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既沒鬍子的實力,也沒達瓦拉拇的技巧。當所有土著人看著我時,我純屬被硬生生憋出來一個招兒。
我對這些土著人大喊,“你們知道我的仙法是什麼麼?”
他們當然一臉迷茫的搖搖頭。我故意哈哈笑上了,也就是自己下巴上沒長毛,不然我可能還捋一捋鬍鬚。
我指著壯土人,讓他過來。
壯土人打心裡還有些防備之意,但架不住我再次催促,他慢吞吞走到我身前。
我讓他別動,自己趁機觀察著壯土人的長相和身體。
我發現這麼近距離一細瞧,這爺們的身子骨很結實,尤其胳膊上的肌肉,簡直跟被氣吹的一般,鼓鼓囊囊的,另外他臉上也有著兩道傷疤。
我猜這人身手能不錯,而且力氣大,還有股子狠勁兒。我故意嘆了口氣。
這讓壯土人忍不住的立刻反問,“你怎麼了?”
我告訴他,“你上輩子是個勇士,負責守衛這個村落,保護著其他人,只是你當時命裡有劫,還沒渡過去,導致英年早逝,但老天又給你一個機會,在這輩子,賜給你勇猛的身子,讓你繼續成為這村落的守護神。”
其實我純屬瞎忽悠呢,但藏地這邊,一直有今生來世的說法,連這村落的人也都信這個。
我這麼捧著壯土人說話,他很受用的同時,也有些相信了。
他看我不再說啥了,還催促道,“半仙兒,你倒是繼續啊。”
我聽他這話,心說好嘛,自己半隻腳踏入仙班了,另外我又琢磨接著怎麼編呢,這時我留意到壯土人的眼睛了。
他整個眼珠子發暗,尤其還有黑眼圈。
他們這個村落,與世隔絕,壓根沒啥工作壓力,也沒電,更別提熬夜了,所以他的眼睛如此不正常,一定是病症的反應。
我曾聽一位學醫的朋友說過,人這張臉,尤其是五官,能反映出很多東西。比如眼睛跟心肝有關,頭髮和耳朵跟腎有關,鼻子跟肺部和腸子有關,嘴巴和舌頭跟胃有關等等。
我當時聽朋友這麼說,權當他胡扯呢,但現在我決定賭一把,把他這個觀點,活用活用。
我打心裡默唸著,、眼睛跟心肝有關的話,這壯土人的心臟肯定不太好。
我索性指著他心口,反問他,“你平時是不是這裡不太舒服,有時覺得自己發悶,有時覺得慌亂難受?”
他拿出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就好像說,你怎麼知道的?
他還接話補充,“沒錯,甚至有幾次,我還覺得這裡一絞一絞的,伴隨著眼前發黑。但挺過來就好了。”
我告訴他,這輩子他也有劫,而且劫難就在他心口,很可能再次讓他英年早逝的。
壯土人徹底急了,也立刻改口叫我仙人了,還問我,“那可怎麼辦?”
我故弄玄虛,說天機不可洩露,但我會試著想法子,給他破解掉。
鬍子聽到這,湊過來把我往旁邊拽了拽,他還悄聲問,“兄弟啊,你真他孃的神了,你告訴我,到底咋知道這麼多的?”
我沒空理鬍子,打心裡還哼了一聲,心說自己還對付不了一個患有先天性冠心病的土著人了?
我又對那些土著人喊著問,“怎麼樣?本老仙的法力很大吧?”我還對著腦門指了指,說自己有天眼。
那幫土著人交頭接耳起來,有些人信了我,但有些人帶著很強的好奇心。
有個矮個子的土著人,突然走出人群,來到我面前後,他指著自己問,“你再看看我,說對了的話,我就服你。”
我盯著他,別的倒沒啥發現,只留意到他有很多白頭髮。我心說這矮子充其量也就二十來歲的年紀,但竟有白頭髮了,按那套理論來說,他一定腎不好。
我故意蹲起馬步,雙手又打太極又耍花架子的,擺弄一通,最後我還用雙手擋住腦門,哼呀幾句後,又神神秘秘的把雙手攤開。
這幫人又嘀嘀咕咕的,估計都認為我再用天眼呢。
隨後我跟矮土人說,“老弟,你平時是不是挺容易疲憊的,尤其有時候劇烈跑動一番後,身子上還沒勁兒。”
矮土人看我的表情變了,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而那些土著人中,立刻有個鬥雞眼哇了一嗓子,跑過來,跟我強調,“你說錯了,你不是仙人!”
我臉上沒啥變化,其實心裡早就咯噔一下,心說老子難道忽悠錯了?
但我拿出死不承認的樣兒,反問他,“本大仙錯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