沒料到達瓦拉拇會這麼怪,突然地她吼了幾聲。
我被她嚇了一跳,也扭頭看著她。
達瓦拉拇跟我解釋,說現在我們是在野外,誰知道這湖裡有沒有食肉性的魚?咱們要是大咧咧的直接喝水,別被惡魚咬到嘴巴,所以喝水前先吼一吼,就能把這群惡魚嚇跑了。
我猜她這套理論,又是在來之前跟哪個有經驗的人請教來的。要換一個場合,我或許覺得她這理論還說的通,但她也不想想,我們就是從這湖裡逃出來的,尤其這湖還這麼熱,啥魚能活下來?
我沒像她那樣杞人憂天,也不理她,直接一口接一口的喝起來。
這水還是稍微有點熱,我也控制著速度,沒喝太快,另外我也沒喝太多,不然很容易水中毒。
最後等我和達瓦拉拇“牛飲”一番後,我們仨還從身上撕下一條條的碎布。
我們把碎布沁在水中,讓它完全吸飽水後。我們又把它放在一個個手套當中,並封好了。這麼做,便於儲存水,等我們再渴了時,直接用嘴吸這些溼布就行了。
我們因為存水,也耽誤了不少時間。另外我們把揹包裡的各個裝備都拿出來,儘量的擦拭,把它們弄乾。
我趁空看了看手機,發現徹底關機了。我持不樂觀的態度,估計在離開大峽谷之前,這手機是指定沒法用了。另外我發現,天漸漸亮了。
達瓦拉拇又跟我們說了接下來的計劃,按她意思,我們接著找標記物,看能不能跟鐵驢他們匯合。
我和鬍子剛聽她說完,就都搖搖頭。
我相信鬍子跟我想的一樣,這達瓦拉拇,這個藏地女特警和假小子,說點理論知識和配個藥還行,但一涉及到大事,比如做個行動計劃之類的,並不太在行,就說我們從螞蝗谷開始,這一劫又一劫的,就沒斷過。
我倆再聽她瞎忽悠,保準最後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未完待續。)
第十七章 嘴裡的戒指
我打心裡措著詞,想一會跟達瓦拉拇說說,讓她別再帶著我和鬍子亂闖蕩了。
但鬍子是真不給達瓦拉拇面子,自言道,“我說姐啊,我承認你是當地的,對西藏這一塊很熟,但你知道麼?自打你帶著我倆來大峽谷,這一路的失誤忒多。”
達瓦拉拇臉一沉,而鬍子不理她,又指了指我,指了指他自己說,“我哥倆以前接手的案子不少,大部分也都去外地進行調查,但我倆都有一把刷子,尤其你知道不?聽小悶的話,絕對沒錯,我相信以前我倆能化險為夷,九死一生的活下去,這一次要有小悶做咱們仨的頭兒,也一定不會出大岔子的。”
達瓦拉拇咬著嘴唇。我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的,但既然鬍子都把話說開了,我也就在他這話基礎上,又聊了幾句,主要是讓達瓦拉拇別太多想。
隨後我說了自己的觀點。我們現在剛來大峽谷,目的只有兩個,一是跟鐵驢他們匯合,二是找到蠱王,但我們對這裡的環境很陌生,所以目前最急於要做的,就是搞定環境,讓我們儘快適應這裡。
我自認這觀點沒錯,往簡單了說,連平時的吃喝拉撒都弄不懂的話,我們仨又何談把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