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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說的這麼直白,措詞一番,含蓄的表達了這個意思。
阿虎聽出門道來了,看著我直冷笑,但最後他聽了我的建議,一擺手,說算了。
鬍子又拿出惋惜的樣子,連連說可惜。我瞥了鬍子一眼,心說也虧的有我在,不然就你這樣的還出來混呢?被賣了還得幫著人販子數錢呢。
阿虎也對關押的這幫惡徒比較頭疼,等船後,他還特意找到我,想要走毒囊,把裡面的毒稀釋一番,給獨眼龍那些人注射了,這樣他們全變得瘋瘋癲癲,一路上就不會出啥岔子了。
我對這毒很敏感,也提醒阿虎,這毒稀釋後的勁兒也很大,別最後交到警方手裡時,這些人全成了徹頭徹尾再也治不好的瘋子了。
阿虎搖頭說不至於,他還拿王恆那次舉例,說他當時沒經驗,沒稀釋好,這次一定能行。
我為了保險起見,搖頭說不行,而且我本想找古惑聊一聊,希望他在回航這期間,能守著那些鐵籠,有他坐鎮,保準萬無一失。
但自打上了船,古惑壓根不跟我們接觸,他獨自躲在二副的艙室,要麼喝酒要麼吃東西。
酒也好,吃的也罷,都是他從白鯨號上搜刮出來的。
我最後放棄找他了,跟鬍子一起,拿出24小時死磕的架勢,守著鐵籠。
當然了,我倆守著鐵籠時,也看到那個光頭了。
在我們剛淪為漁奴時,光頭騙了我們一萬塊錢。現在他淪為階下囚。我和鬍子都想借機跟他好好聊聊那錢的問題。
鬍子的意思,把這光頭帶出來,先暴打一頓解解恨,然後再逼問那一萬塊的下落。
我不贊同,也有了個主意,讓鬍子別管了。
因為白鯨號上儲備的食物不太多,我們只提供這幫惡徒每天兩頓飯,所以他們現在都餓。
我去了趟餐廳,本想挑兩個鳥蛋拿著,但餐廳裡沒鳥蛋,只有雞蛋。
我心說得了,鳥蛋雞蛋不都是蛋麼?我又改成拿雞蛋,之後回到鐵籠區,圍著關押光頭的鐵籠轉悠了兩圈。
我這是學著阿虎呢,但光頭不知道我要幹啥,他被綁著,嘴還被封著,只能嚇得直嗚嗚。
我最後一屁股坐在他旁邊,隔著鐵柵欄跟他對視著。我示意他別亂喊,又把他嘴上的封條扯下來了。
光頭倒也老實,真沒說啥。我掏兜拿出兩個雞蛋,自行剝皮吃了一個。我還特意拿出很享受的樣子,其實是饞他呢,之後我舉著另一個雞蛋問他,“想吃麼?”
光頭饞的直抿嘴,還連連點頭。我臉一繃,又說,“想吃沒問題,一萬塊一個。”
光頭瞪個大眼睛,不可思議的接話說,“咋這麼貴呢?”
我嘆口氣說,“別忘了,這可是在海上。你見過哪個母雞能蹲在海里下蛋的?所以這雞蛋格外的寶貴。”我又一伸手,做了個數錢的動作說,“一萬塊,在哪呢?”
光頭這下明白我的意思了。他臉色奇差,支支吾吾的。
我讓他別藏心眼,有事說出來。
光頭拿出很小的聲音,跟我嘀咕,“只有兩千了,能行不?”
我詫異的看著他,心說這哥們夠可以的,都現在這德行了,竟還敢跟我討價還價?另外他也真是敗家,言外之意,拿一萬塊被他揮霍的只剩兩千了?
光頭不敢正視我的眼睛。我壓著火氣,又問他,“那兩千在哪呢?”
他問我,“是不是兩千塊能買這個‘雞蛋’?如果是,他就告訴我藏錢的地方。”
我想了想後,點頭表示同意。
他說在白鯨號水手艙,他那個床鋪的枕頭裡。
我算服了這爺們,心說就這點錢,還被他藏得這麼深。隨後他盯著雞蛋,等我的態度。
我這人說話算話,讓他張嘴,也把整個雞蛋一股腦的塞到他嘴裡。
他冷不丁噎的直翻白眼,但也笑了,那意思我們之間的樑子就這麼過去了。
我其實還是挺窩火的,卻也呵呵笑了,強調說,“這一路上,我不會找你麻煩了。”
之後我站起身,特意對著光頭大聲說謝謝。
光頭弄得一愣,其他那些關在鐵籠裡的惡徒,也全看著我。
我不理這些目光,繼續說,“你為警方提供這麼多證據,很好!警方會考慮給你減刑的,至於其他人,逃不掉了,全會從重處罰。”
那些惡徒拿出一副恨不得把光頭生吞活剝的表情,盯著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