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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部分

刺了過去。

伴隨砰的一聲響,我稍微一扭頭,就能看到那把豎著的匕首。

我想試著跟南佬溝通,就問他們,“能聽懂我的話麼?”

南佬咧嘴笑了,他那表情讓我想起了癩皮狗。他不回答,站起來後,往那三個熘冰的同夥那裡湊過去。

他倒是真會享受,接過一個同夥手裡的煙,貪婪的吸了起來。而這個同夥,拿出飄飄的架勢,站起來,晃晃悠悠的向趙敏屍體湊過去,他接替了同伴的位置,脫下褲子,做起那事來。

我心裡挺悲觀的,也覺得這一次,我是真攤上麻煩事了。

我絞盡腦汁的想著,希望能找到一個脫身的妙計,但我腦子不爭氣,很快就難受起來。我被這股難受勁一帶,又迷迷煳煳的暈了過去……

接下來等再次醒來時,我、鬍子和刀哥被囚禁在一個狹小、密閉的昏暗小屋子裡。

這不足五平米的地方,讓我根本判斷不出來這是哪,另外這屋子很穩,沒有晃悠悠的感覺,我猜我們在某個小島上。

我們都被牢牢的綁住了,嘴巴里也被塞著一大團碎布,我們只能嗚嗚幾聲,或者用眼神交流。

我和鬍子除了這麼熬著,並沒受太大的罪,刀哥就不一樣了,連續三天內,他被幾個南佬抓住去足足五次。

每一次都有一兩個鐘頭的時間,而且刀哥被送回來時,身上都帶著新傷。

我懷疑他之所以被這麼“重視”,很可能跟那密碼箱有關。那些南佬想撬開刀哥的嘴巴,問出密碼來。

問題是刀哥壓根不知道密碼是啥,最後他只能成為南佬發洩憤怒的物件。

這麼一晃,到了第四天的早晨。有兩個南佬過來給我們送餐飯。這餐飯不怎麼好吃,是那種很破的米飯,裡面混著碎肉和魚刺。我甚至都懷疑,這是不是被他們吃剩下的殘羹冷炙。

但我們仨沒得選,如果此刻還挑這個挑那個的話,最後下場會餓死的。

我們強壓下不適感,吃了這些米飯,之後兩個南佬又找來黑頭罩,把我們的腦袋都矇住了。

我們仨都掙扎一番,尤其刀哥,掙扎幅度很大,但換來的是南佬的好一通咒罵和毒打。

我們最後被他們帶走了。我被頭罩擋著,看不見外面的情況,但打心裡有個大致的譜。

我們先走了一段,又坐了船,大約三四個鐘頭後,我們又來到另一個小島上。

這時有人把黑頭罩從我們腦袋上拿下來。這小島的光線很足,我冷不丁的晃得,有些睜不開眼睛。

但我儘量克服,也立刻打量著四周。

我們仨都活著,也都在一起,在我們後面,站著四個拿著步槍的南佬,而且他們都把食指放在扳機上,這些步槍的保險都拉開了。換句話說,一旦我們亂來,這些南佬會第一時間毫不猶豫的擊斃我們。

另外再說這個小島,它看起來並不大,地盤跟臺灣和日本那類的地方相比,當然不在一個級別上,但同樣的,它也不小,估計得有上百畝地的面積吧。

它這個小島也有一個特色,我們此刻都站在岸邊,前方不遠處,設立了一排排的十多米高的圍牆,這圍牆還把島內的地盤全圍了起來。往簡單了說,似乎這幫南佬在這島上建立了一個簡要的城池。

我們仨都在打量著周圍環境,也沒人主動往前走。那四個南佬等的不耐煩了,其中一人嘰裡咕嚕的罵了起來,又往前一步,用槍口對著我的後背捅了捅。

我冷不丁被弄得挺疼,而且他的意思很明顯了,讓我們對著正前方的圍牆走去,那裡有一個大鐵門。

我看了看鬍子和刀哥,鬍子也在跟我對視著,至於刀哥,臉頰腫著,右眼皮都快耷拉下來了,他一身的傷,現在無精打采,沒啥精神頭,耷拉個腦袋。

我和鬍子默契的先邁步,刀哥拿出跟隨的架勢。

那四個南佬跟了我們一段,但等快到大鐵門前時,他們都止步了。

這大鐵門兩邊的圍牆上,還建立著望塔,每個望塔上有兩名持槍的男子。

他們這一刻也用槍指著我們仨,而那鐵門,這一刻伴隨著轟隆轟隆的聲響,自行開啟了。

它並沒全開,等露出一條能供我們透過的縫隙後,就停住了。

我們身後那四個“畜生”,哇啦哇啦的催促起來,其中一個暴脾氣的主兒,對著我們腳下還開了一槍。

子彈打在地中,激起一大股碎土屑,都打在我們身上了。

我倒是對這碎土屑不咋在心,反倒